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大汉轰得连连后退,到定下身来时,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鲁达和武松和他本是无怨无仇,这时见伤了他,也不忍再进攻,只说道:“怎么样?你还是认输算了,我们不想再伤你。”
那大汉吐了一口血,调息一阵,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你们这是什么武功?怎地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连我的‘乾坤大挪移’都无法卸御?”
鲁达和武松齐声道:“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武功,因为教我们的人已经归天了,他可没有说过这叫什么。”
其实这是慕容博教他们的联击之法,关键在于两人必须功力相若,而且所习内功也一样,他们开始都是练少林派的内功,虽然功力稍有差异,但仍能令联手威力增强一倍多,这时他两人的内力已被换成了灰衣大师奥妙精纯的无相真气,而且功力完全一样,联手的威力更加强大,而且绝无破绽,那大汉手法虽妙,却哪里破得了?
但他显然不会就此服输,突然双目凶光一闪,双掌一错,喝道:“看我这一招!”出掌时掌心突然变得通红,诡异莫名,而且攻击方位变幻莫测,鲁达和武松一见也是吓了一跳:这家伙想拼命呀?
但既然对方出手毫不留情,两人也只好全力招架,两人身形一错,左右分开,只以一边膝盖互触接通真气,然后四掌同时上下推出,掌力浑然一体,尽将那大汉攻来的掌力尽数挡下来,但劲力却是凝而不发,只守不攻,因为他们着实不想再伤这大汉。
“哈哈哈~~~老子去也!”那大汉看似拼命,却原来是借着鲁达和武松这一招之力跃上半空,直向殿顶而去,显然是想取了神斧逃走。
公孙胜叫一声不好,正要出手阻止,却被相国寺方丈拉住,那大汉本算准了方位,这时却扑了个空,同时听见下面有人说:“先生,这斧头我帮你取回来了,给。”回头一看,却是卢俊义,大怒喝道:“臭小子!你这是违反约定!”
卢俊义呵呵一笑:“你有和我约定了吗?我又不是相国寺的人,只不过看不过眼,帮这位先生一下罢了。”那大汉正欲发作,相国寺方丈忽然一跃而上殿顶,说:“施主,你既然胜不了那两位小兄弟,就应该留下神斧,若不快快离开,难道要老衲送客不成?”
那大汉见情况不妙,只得吞下这口气,向寺外跃去,一边却留下话来:“几个臭小子少得意!迟早要你们栽在我方腊手上!”
相国寺方丈望着方腊背影,摇头叹息道:“可惜可惜,魔障迷心。”随即翻身跃下,却恰好落在鲁达和武松身边,两手搭在两小子兼上,笑容可掬地说:“你们两个是偷偷下山来喝酒的吧?”
鲁达和武松一听他哪壶不开提哪壶,都急了:“俺、俺又不是相国寺的!关你啥事?”相国寺方丈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是吗?我法号玄悯,原来也是少林出身,和你们上代方丈玄慈大师是师兄弟,这事我可以管了吧?”
两人一听立即瘪了:“原来、原来是曾师叔祖?”玄悯转头向一名僧人吩咐道:“你立即上少林,请玄渡大师来。”那僧人遂领命而去。
卢俊义和林冲见此,心想弄假成真,可要害苦鲁达和武松了,但他二人确是偷偷喝酒,旁人可也救不得,卢俊义眼珠子转了几下,拉起林冲便走。
两人回到林府,卢俊义又如此这般和林冲说了一通,林冲听后高兴得跳将起来:“好呀!好呀!这样就可以见到师祖和大姐姐了!”
当即和卢俊义收拾了几件衣服,又到账房取了几百两银子,再到马廝牵了两匹马,竟是瞒着爹娘私自离家而去了。
两人骑着马来到相国寺后门,林冲留下看马,卢俊义却偷偷溜进寺去。他记心极好,早将走过和看见过的路都记住了,这时四处寻找着鲁达和武松二人的踪影,突然一人悄没声息来到他身后,轻拍了他肩膀一下:“小兄弟,你在找谁?”
卢俊义大惊失色,回头一看却是公孙胜,卢俊义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先生呀,我在找鲁达和武松他们。”
原来因着周侗的关系,他们早已相识,所以刚才卢俊义一见是公孙胜追着方腊,便知道必是方腊偷了神斧,于是便偷偷将神斧取来还予公孙胜。
公孙胜听了卢俊义解释,只哈哈大笑:“俊义小兄弟呀,我还要多谢你给我找来两个高手帮忙呢,不然的话若方丈出手,可就坏了他清修了,来,我们去大殿看看,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卢俊义满心疑惑地跟着公孙胜来到大殿,见玄悯方丈正和另一名老僧握手交谈,玄悯大师连连告求:“玄渡师兄,你就将鲁达让给我相国寺吧。”
那老僧正是玄渡,他和玄悯在几十年前同在少林出家,后来玄悯被派到相国寺来担任住持,因为两寺相距不是很远,倒也经常保持着来往。玄渡显得甚是为难:“师弟,这事还得要本寺住持决定才行。”
玄悯哪里相信这话:“师兄,你就少给我来这套了,慧明那里我写一封信就可以了,难道他还会拒绝我这师叔的小小要求吗?只要你肯放人就可以了嘛。”
玄渡知道瞒不过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