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一个人走,还是带人?”
“就是上次去西安的那些人,还有就是方小姐几个人。”
张行一稍微考虑了一下说:“关于董事长想出境的路线,我在接受色空师祖派我来的时候,色空师祖就已经安排好了,吩咐我,如果不是董事长问起,就不要说出来。现在既然董事长要急于出境,我就把色空师祖安排的两条路线由董事长挑选。
一条是转道东北,由俄罗斯出境,我们这里问题不大,那边是由俄罗斯的石油巨头负责安排,以董事长这样的身份,我看俄罗斯的石油巨头肯定会亲自迎接。
另一条路就是由南洋出境,色空师祖在南洋早就置下一条游艇,路线也早就规划好,只要董事长上船,可以在东南亚的几个港口登陆。”
安子奇这时才知道生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色空大师仅仅见了他两次,便已经把他的后路都已想好。安子奇现在只有后悔,后悔当时没有在报恩寺留下,把向色空大师请教的机会白白浪费了。
既然色空大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安子奇决定走南洋。不管怎样,南洋总还有大风堂的势力,万一出事,可以把大风堂的牌子扛出来。要是走俄罗斯,那些老毛子表面上虽然客气,谁知道暗地里会搞什么鬼。
走的路线确定下来,张行一便马上着手去安排,当初由色空大师派出的十个人,除了冯小梅和冯小兰继续跟着冯瑶琪,同时把一部分由武警招来的卫士留在冯瑶琪的身边,其余的全部都带出去,也带出去一部分枪法特准,武艺高超的退役武警。
至于谷轶闻和其他的联合会成员,安子奇决定暂时对他们保守秘密,除了生怕他们走漏风声外,安子奇还有一个打算,就是此行的目的地是美国,一旦到了美国,第一个行动就是把若耶基金会的控制权从张星达兄弟手里夺回来,所以一定要揠旗息鼓,以求悄悄抵达美国。
一切准备工作都飞速进行,等到天黑以后,张行一已经把所有该出境的人员都安排妥当,把一些随身携带的应用物品和必须的武器都装上了车后,让这些车辆缓缓驶出别墅,马上就分散在都市昏黄的路灯和闪烁的霓虹灯光里。
安子奇上楼最后一次向冯瑶琪去告别,冯瑶琪似乎感到安子奇会一去不返,一个人伤心地躲在房间里低声痛哭,全然不顾冯小梅在一旁的苦劝。
安子奇进房间后,冯小梅和冯小兰知趣地退出,并且把三楼的人统统赶出去,两人把守在二楼的楼梯口,不让别人去妨碍楼上安子奇和冯瑶琪的最后惜别。
安子奇走近冯瑶琪,轻轻抬起她痛哭的脸,低声说:“你不要伤心,我会回来的,真的,我会很快回来的。”
冯瑶琪依然在抽泣,推开安子奇说:“你,你是个没良心的,光知道自己出去,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我也要回深圳去。”
安子奇反而抱祝糊,轻轻为她擦去眼泪,深情得说:“我当然希望你在我身边,可是假如你和我一起出去,这里怎么办?你辛辛苦苦筹办的安氏投资基金会,你辛辛苦苦筹办的慈善基金会怎么办?
瑶琪,只有你留在上海,我才有可能会回来。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是说真的。”
冯瑶琪突然站起身来,狂命地紧紧抱住安子奇,喃喃说道:“当初你离开深圳,我就以为再也见不到你,现在,现在我决不让你离开。”
安子奇用嘴堵住冯瑶琪的嘴唇,再不让她说出话来。两人深情地接吻,仿佛时间都已停止。
冯瑶琪突然抬头看着安子奇,用梦幻般的语言说:“子奇,你,我本来打算,我,我是……。”
冯瑶琪推开安子奇的拥抱,退后一步,缓缓伸手解开衬衣的纽扣,一根白亮的项链首先从冯瑶琪高耸的胸脯上跳出来,钻石的项链吊坠在安子奇的眼前闪着刺眼的光。
安子奇再也按捺不住,伸手过去慢慢为冯瑶琪脱下衬衣,又慌乱地伸手到冯瑶琪的背后,解开冯瑶琪那绣满牡丹的乳罩搭扣。
冯瑶琪如同梦魇一般,只是紧紧抱住安子奇,任由安子奇把她的内衣内裤脱去。
安子奇抱起冯瑶琪,仿佛抱起心中的新娘。把冯瑶琪抱到床上后,冯瑶琪突然清醒过来,涨红着脸对安子奇说:“子奇,我真的是想,是想有一个宝宝。”
冯瑶琪再不让安子奇动手,而是半跪在床上,轻轻把安子奇身上的衣服脱去,然后用全力抱住安子奇的头,一边深情地与安子奇接吻,一边喘吁吁地说:“子奇,子奇,……。”
红木的梳妆镜照出两人在宽大松软的床上翻滚,梳妆台上含苞的百合,仿佛感受到两人的热恋,也依依不舍地在床垫的翻滚声中,不经意地散出缕缕幽香,首次露出饱含花蜜而如血般猩红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