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的都是黑颜色的世界,暗暗的通行道上只有微弱的几盏行道灯在黑暗中勉强地发出一丝丝微弱的光,在她看来那无疑是一排明亮的灯,她蹦紧的神经在经历长长的黑暗后看到那些许的光亮稍稍有点放松,她叹了口气,“死老板,明知道我不怎么会开车还没有驾驶执照,就这样让我这样一个花季美少女这样东奔西跑的,等等出什么事,我要她负全部责任。”她咒骂着碎碎的念着那个该死的老板,但是眼睛还是很专著的盯着方向盘,“开了这么久,应该没什么事吧?”她看着前面一片光明的道路,车子井然有序的并排的开着,交通也不是那么拥挤,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
风在开阔的高速的路上游荡着,而空气跟风的摩擦产生的就是那呼呼做响的声音,这个月份的天气总是很不安定,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天气说变就可以瞬息改变,晴朗的夜晚,天上看不到月亮,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的飘来了几朵云彩,是那种蓄谋已久的乌云光临在这个不长的高速路上,而长长的车阵也在那一瞬间出现了稍微的变动,一辆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卡车以一种跟它庞大的身躯不对称的速度在奔驰着,而它拖着长长的木头是那种刚砍下来还带着泥土气息的树木的尸体,在这高速行驶的卡车上不安分的鼓噪着,呼应着天空中一样不安份的云彩。
“该死的,要下雨了好像,那家伙好死不死的住那么远,那家伙好歹也算是个黑帮的老大,家里面居然连台电脑都没有,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害本大小姐还要大老远的给他送东西,现在好了,居然要下雨了,该死的天气预报,简直就是骗小孩的,不是说今天是一个好天气嘛?”她双手用力的敲打着方向盘嘴巴大声的咒骂着那个家里没有电脑的家伙,现在这个年代是个网络的时代,家里居然没有电脑,那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而天气预报在很多时候都是只能大概的报道下那段时间的天气,能一天下来风平浪静的过着,那还真的是谢天谢地,但是在这个六月多变的月份里,天气预报基本上没个准的。
大雨在人们不是很期待的情况下自己闯进了这个世界,哗啦哗啦的声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水气一下子模糊了车子的视线,雨刷在那一瞬间就开始了它自己的工作,卖力的在车窗上来回的刷着,而就在大雨落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刹那,这条告诉公路也起了微妙的变化,前面高速行驶的卡车上捆绑那些树木的绳子似乎在雨的冲刷下有了松动的迹象。
而排在它后面的车子依然故我的开着一点都没有去注意前面车子上面所载的东西的变化。
事情在发生的时候总是让人措手不及,如果你知道在这条高速公路上将要上演一场悲剧的话,我估计没有人会挑在这个时间出门。
轰隆的声响是来自遥远的天外的雷声,惊动了九天之外的落雷在闪电之后敲醒了迷糊中的人们,雨继续下着,闪电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城市,也在雷声响起的瞬间,那原本绑紧的木头也在那声轰鸣声中轰然倒塌,一个个解开了自己的束缚在雨声中自由的奔放在这条不长的公路上,而也在这个时候,这条原本平凡无奇的公路瞬间也成了地狱。
最先遭殃的是靠在它身边的那辆平治小轿车,一根粗粗的木头就那么狠狠的砸在它的脑袋上,压扁的车厢里面的来不及挣扎就在那一秒里面见了上帝。
接下来的场面就混乱不堪,而唯一记得的是,她娇小的身躯忽然出现在那辆卡车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在那里了,没有人去注意她,因为所有人似乎也就在那一声雷鸣之后失去了分寸,似乎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跟上帝去报道了,只因为那滚木犹如山洪爆发在那一秒之内倾泻着来到他们面前,容不及思考,车子就被扫荡到公路的遥远的那一边,最惨的是那粗粗的木头直直的斜插进那脆弱的车窗内,直接要了车内的人的命,也不知道在那一秒,跟上帝报道的那些人那一秒会想些什么?也许根本没时间去想那些东西吧?生命总是脆弱的,雨下着,红色的液体粘稠的混在雨水中冲刷着这条高速公路,似乎想洗去那血的味道。
死亡之旅还再继续,而她触目的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一阵恶心,涌上心头的是一种想吐的感觉,卡车里的司机在她到达卡车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只留下被雷声淹没的淡淡的笑声,似乎在笑着人们的愚蠢,笑着生命的脆弱,夺去的生命在那瞬间确实是脆弱到了一个顶点,而夺还他们生命的那远去的笑声,她永远记得那个魔鬼般的笑声,虽然雷鸣声掩盖了那笑声的清晰,模糊之中她记住了那断断续续的声音,那是魔鬼的笑声,根本他的目标就是她,结果带走了那一些无辜的生命,也只有那个人才做得到,湿透的身躯在雨中似乎显得摇摇欲坠,也就在她要被那莫名的悲伤打倒的瞬间,她想起了她的使命,娇弱的身躯在雨中闪了几下,消失在雨幕中,只留下无尽的雷鸣声和人们悲惨的叫声,交织的声响构成了一幕人间悲惨世界,那是一条死亡通道,若干年后人们还依然清晰的记得今天,魔鬼的笑声,死亡之路,通往冥界的大门,而挽救不回的不仅仅是生命,也救不完死者家属无尽的哀伤,而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那个想阻止她前进的罪魁祸首,来洗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