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失措 烦人心 动乱不安 是心醉
缘分本来 天注定 份在人为 有心人
一朝臣子 一朝皇 上下千年 红尘事
笑忘胭脂 云淡清 恩怨情仇 惆怅中
哭本忘怀 祭奠中 游走世间 梦断魂
胭脂云处 伊人笑 花香暗咏 风尘处
暗咏的歌声游荡在时间的河流中,奏乐的人是谁?吟唱的人又是谁?惶惶中的惊叹,手指间落下时所发出的声音恰如其分的勾勒出演奏者的轮廓,隔离了岁月的侵略,在她的外表上没有任何的记忆,失落的是夜色朦胧,她,淹没在历史中的人物,在她自己看来,时间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色彩,看透总是这样的简单,邂逅什么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心跳的感动,花开荼靡,落水空流尽,淡淡风尘约定总忘却,妄取的罪恶凋落在指间弹奏的音域。
金戈铁马凭栏处,倒转乾坤美人儿,早就遗忘的争斗,已经在她的记忆中消失很久很久了,穿越了千年的阳光不经意的落在她所在的地方,她是谁?她自己已经忘了自己的名字很久很久了,是谁在敲到窗门,是谁在撩动她寂寞的心弦?那一段,坎坷而精彩的回忆,这个时候,是谁?打扰了她平静的生活?
每一次之间接触到黑白的琴键的时候,随之而来的是一段段碎片的破灭和结束,干净而又修长的手指让人遐想,她也许是一个颠倒众生的美女?也许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她谈笑间总是可以掌握着某种人们的心理,她所涉及到的是历史所不能涉猎的那一面,当时间轮回到这个被称为人间纪元的世界的时候,站在这个宫殿之城的中央,马约尔大厦,五十五层楼不算是很高,但是却可以很轻易的俯瞰整个墨城,星罗棋布的建筑格局错落有致,现代的都市文明和古代建筑的巧妙结合让她有种穿梭时间隧道的错觉。
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的那个咖啡馆里,半月型的握把如一弯新月般挂在黑色的木门上,拉开门的背后,安静的钢琴的声音流转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她总是这样的微笑着面对这进来的每一个客人,包括,这个进来的时候笑得有点坏的男人,“白大老板,来杯咖啡,谢啦!”他老实不客气的扬了扬手说完一个很漂亮的转身找了一个他熟悉不过的位置坐了下来,这里的格局在琴岛是那样,在这里还是一样,只是窗外的风景换了而已,“你个死鱼,不去陪你家亲爱的,自己一个人下来坐什么?”她笑的时候大致可以分两种,一种是职业式的笑容,给我感觉很假,她老是解释道:“你小子懂什么?现在流行微笑式服务!”还有一种是笑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估计哪个男人被她看上 ,我估计这辈子就玩完了。还好她跟我说话的时候基本以上情况都可以排除在外,不可能出现。
“她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感冒这个现象在她身上总是喜欢这样折腾,都快两个礼拜了才有好的迹象。”我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恩,温度适中,果然是白大老板亲自煮的咖啡,火候就是不一样。”我由衷的赞叹道。
翻来覆去的云彩若有若无的显现着,云彩不单单只是白,也带着一点点的蓝色,这样的瑕疵并不阻碍我观赏它的念头,“一一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你知道吗?”白伊悄然在我耳边问道,“上次你们去看那个博物馆看到了什么样的一个艳后?我估计漂亮不到哪去,嘿嘿。”
“你啊,什么都知道了还问我,这个莫名其妙的邀请,还不是因为我妹妹说要我来的,虽然这个城市确实如她所说,壁画之都,对于我们这种对艺术有着自己独特的狂热的爱好者来说,确实是一个天堂,不过,似乎,遇见的事情,好象总是逃不开那个世界的邀请,就像现在,外面的那个客人已经盯着我看起码有半个小时了,真搞不懂,男人看男人,到底有什么看头?”我视线看着对街的那个男子,他站在那边已经有半个小时之久了,他的视线一直盯着我这个方向看,似乎那道咖啡色上的水流对他来说一点阻隔都没有,直接定位在我的身上,“看来,他看上你了,嘿,小子,你真是的,乱来,怎么男人也看上你哦?”白伊笑嘻嘻的调侃道,“恩,记得,不要破坏公物。”
“破坏你个头,真是的,搞不好人家是看上你还差不多,你这样一个大大大美女,是男人都会看上你地。”我有意无意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她是一个很大方的女子对于这样无礼的视线她也只是一个很拽的转身,直接走到吧台上去,然后一个很熟悉的问候:“欢迎光临,暗夜之泪,您需要点什么?”
那个男子在我们交谈的时候已经很自觉的走了进来,“谢谢,我不需要什么,我只是来邀请一个人,一个男人。”他的视线很自然的就落在我身上。
“这个咖啡厅里似乎就我一个客人?”我明知故问的说道。
“似乎你已经把我忘记了,我们很久没见了,小姐很是惦记你,现在是邀请你和我家小姐和老大见上一面。”他默默的回答着,他的语调很似低沉没有带任何的感情色彩。
“是你哦,好久不见。”我忽然想起来,眼前这个男子,是伤身边的人,一个很沉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