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一把,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不会露出来。”
安子奇拍拍信风的肩膀说:“能不用,最好不用。你去对你大姐说一声,告别一下。”
因为不知道永嘉路别墅里究竟有多少人,不知道闻浪见到信风会有什么行动,所以安子奇还是担心信风此去有危险。信风曾经把闻浪的师弟青恒打得重伤,万一闻浪为师弟报仇,信风就很危险。
可如果不让信风去,安子奇手里又没有其他人可派。和闻浪当面谈判,这是大风堂内部的事,安子奇不想让不是大风堂的人插手进来。
所以安子奇说让信风去和冯瑶琪说一声,是考虑到冯瑶琪是信风最亲近的人,万一有危险,在冯瑶琪面前也好交代。
其实冯瑶琪早就站在远处,听到安子奇说这样的话,马上就过来担心地说:“子奇,是不是信风要去做危险的事?”
信风转身对冯瑶琪说:“大姐,没什么危险,我去了就回来。”
冯瑶琪爱怜地抚摸信风的头发,低声说:“能回来就好,我等你回来。”
安子奇把一封信交给信风,然后让张行一上来,对张行一说:“你开车,再带一个人,把信风送到永嘉路别墅。你们不要进去,就在路边等信风,一切有你们自己决定,一定要把信风带回来。”
冯瑶琪在旁边,安子奇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在话语里暗示。
张行一自然知道安子奇暗示的是什么,挺身立正说:“董事长放心,一切有我。”
看着信风和张行一出去,冯瑶琪一直呆呆地看着门,没有移动过脚步。直到安子奇过来搂祝糊,她才抬头说:“信风真的有危险?”
安子奇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沉默了半天才说:“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冯瑶琪说:“你让他去送信,送到永嘉路?”
安子奇点点头说:“是的,我想来想去,只有当面和闻浪交谈,才能确定我下一步该怎样走。
如果闻浪同意和我合作,那是最好的结局。如果闻浪继续与我为敌,我不能永远躲在这里,我全力必须出击才行。”
冯瑶琪叹了口气说:“要不是当初任老伯的一件翡翠匣,也不会到现在惹下这么多麻烦。子奇,我有时真后悔,后悔到贵州去旅游。”
“你不去,怎么会遇到我?你是不是后悔见到我?”安子奇搂祝糊的肩膀说。
“如果我们有缘,我们迟早会见面的,我……。”
安子奇没让她说下去,搂住冯瑶琪的头,对她的香唇深深地一吻。
冯瑶琪感觉到安子奇火热的嘴唇,也抱住安子奇的头,深情地把嘴张开,两人舌唇相依。
停了一会,冯瑶琪把安子奇推开,说:‘我心里烦躁,你给我倒杯水来。”
安子奇知道她是为信风在担心,默默站起身来,为冯瑶琪端过一杯水说:“我心里也在担心,不过我相信信风一定会没事,信风会带来好消息的。”
两人默坐在沙发上,看着墙边巨大的雕花座钟,倾听座钟发出的滴答声,仿佛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其实也没有过多少时间,安子奇便听见电话铃声响,赶紧过去拿起电话,就听见张行一在电话里说:“董事长,我们回来了。”
听到张行一的口气相当平静,安子奇马上问:“信风也会回来了?”
“是的,他很好,进去没有多少时间就出来了。”
安子奇转头对冯瑶琪说:“信风回来了。”又对电话说:“回来马上来见我。”尽管知道这是多余的一句话,安子奇还是忍不祝旱出来。
冯瑶琪站到整面都是玻璃的墙前,看着外面,合掌说:“阿弥陀佛。”
信风和张行一进来,看到信风淡淡的脸上浮出微微的笑容,安子奇抑住心里的高兴,走到沙发前说:“你们都坐下,辛苦你们了。”
张行一还是站着,大声说:“没我们的事,信风一个人就办了。董事长问信风就可以,我出去了。”
张行一走到信风是去办相当机密的事,所以在路上决口不问信风,现在又知趣地退出去。安子奇走过去,紧紧握住张行一的手,说:“我不会忘记你,忘记色空大师的。”
等张行一退出去,信风才说:“安先生,我到永嘉路的别墅门口,让张大哥他们在门口等我,我就敲门进去了。”
“别墅里有谁?里面人多不多?”
信风摇摇头说:“别墅里没有多少人,我对守门的说,我要见他们的头,他问了几句,打个电话进去,就领我进去了。
在别墅的二楼,就是安先生常在那里坐的客厅,我见到林小姐。”
信风对什么人都很客气,尽管林黎黎背叛安子奇,信风还是称她为林小姐。
安子奇没有言语,静听信风说下去。
信风接着说:“林小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我,也没有站起来,只对我说,她想见安先生一次,有重要的话要说。”
“客厅里没有其他人?”
信风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