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便宜!
一走出青楼,袭月问道:“名妓的家人呢?”
“有是有,可是──”
“好,我们去看看!”
这次的袭月有劲得令人目瞪口呆。可是,她这种有劲得乱消耗体能,能称得上是 “有劲”吗?
“来了!”
门缝里伸出一张疲倦的妇人脸。
“哪一位?”
往常这种应门话都是空儿在回答的,这一次,袭月马上抢着说:“我们是捕快!”
她大概以为她的名字被刊在京城画报上就是有名的人,大家都认识她这个人了。
“有什么事吗?”
“我们想见被杀的西梅的家人。”
“西梅的家人?”
“据说她的家人住在你这儿!”
“见面做什么?”
“当然是有些问题想请教啊!”
那位妇人注视着袭月一会儿之后说:“你稍等一会儿!”
说完就转身进去。空儿一副不关己事的态度,稍微站开了一些。过了一会儿,那位妇人回来了。
“我带来了,这位就是她的家人!”
“你这个家伙!”袭月一副要杀人的凶脸瞪着空儿说:“你为什么不早说她的亲人是小孩子呢?”
“刚才捕头又没问,而且也不想听啊!”空儿拚命忍住笑意,一板一眼地回答她。大概是被袭月磨练得神经都粗线条了!
“那个女人还有没有其他的亲人?”
“你都看到啦!”
“有小孩就会有爸爸!”
“她丈夫在小孩子还没生下来的时候就死了!”
“那……嫌犯应该是她的情人或是陪宿的客人!”袭月想了一会儿,“喂!你去问她青楼的其他女人,她的客人有哪些人?”
“那些应该有人检查过了吧!”
袭月不屑地说:“他们询问技巧太差了,重新再做一遍!知道了没?”
“是!”空儿遵命地把她所说的事记在本子上,顺便俏皮地问了她一句话:“不检查那小孩子的不在场证明没关系吗?”
“是南孝文的夫人吗?”空儿试探性地问道。
大概是有了一次教训之后,袭月虽然有表现欲也变得兴趣缺缺,所以来到第三案件被害人住宅时,她说:“我有点累了,我去那家茶馆坐坐,顺便思考一下,你去问就好了。”
说完马上转身就走,空儿连个抗议的时间也没有。
南孝文所住的住宅是极普通的京城住宅,来应门的女人也是一位极普遍的家庭妇女。
“是的,我就是。”
“我是捕快,想请教一些有关于你丈夫的事情。”
“请先进来再说。”
空儿一进入客厅,马上就表示哀悼之意说:“很不幸你丈夫发生这种事情。”
可是,南夫人却不带感情地回答说:“哪里!倒是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真不好意思,我并没有很悲伤。”
“为什么?”
“再怎么悲伤,死人也无法复活啊!你说对不对?”
“话是没错啦!”
“而且还有我丈夫的抚恤金也发下来了。家里的债务用抚恤金来偿还还绰绰有余。我一个人还可以过得很悠哉呢!”
事实上,她看起来就是很愉快的样子,一丝丝忧伤的表情也没有。要是袭月在这儿的话,一定会把她判断成是凶手的。
可是,要是她是凶手的话,至少会假装成很悲哀的样子,以掩人耳目,至少不会说自己丈夫死了最好之类的话吧!这是按常理推断,可是这一套对袭月是没用的,她一定会想尽各种理由确定她是凶手的。
“啊,对了!京城画报刊登的文章我看过了,能抓到凶手是最好了!”
说话的语气令人觉得死去的人不是她的丈夫。
空儿看她那一副不在乎自己丈夫死活的样子,心里顿生反感,实在不想再问她问题。可是为了对袭月有所交代,还是发问了。
“虽然你丈夫好像是行人错杀下的牺牲者,如果把它假设成是有计划性的犯罪的话,你有没有想过谁会害死你丈夫呢?”
“我丈夫是个很平凡的人,没有跟人起过冲突。或许会有人埋怨他,可是倒不至于说会把他给杀了。”
空儿点头说:“是吗?那我知道了!抱歉,占了你这么多时间,我告辞了。”
南夫人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之情,说:“啊?要回去了?我正想拿点心给您吃呢!”
“不用了,你不用忙了!”
“可是,你特地跑来──”
南夫人半硬逼着空儿坐下,急忙地往厨房走去。空儿想偷偷地走出去,可是又觉得这样很不礼貌,只好又坐回沙发上去了。
大概是丈夫死了,没有人可以聊天,很寂寞吧!
“陪人聊天也算是份内工作吧?!”空儿自言自语地说着。
没多久,南夫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