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涛对安子奇说:“大哥,你不怕张五虎?”
安子奇摇摇头说:“我当然不怕,他也是一个头,两只手,有什么好怕的。”
俞喻涛对安子奇上下看了半天,突然惊奇地说:“大哥,我老是说我能认人,结果还是把大哥认错了。”
“什么认错了?我难道不是我?”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原来一直把大哥认成是一个有钱的人,一个有帮会背景的人,现在我才真正看出大哥的奥秘。”
“什么奥秘?我能有奥秘给你看出?”安子奇觉得和俞喻涛说话也很有意思。
“大哥,我看你不是一般的人,起码,起码是大有地位的,老实说吧,大哥应该是某个帮会的头,反正是个大头头。”
安子奇被俞喻涛的话说的笑起来,也不去反驳俞喻涛的看法,只是说:“随便你们认为是什么,我也说老实话,做你们的大哥是有点累,不过既然遇到你们,也算是有缘。我这里有两张信用卡,里面都是一万美元,你们就拿去随便用,是送给你们的。”
让饭店的服务生送来几套崭新的内衣裤,三个人先美美地洗了个澡,然后安子奇对两人说:“走吧,吃饭去。”
走进巨大的餐厅,看到餐厅中央的舞台上正在表演艳舞,俞喻涛就说道:“大哥,去那里坐,可以看得清楚。”
安子奇一把拉住俞喻涛,指着远离舞台的餐桌说:“我现在想安静,赶紧吃饭,然后休息。”
俞喻涛没法,只好乖乖地走向那边的餐桌,嘴里嘀咕说:“看脱衣舞又不要钱,不想看,那不等于白来这里。”
乾子也是眼巴巴地回头看舞台上的舞女正在跳钢管舞,不过没有吱声,而是边走边回头看,想不到一脚绊到餐桌边的餐椅脚,人往前一倾,对着前面的餐桌就撞过去。
安子奇眼快,赶紧将身一晃,一把拉住正要撞向餐桌的乾子,待乾子站稳后才叹口气说:“不就几个女人在跳舞,有什么好看的。你们想看,就去看吧。”
安子奇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说:“好身手。”
马上又有一个熟悉的女声在说:“这也算是好身手?我看是碰巧。”
安子奇抬头一看,正是无巧不成书,就在乾子要撞上去的餐桌前,金承礼正和金若容正看着自己,不过金若容已经换了一身装束,头发已经梳成斜斜的发髻,上身是一件白色真丝荷叶边衬衫,前胸用金线绣出展翅的凤凰,一排闪着金光的纽扣并没有完全扣上,隐隐露出衬衫里的绣花内衣。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海蓝长裤,脚上一双高跟的长靴,斑斑的鳄鱼花纹上烫着奇异的纹章。
安子奇觉得有些好笑,这位号称是皇族后裔的美女,怎么就喜欢穿这种不男不女的衣服。在这个拉斯维加斯最豪华的饭店里,进来就餐的淑女一般都是身穿礼服长裙,配上手里精美的手袋。走动处,无不是幽香远飘,耳饰摇晃。
金承礼微笑着说:“李先生,要是还没有进餐,不妨就在这里坐下。”
安子奇看到俞喻涛和乾子还在对舞台上看,心里实在讨厌,便对两个人说:“你们自己去找位置,我不想再管你们。”
俞喻涛自然听出安子奇的话音,想上来解释,不过看到安子奇已经在对金承礼和金若容打招呼,马上拉着乾子,快步走到靠近舞台的餐桌边坐下。
安子奇笑着对金承礼说:“李先生,这有点不好意思。”
金若容用鼻子“哼”了一声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你说要把翡翠戒指送给我,我总得感谢一下,说吧,想喝什么酒?”
安子奇不再客气,在餐椅上坐下,听到问喝酒,便回答说:“我也不太会喝酒,要是金小姐硬是要我喝酒,那就茅台吧。”
金承礼马上说:“李先生喜欢喝茅台,看来一定的好酒量。不过这里不一定会有茅台,我去问问看。”
金承礼很知趣,作为金若容的管家,只有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才会和金若容坐在一起吃饭,一旦有客人在,他便会主动离开。
金若容对金承礼的举动已经习惯了,看到金承礼离开,便对安子奇说:“你姓李?怎么会起名叫约翰?难听死了。”
安子奇只好摇头,金若容仿佛不是感谢安子奇,而是在安子奇的刺,安子奇苦笑着说:“我本来不是叫约翰,是到美国后改的,我觉得不错。”
金若容又用鼻子“哼”了一声,忽然大笑起来,搞得安子奇有些摸不着头脑,金若容笑着说:“我有一条狗,名字也是叫约翰,你说名字不错,我就想起了我的狗,一条大狼狗。”
安子奇这下真的是啼笑皆非,这哪来还像是感谢,简直是在骂人。
安子奇有些忍耐不下去,刚想站起来走,就见金承礼急匆匆走过来,看到安子奇的脸色不对,马上低声说:“李先生怎么站起来了,是不是想自己去叫酒?我刚才去问了,没有茅台,不过有伏特加,不知道李先生是不是喜欢?”
金承礼突然用一种尖利的声音对安子奇说:“李先生,我家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