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淫声喘息,安子奇倒退一步,不禁勃然大怒,大声喝道:“佛殿乃是极其神圣之地,岂容你们这些狗男女丧失人伦在此交媾。”
那些男女仿佛没有听见安子奇的大叫,也对站在跟前的安子奇视而不见,依然是滚爬在大红地毯上,全无人间羞耻二字。安子奇实在不忍再看这种淫乱,想转身离开这里,就在这时,梵唱声又起。一团金光在原先佛龛的地方闪亮,佛龛渐渐从金光中浮现,白玉的观音站在佛龛里,看着在大红地毯上媾乱的男女,脸上浮出痛惜的表情。
梵唱声响彻佛殿,那些男女并不受听,而是把梵唱当作淫乐,在梵唱声中裸体起舞。
白玉观音忽然动了起来,缓缓走出佛龛,两个龙女跟在她的后面,缓缓走出佛龛。
佛龛在她们后面消失,安子奇惊奇地发现,白玉观音跨出佛龛,身上就起了变化,佛衣璎珞变成绫罗天衣。飘逸的长袖,拖地的长裙,一条绕肩的绸带无风自起。
两个龙女变成如粉妆玉琢的女娃,身披半透明的羽纱,跨步间身体曲线可见。手上各捧着一件乐器,缓步向两边走去。
观音头梳高娥云鬓,垂下的束发披散在背后,粉色的上衣,露出深陷的乳沟,镶宝的腰带束在紫色的长裙上。跨步间一摇三摆,云鬓上的步摇和耳垂上的垂饰发出清脆的碎声。
观音走到大红地毯的中间,那些男女纷纷避开。看到近似半裸的龙女,一个个兴奋地嘴角流涎,恨不得上去啃咬。
龙女在大红地毯上坐下,一个手拨古琴,一个斜倚琵琶,“叮叮咚咚”,奏出了一首古曲。
观音突然将身一抖,长袖挥舞,裙摆飘摇,跳起了优美的舞蹈。
风如同在观音的身边微拂,把丝绸的飘带盘旋。蝴蝶在观音的云鬓旁飘舞,仿佛为观音助兴。
突然两个龙女的乐声一变,观音缓缓舞动手臂,缓缓,缓缓将腰间的束带解开。
安子奇见到观音变成一个绝世的美人,心中不禁陶醉,看到观音起舞,心中不禁赞颂。可是看到观音解开腰间的束带,安子奇热血一下冲上头顶,是渴望,还是欲望,安子奇讲不清。 观音把腰带抛在一边,腰肢扭动几下,紫色的长裙缓缓滑下,露出光滑白腻的长腿。四边的男女仿佛被观音的美艳惊呆,一下子都呆呆地看着解裙的观音,网络旁边的同伴。
观音又把上衣解开,露出遮胸的肚兜。两个龙女已经放下手中的乐器,走过来帮观音脱下上衣,观音自己伸手到背后解开肚兜,把上衣和肚兜都抛给伺奉的龙女后,观音全身毕露,双手合掌,宛如玉琢。
看观音玉肤雪肌,椒乳丰腴,柳腰圆脐,长腿润尻,私处坟起。虽是一丝不着,却是仪态雍容,毫无亵渎之感。
梵唱声又响起,从观音的裸体上,泛出道道的霞光。霞光照到那些赤裸的男女身上,那些男女如梦方醒,一个个跪在观音的面前,五体投地,再不敢朝观音看一眼。
安子奇不觉也双手合掌,闭眼默诵。
忽然一声爽朗的笑声响起:”呵呵,安先生在这里看到了什么?”
安子奇听到是色空大师的声音,赶忙睁眼说:“色空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观音她?”
色空大师又是一笑 :“呵呵,安先生在做梦吧。”
安子奇朝前面一看,哪里有什么椒乳雪股的绝世人,远远的佛龛里,托瓶执柳的玉观音在对自己微笑。再朝两边看,哪里有什么不顾廉耻的狗男女,只有方砖整洁,龙柱对立,缭绕香烟飘来,一如刚才观音裸体时的体香。
安子奇瞠目结舌,不知道刚才是做梦,还是真的。
色空大师突然狮子一吼:“安先生,你悟了没有?”
安子奇被色空大师的一声大吼,顿如醍醐灌顶,不觉大汗淋漓,跪在色空大师的面前,低首说:“大师,我悟了,色就是空,空就是色。观音大士舍身教人,实在是大慈悲,实在是大智慧。”
色空大师扶起安子奇,正色地说道:“安先生既然已悟,就不需要我再说什么。听道千遍,不如自身一悟。诸先生今后想做什么,不需老僧多言。沐施主乃是绝中生望,安先生好好利用,是上上大策。”
安子奇被色空大师轻轻一扶,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马上又合掌说:“望大师说明武山道长的去向,武山道长身体可好、”色空大师微微叹了口气说:“武山道长的去向,武山道长在信中会有留言。只是武山道长被大风堂孽徒所欺,悲痛郁结在胸中,一直躺卧在床,幸被他的徒弟接走,现在应该已经无碍了。
武山道长在走前言说,说是安施主必定会遭到大风堂孽徒的暗算,让我帮安先生找个帮手,也好使大风堂重回安先生的手中。
我算到安先生武略尚可,所缺的是文韬。正巧有沐施主遭遇大难,苦苦在我门下哀求,我算到沐先生不是佛门中人,故此我让沐施主到苏州去找你,幸亏你有天意相助,能跟沐施主到这里来见我。”
安子奇本来是想求色空大师相助,经过刚才的顿悟,又听了色空大师的一番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