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灵魂的战役在空气中蔓延着,肉体的碰触一如棉花一样软软的躺在那一片一望无尽的草原潮湿的地面上,而躺下的一具具在草原之海中倒下的瞬间,仿佛一瞬间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那高过一个人的草原仿佛会吞噬着因为战斗而失去灵魂的身躯,那是恶魔的领域,阿修罗的战场,失去理智的对抗,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那是一场梦魇般的对抗,仿佛永远也无法停歇,失去灵魂的肉体消失了,而那战役的硝烟沿袭着在这恶魔草原上空继奔袭着,一如这风,刮着,永远也不会停息一样,如果没有牺牲,就不会有所谓的平衡,想要得到什么,你就必须付出代价,如果不小心有一天,有人打破了这个规律,那么他所付出的代价是比他想得到的更加惨重,究竟有多严重,谁也不知道,异度空间里的规矩,一但定下了契约,那么就不可以更改,如果你想更改,那就必须付出比死还严重的代价。
那是一场不归的战役,红的天,蓝的云,流淌的是鲜红的血液,杀戮的战场就在这一片恶魔草原,对垒双方已经激战了四天三个夜晚,似乎是一常豪斗,双方似乎都杀红了眼睛,没有睡眠的战斗让人的战斗欲望显得如此的强烈,而领头的双方两名元帅,就是这个世界里最好的统帅之一的伤和候鸟,他们之间的战役已经不下数十场,每次遇见都是战斗到剩下全军覆没的剧烈战况。
弯的镰刀,一如死神的手在战场上瞬息抹杀着数十个生命的灵魂,他已经杀红了眼睛,夙敌的战役让他有种游走生死之间的快感,把握着被伤害减少到最小是在战场上不二的法则,黑色的火焰在他的手起刀落的瞬间扬起落下,劈啪劈啪的烧灼着每一个人的肉体跟灵魂,他就像异度的黑色的死身,当他的火焰达到顶点的时候就会由红色转变成黑色的临界点的火焰,这是没有温度的火焰,只有瞬间烧毁一切的破坏力和疯狂的杀伤力,恶魔的风在空气中放肆的吹着,鼓吹着黑色的火焰的蔓延。
猎杀的感觉就像风一样侵袭,空气中的水气在他的身边蔓延着,那个伤的黑色火焰在他所在的地域里放肆的蔓延着,他所聚集的水气在那黑色的火焰降临到面前的时候达到了顶点,噼里啪啦的火焰的燃烧的声音在空气中与水气瞬间遇上,剧烈压缩的暴烈的水之气息在那瞬间如深水炸弹一般在他四周炸开来,两种不同的属性的力量在空气中邂逅,如浪漫的情人的那一吻一样深情,而那是甜蜜的死神之吻,在那一吻的瞬间,整个草原的领域中的所有生命都被消除,在这个世界上失去了生存的机会,只因为那一吻的恐怖程度是如此的激烈。
在破坏点的中心的两个人已经瞬间过了百招,弯的镰刀在他手中舞动着,舞动着死亡之舞,跳着属于他自己的舞步,每一次的落下,总是在他的对手出招的下一秒就抓住空隙的中穿插着,候鸟的那把足有八尺长的长剑在他的身上环绕着,总是可以在不可能的位置出手,总是可以轻易挡下那来自死神的一吻,力量在风中扩散着,战斗中的两个人是这场战役的主角,这是一场不归的战役,最后的战役,死伤无数,淹没着的是消失在恶魔草原的灵魂,而那个时候要是没有她的介入,也许他们已经也会在那瞬间的战斗中消失在这片草原中,战场上的战斗比之个人的战斗分别在于,个人战斗中可以想象着敌方的下一秒出招是什么?而自己用的招式可以怎样的回击,也可以打得很好看,也可以瞬间解决战斗,而战场上的战斗是残酷的,没有时间给你去考虑所谓的招式,只有最简单最明了的招式可以瞬间解决敌人的战斗,风中的血的味道在这简单的招式的战斗中蔓延着,倒下的是双方的你我,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的走进了战场,她的眼睛在战场上搜索,很容易的就可以在这死斗中找出那中心的两个人,那是这场战役的核心,决定着这场战役的结果的两人。
她没有碰触到任何一个正在战斗的人们,她所经过的地方触目的都是染红的尸体,也就在她经过的那一秒尸体也就消逝在草原中,仿佛被吞噬了一样,她叹息着,似乎在惋惜着生命的消逝。
战斗的中心的两个人,伤和候鸟之间所发出的力量是不可能有人可以靠得近的,而她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只因为她的能力就是可以介入任何毁灭性的力量中间而不受任何伤害,只因为她可以在三度空间中游走,这是她们族里的特殊的能力,没有毁灭的力量却有消除力量的能力,异族,一个奇怪的种族,在这个世界上,她们是如此奇怪的存在,这是一个有力量就可以决定一切的世界,她们却可以得到超然于这个定理的存在,只因为她们的能力使然,她就是这个怪异族群的一员,她已经靠近了两人,而战斗的两个人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出现,假如那一天,她没有出现的话,那一切也许会有所改变,变得不可挽回。
她看着战斗的两个人,眼角中泛着晶莹的泪水,而那透明的泪水在落下的瞬间突破了空间的限制掉落在两个疯狂战斗的两个人的脸上,咸咸的泪水的味道,伤忽然停止了动作,并不是他看到了她,只因为他感觉到了那泪水的主人的味道,而他的对手却没有感觉到,就在那瞬间决定了这场战斗的结果,水的暴烈在空气中疯狂的压缩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