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没有!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好了!”一说完,脸就转向另一边。
空儿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问说:“没有什么?”
“当然是钱啊!你们也太过分了,要钱要到张府来,你们来也是要不到的,我还没有存那么多钱呢!”
“要钱?”
空儿觉得大事不妙了!
“灵儿被杀死了?”龙川不可置信地看着空儿,“那是真的吗?”
“没看早报吗?”
“没有。我早上都睡得晚,一到工作时间,急急忙忙就出来了,工作回去之后才看的。”
“同一个府邸吧?”
“我才刚到张府,外面的事情办完了,回来张府看看有没有其他事,才到柴房就被她捉住手──”龙川瞪着袭月说:“连说声是捕快也不说!”
袭月不在乎地说:“不能被你逃掉啊!”
“我会想逃是有原因的,我跟地下钱庄借了钱,我怕有人会到张府来要钱,而且,又被凶神恶煞的你捉住,我就认为一定是地下钱庄派打手来揍我。”
袭月一听,整个脸红得像苹果一样。空儿拚命地忍住笑意。
“那么,北清灵不是你杀的啦?!”
“当然啦!我怎么会去杀人呢?”
袭月那红透的脸一横,变成凶神恶煞般说:“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在秦镇。”
“干什么?”
“出差啊!昨天投宿在秦镇的一家旅店内,今天一大早就坐马车回来。回到家,本想校函一会儿,没想到睡着了,所以,才急急忙忙地来张府。”
“有没有人可以证明你在秦镇呢?”
“昨天晚上和老爷、师爷等七人喝酒喝到丑时。你可以去问他们!”
这下子没话说了。袭月一副狐疑的神情──跟往常一样的反应──可是,她却不发一语。
空儿见她不语,只好由自己提出问题问道:“据说你和北清灵小姐吵过架?”
“我?──没有,我们没有吵过架。”
“可是她母亲──”
“啊!我懂了?”龙川打断空儿的话点头说,“我们决定要暂时分开一阵子。大概她对母亲说是吵架分开的。”
“暂时分开是什么意思?”
“那是──”龙川犹豫了一下说:“有许多原因的。反正,我们不是因为吵架才分开的。”
“可是──”
“我不想再说了。”龙川噤口不语。
空儿认为他外表上装得很镇静,其实内心里正在翻腾不已,见他不愿再谈及和北清灵之间的关系,空儿只好转移话题说:“她有没有跟人结怨过呢?”
“没有。她是个很体贴、温柔的女孩子。不会和人家结怨的。”
语毕,龙川的双眼一红,眼眶内满是泪水。
袭月恢复原来的心情问话说:“你有没有情敌呢?”
“没有。她不是那种同时可以和两个男人交往的女孩子。”
“这很难说了,你们应该有肉体上的关系吧?”
袭月一说完,龙川马上站起身,握紧拳头说:“你再说一次看看!”
龙川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袭月居然往后缩身。
空儿为了化解紧张气氛,连忙将东西南三件案子的剪贴拿出来排在桌上说:“这三位受害者你认不认识?”
龙川稍微收回怒气说:“啊!东西南北的消息我知道,不过,那三位受害者我连一个都不认识,而且,我也对灵儿提醒过,要她初五也小心点。你的意思是说凶手是同一个人吗?”
“那倒也不一定。真的不认识这三位死者?”
“嗯!一个也不认识。”
“我知道了!谢谢。”
空儿说完看了站在远远一旁的袭月一眼,暗示她可以走了。可是,袭月不理睬空儿的暗示,迳自问道:“你说向地下钱庄借钱?”
“嗯!大约有两千两。”
“借那么多钱干什么用?”
龙川耸耸肩说:“这和案子没有关连吧?”
要是往常的袭月,应该会怒吼道:“有没有关连是由我来决定的。”
不过,由于刚才惹火了龙川,被他的怒气吓着了。袭月一句话也没说;看来,袭月是吃软怕硬,恶人怕恶人。
两人一走出大厦,袭月马上说:“喂!还没有吃午饭吧?”
“已经吃过了!”
“我还没吃,找个地方吃吧!”
听她的语气,付钱的人是空儿了,空儿替可怜的自己叹了口气,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下属请上司吃饭的呢?
就近找了一间茶馆坐下来,空儿点了一杯茶。菜一端上桌,袭月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空儿记起早上总捕头交代的话,便说:“捕头,总捕头在大发雷霆喔!”
“那怎么样?”
“没关系吗?”
“告诉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