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春冷冷的盯着沙发上坐着的公安局长。僵持良久,方才发言:“你什么意思?市政府无权干涉公检法行动,你想干什么,只要合法就去做呗!”
公安局长是个精悍男人,这会,他一言不发的盯着石春看,任对方出言讥讽,概不作答。
石春气馁了,良久,抽出一颗玉溪点上,吸了两口才问道:“必须涉及这么多干部?”
“有的只是协查,毕竟帐本上有他们的名字,有的还是亲笔签名。”公安局长石头样生硬地回答。
石春暗在肚里骂声“娘的” !赶在换届前Y市出现这么一个大乱子,如何收拾!想了半天,终无可奈何,毕竟国法为大,更况五年前的旧帐,与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该抓的抓,该问的问,去吧。若有人问,就说市里知道这事儿。”石春叹口气说道。
公安局长脸色放松,趋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前,又返身回来,看着石春生气的目光,呵呵笑着,迅速拿走桌上那盒刚开封的玉溪。
“哎,你这老小子!”石春阻止不及,只好冲他的背影挥记空拳。
石春一人愁得头大,名单首当其冲即为战喜嘉。这人可是Y市首富,每年他的集团仅上缴利税就达数百万元。这么个利税大户如果被捕,可是Y市一大损失呢。
他有些头痛,这会根本不想考虑公事。看看下班时间已到,石春嘴边泛起微笑,毕竟这会市里有老友在呢#蝴拿起电话,拔下王倢的号码。但奇怪的是,任他复拔多少遍,对方手机始终是“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打电话到宾馆,服务员称王倢出去有一个多小时了。
王倢这会在哪呢,在Y市除了自己她还能有什么朋友,以她的性情,断不会回旧单位看望大家,估计发生那件事后,妮子躲还来不及呢,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石春想着想着,渐觉不妥。
他站在桌前,桌上摆着抓捕人员的名单。望着第一人的名字,石春不知怎的,想起五年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夜,事前他所接到的那通关键的电话。石春面色渐灰,他一把抓起外套,飞步向外跑去。
丁秘惊愕的看着他的背影,问别人:“刚才跑出去的是石市长么?”
几个人拥在一起,其中一个叹道:“瞧瞧人家,哪像奔五人士,背影看整个是年方二八的青壮小伙嘛!”“切!”众人对他嗤之以鼻。
石春奔到战喜嘉的“战氏集团”,却发现公安人员早他一步先到。
“人呢?”石春问道,公安局长说道:“刚出去,公司职员说,除他和策划部主任吴广财外还有一个女士。”他看了眼石春,问道:“你怎么来了?”
石春生气的看着他:“怎么,以为我是来告密的?”
“哪敢,若那样,一个电话就解决了,何必亲自前来!”公安局长吐了个烟圈说道。
“那你去查吧。看看是不是我通知他逃跑的。”石春扒拉开公安局长,径直进入战喜嘉办公室,没一会,他手里拿着个女人坤包,急切的问职员:“那女的长什么样?”
“没看清,听说是老板娘。”一女职员胆怯的小声答道。
“老板娘?”石春一头雾水。
这时,公安局长手中的对讲机响了起来,一个声音传来:报告,发现目标,正向郊外驶去!
众刑警动作利落上车,长鸣而去。石春在后怔了半晌,才醒过神来。
“老板娘?”他摇摇头,启车尾随警车而去。
郊外,陆野与战喜嘉相对伫立。
这是陆野等了五年的时刻,一见战喜嘉站定,即飞脚踹上。战喜嘉一个后纵,轻松躲过,嘴里轻笑出声:“还真是急切呀!陆野你小子是谁呀,夹在我们俩口子中间干嘛,也太不要脸了吧!”
“俩口子?”陆野闻言目龇欲裂!拳脚如环,步步紧逼。
渐渐的,战喜嘉有些吃紧,嘴里老实了些,专心与陆野过招。
过了一会儿,战喜嘉掌握了陆野的套路,轻笑出声,心道就这两下还敢跟我玩命!
他心神放松,打得就分外自如,游刃有余间,他仍不忘刺激陆野:“王倢可是我睡过的女人呵,你还要她呀?兄弟穿过的鞋就那么香么?”
陆野大喝一声,腾空而起,这一脚他拼却了全力。
战喜嘉定睛看着来势凶猛的陆野,冷哼一声,身形后退的同时,双手已如鬼魅般抓住陆野脚腕!他两手左右一扭,暗夜但闻“咔”的一声脆响!陆野脚腕竟生生被他双双扭断!
陆野摔落在地,脑际浸出一片汗水,大粒汗珠自额头滚滚而下,他咬紧牙关,硬是未吭一声。
战喜嘉笑看着他,双手合击,叫道:“果然是条汉子,我喜欢!不过,你敢跟我作对,阳寿只能到头了!”他像是惋惜的“啧啧”两声,冲着车里喊:“怎么样,你老公我够强吧,说好的,我赢了就以身相许!”
陆野难以置信的昂起头颅,看到王倢正跌跌撞撞走过来,她身边还跟着个小个男人,獐头鼠目的。近了,陆野看清王倢嘴上糊着透明胶步,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