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很高,大概有三十层楼那么高,站着上面只要是人都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如果这个时候你就站在那悬崖的边缘,不知道你会做何感想,也许你会装镇定的笑一笑,只是这个时候站在上面的他们却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不是因为他们对着悬崖的高度没感觉,只是因为注意力都不在这个高度上,他们所面对的人的压力远远超过这个悬崖给他们的压迫感,眼前这个男人,他们第二次接触,有种很陌生的压力感,那是一种从某个地方回来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压迫感,他们真的需要和这样的男人对战吗?在他们的心里已经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当这个问号逐渐扩大的时候,他笑了一下说道:“请问,这个游戏怎么玩?”
“游戏?也许真的只是一个游戏。”天天苦笑了一下,习惯性的她拿了一个泡泡糖放在嘴里嚼了起来,她拉了拉镜子的衣袖示意他要说话。可是那个木头人现在的视线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根本对她的动作毫无知觉。
“我来告诉你怎么玩,没有任何的规则,只有一个人倒下就是胜利。”一个男子的声音很低沉,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他的脸色一直是这样的苍白,苍白得有点像是病得很严重的一个男子,上次的邂逅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只是,这次他知道,他不会在错过这样的好的机会。
似乎精彩都是最后才出现,但是他似乎有点迫不及待的感觉,血的味道诱惑着他,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那种有点带着血腥的战斗的快感了,来到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无聊了一点。
我轻轻的放开紧握着的手,她眼里有丝丝的担忧,不过很快的她对着我笑了一下,那样的笑容总是这样的阳光,就算在这样的夜里,还是感觉得到她阳光般的笑容灿烂着我的心情。
月色的暴走的颜色单纯而又透明的,如洗的光芒安静的洒在沙滩上,无色的火焰也在悄然的燃烧着,在空气中无声的流动着,我移动的脚步,视线从他的身上一点点的移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空气消失了,不是完全的消失,在沙滩上还有他留下的味道,不期望他被妖狐之火给燃烧,飞舞的焰火落在四周闪烁着我的领域的范围,横冲直撞的气流在诺大的空间中形成一道急速旋转的旋涡,就像海水的波涛一样汹涌而又端急,刚一交手,就知道两个人的实力在伯仲之间,提升的力量在不断的旅行中成长,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一个人从空气中彻底的消失,这是观看着着的感觉,肉体的器官往往就是这么容易的欺骗一个人的想法,划过的伤痕在不断的增加,他的手就像可以似裂所有物体的武器在空气中肆意的破坏着,无论是观看着的他们,还是我安静的颤栗着的身躯,他就像以前一样是个可以隐藏自己所有气息的怪物,没有形似的,所有都是无,但是攻击起来,却可以准确的攻击到猎物的要害并一击致命,我也跟着动了,在逆流中上奔袭,我旋转着,伸手画着圆圈,双手如抓弓在虚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轰鸣的声音传自九天之外,月色狂舞着,放肆的雷声响动着云层中央,那是我的弓,我的箭术,九天落雷的时候,划过的妖焰,无色有声,落以大地中瞬间找准目标,追击消失在空间中的那个男人。
他出现了,嘴巴里沁着血丝,苍白的脸上有了稍息的红晕,他喃喃的说着什么,“月狂落雷弓——妖焰暗杀箭?没想到还是一样中了,原本以为第二次可以躲得过的,还是来不及,不过这种程度的攻击,还不及异度的三分之一,果然在这个世间还是有差别的,梦,这一击很漂亮,暗杀之箭确实很厉害,不过,该我了。”话音刚落,或许,话还没说完他就动了,整个空间瞬间在他的话落空挡倾斜了,整片整片的空间裂开了,他疯狂的速度在月色中却不知踪影,杀人于无形,血,不断的从身上流逝,死亡只是一个脚步的距离,我反身一个恻步,死亡也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离别总是这样的伤人,伊人等待的眼神让我心伤,交换灵魂的承诺,影响着两个人的生命,牵挂着的情感迁绊着生命消逝的时间,磁场的影响,交替着月蚀的流转,我的生命跟着月亮的腐蚀一点点的流回,那是她的祷告,妖狐的迷惑,我笑了,在接近死亡的那一秒,我微笑的表情对上了他麻木的眼神,可以从他的眼中找到了一丝迷惘的错愕,终于接近他了,就在被空间倒塌时所分离的身体忽然奇迹般的移动了一下,我挥动了下双手,月色再度狂舞了起来,我的身影从月亮的影子中划过,轰鸣的声音再度迎接着月亮的轨道落下,嘶啦的声音是妖焰箭的低吟声,他哑然的表情知道自己的再次中箭的时候他忽然笑了,当一个原本毫无感情的生命体面临死亡的威胁的时候,也许回光中可以留下些许的纪念,错过的生命的颜色,斑斓多彩的天空忽然少了一个黑色的素材,他从火焰中噼里啪啦的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仿佛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过一样,空气中少了窒息的风,多了一丝温柔的眼神。
我站在沙滩上看着悬崖边上的她,对她笑了笑,满身的伤痕在瞬间爆发开来,衣服只是衬托这次战斗的剧烈程度,时间仅仅只是过了三十分钟,不长的时间,我却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远,在人世间的战斗,这个是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