般的美腿,高高朝上压去,依旧暴风骤雨地狂插狠抽。
“呜……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花黛丝悸啼不住,声音越来越吓人。
腹内忽然泛起一浪热潮,居然生出一种要尿的感觉来,慌得她死命挣扭起来,揉得股下罗裙千叠万皱。
但华云龙却用身体重重压祝糊被按在乳旁的双腿,两手紧紧扣住粉肩,挺臀耸杵,抽势如虹,狂肆地一次次贯穿她的美妙狭窄。
花黛丝凝身苦挨,拚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汹涌快美。
倏地男人倾体迫来,雄硕的棒头重重挑中体内最敏感最娇嫩的某个点儿,脑海里蓦地一片空白,红红的小嘴诱人张开,却再无任何声音。
华云龙在她至娇至媚的美态中得到了近乎绝顶的快感,心头突突狂蹦,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怒勃的肉杵硬到了极点,拚死又再狠耸数下,接连命中女孩的如脂嫩心。
无声无息的花黛丝猛然打了个哆嗦,一缩俏股,娇躯如虾弯起,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来,泄出了此生头一遭至美的浆汁。
华云龙只觉棒头一麻,已给油油软软的阴精淋着,眨眼包住了整根茎身,刹那间魂酥骨销,心里叫道:“天呐!这个女人的阴液好热,好爽……”
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终于溃堤决围,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女孩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怎……怎会这……这样的……呜……不要……不要……”花黛丝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似被如潮的情欲和快美吓坏,倏尔恸哭起来。
华云龙放开粉肩,两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祝糊的雪滑俏股,拚力狠抵,只一味沉浸在窄紧之内的激射,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不知过了多久,华云龙方才松懈下来,见花黛丝软软地瘫挂在自己身上,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美目凄迷似启似闭,不知香魂何处,心中猛然惊觉这下可闯了大祸啦!
花黛丝浑身软透,空白了的脑袋无法再想丁点东西,只由思绪在无边的虚空中任意飘荡,男人强健的胸膛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
“放我起来。”花黛丝无力道。
这时已是深更,山上露冷风寒,四下寂静无声,屋旁熟悉的一草一木此刻全都模糊了起来,轻烟薄雾出没其间,教人疑置梦中。
华云龙呆呆地站了一会,始终不见花黛丝动静,心中突然害怕起来:“哎呀,她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了……”
瞬时周身冷汗,就要奔回屋去,忽见虚掩的门拉开,秀发蓬松的女孩如烟似雾地出现在门口,套着一件自己放在床头的青色长裙,遮掩住里边已经撕裂得不成样子的水绿旗袍。
“女人……”华云龙不知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花黛丝却将他当成了空气,迳自从华云龙身边穿过,有些狼狈地一瘸一拐向前走去。
华云龙鼓起勇气,上前欲搀,眼前蓦花,脸上倏辣,却是挨了一记清清脆脆的耳光。
女孩继续前行……
华云龙无语,只好睁大眼睛看着她离去,想叫祝糊,想留下她,可是,凭什么呢?自己能给她什么呢?
彼此之间素不相识,或许这只能当作旅途之中的又一次艳遇吧?华云龙自嘲的安慰着自己,还是算了吧!
可爱的女人,别了,或许我们将来还有见面的一天,华云龙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或许华云龙自己忘了,方才与她做爱的女孩子叫花黛丝。
她是在火车快要到西安了才上的车,而在此之前,正好王凝芬下了车,花黛丝不知是在此上的车,或者说是现在才补了卧铺票进了华云龙的车厢……
王凝芬下车后,华云龙一个人喝了点酒,不知为何头晕晕的,巧的是花黛丝也喝得晕晕的,两个迷糊中的年轻男女在迷糊中疯狂的放纵了一次。
现在,彼此之间似乎一点关系也没有,好似彼此之间从没有见过一般。华云龙看着花黛丝的背影在人群中消失,才慢慢的出了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