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的小日子过的很滋润,新兴行业让很多人充满好奇,才开业三天就赢利三万两银子,让昌平在梦里都会笑出声来。不过可怜的就是那些未来人,个个精神都有点萎靡,凄惨呀!休息成了奢侈品,而体无完肤成了生活最真实的写照。
陈德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告诉昌平点事情,几经思量后终于打算晚上和昌平一起吃顿饭。
忙是忙了点,但是父亲有命怎敢不从。
昌平带了壶好酒来到内宅。
陈德笑着打量着昌平,几日不见昌平精神了许多。有点成功人士的味道。
见父亲在打量着自己,昌平连忙把酒放在桌子上,行礼说:“多日不见父亲,不知贵体安康否。”
陈德更乐了,想不到这个小子居然和自己玩这套虚的。不过看来孩子的自我保护能力强了许多。
丫鬟把饭菜摆弄到八仙桌上,然后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开了,有时候主人的谈话不是一些仆人能听的。
陈德打开昌平拿了的酒倒了杯,闻了下脱口称赞说:“好酒,看来价格不斐把。”
昌平得意的说:“钱算什么东西,挣了就是用来花的。”说完和陈德一起端起了杯。
陈德忽然问昌平:“知道我们是在哪个地区吗?”
昌平笑了笑说:“我还真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我们在那里。”
陈德看了眼昌平然后说:“我们在吉林省下面的丹东,向那边不久就是高丽人的领地。”说话间还用手比画。
昌平疑惑的说:“这个和我们没关系吧!就是我们在天上,不还是要一天吃三顿饭吗?”
陈德喝完杯中的酒说:“知道现在的中原是什么样子吗?乱世已成,倭寇已经和我们开战了,天知道哪天会把战火烧到我们这里。而为父和当年的朋友打算从新举事,在骨头没有生锈的时候干一番事业。”
昌平迷惑了,因为他没有听明白父亲到底想说什么?他们举事这个和自己没关系。
陈德看了眼疑惑的昌平接着说:“唯一让我放不下心的就是你,要知道你是为父唯一的血脉,所以我打算让你去高丽闯闯。”
正在吃饭的昌平呆了。
不会把,自己才干出来点名堂就要去外乡,这个老头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要知道自己的事业可是一天一万两银子的收入呀!!!
正在吃饭的昌平开始有点食不知味。
陈德感觉到昌平的怪异,并没有打搅他。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因为大脑是每人有一个。
昌平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个头发花白但是身体依然硬朗,雄心依然激扬的老者,脱口问:“可以反对吗?”
陈德并没有直接回答昌平的问题,而是说:“最近将会有大批的难民逃往关外,这就是第一次机会。我现在不让你选择,等几天你见了我几个老朋友再说。”
昌平和识趣的起身告退,走出院落回头看了眼还在独斟独饮的父亲,摇了摇头在内心不甘的喊:“为什么他是我爹,为什么总要在我品尝胜利的时候给我意外。”叹息下,找地方睡觉。
夜开始把黑暗放出,天上的星星时隐时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风吹着陈府的院墙发出撕噎声。好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陈府的墙上蹲着一个黑衣人,窥探宅内动静的眼睛闪着精光。
蛰伏很久感觉没有什么危险,黑衣人顺着墙边的树爬下来。爬的时候不忘讽刺这座宅院的设计者居然会在围墙边种树,真是个超级白痴。思索间黑衣人已经接近了地面,当脚踏实地后才想出口气,忽然周围冒出很多家丁用连弩对着黑衣人。
看来世界上白痴是存在的,只不过有时间的长短和角色的挑换。
一个家丁上前捆绑好黑衣人后,扯掉她的面巾,才发现原来今天捉到的是个女人。
这个黑衣人正是莲花,原本想密会昌平,看来现在只有要求了。
“我要见你们的少爷。”
一位曾经和昌平一起出去过的家丁,认出她和昌平认识,连忙告诉了少爷。这个消息也同时禀告了老爷,老爷只是高深莫测的挥了挥手,至于余下的也只好都交由少爷处理。
昌平今天有点乏味,或者说有点自尊心受创,原本自己得意的事业在父亲的眼中变的一文不值。这样的打击让昌平有点颓废。窝在自己的床上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家丁通过丫鬟把消息传递给少爷,莲花还没有被松绑,毕竟他们这些家丁在得不到主人明确命令的时候,是不会擅做主张。
昌平披着被子走出来,当他看到莲花那充满委屈的眼睛,连忙下令给莲花松绑。
委屈的莲花像见亲人的孩子一样向昌平冲来,昌平把被子打开一线,把莲花也裹到被子里。
原本还委屈的莲花忽然含羞的低下了头。
昌平拉着被子和莲花满不在乎的说:“我睡觉就是这样,从来不穿衣服。”接着把莲花拉进卧室内的床上。
黑暗的天空上乌云逐渐的散开,月亮半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