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再不要戴那件项链,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安子奇觉得还是从金凤楼的标记开始说比较容易。
方砚婷对安子奇在飞机上的话一直感到不解,现在安子奇提起,不禁好奇地问:“我不知道,那件项链,是我父母特地给我的,说是万一有人认出挂件的含意,让我马上打电话告诉他们。”
“如果你不是遇到我,戴这件项链当然没有问题。只是你遇到我,再戴这件项链,万一被别人认出你是金凤楼的,恐怕就……。”安子奇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叙说,说轻了,怕方砚婷无所谓,说重了,又怕方砚婷误会。
方砚婷却是已经明白,看着安子奇说:“大哥改姓,难道也是这个原因?”
“是,既然你叫我大哥,我不能瞒你,我现在有危险,而且很危险。我现在就在后悔,在火车上遇到你,我不该那样冲动,不该念出那两句诗。尤其到你家去过后,我一直在后悔。”
“后悔什么?是因为我家不好,后悔去了?”
“不,就是因为你家太好,我才后悔。我不该去,去了,真的会给你家惹麻烦。”尽管当初不是这样想,不过现在安子奇说出来,还是带着真诚。
方砚婷并没有露出惊奇的样子,只是淡淡地一笑,对安子奇说:“大哥,其实我戴那根项链,也是有目的的。”
“也是有目的的?难道就是为了要想遇到自己?这不可能,如果自己不主动去餐车,根本就不会遇到方砚婷。”安子奇心里想。
方砚婷低头想了一下,抬头对安子奇说:“大哥,我真是有目的的,不过没有想到会遇到大哥。大哥,你说你有危险,能不能对小妹说?”
看来方砚婷心里也有话,只是想先听听安子奇到底有什么危险。
安子奇搓搓手,勉强笑笑说:“这危险,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说。好吧,我就说老实话。我是姓安,名字是子奇,安子奇。
我确实是大风堂的高层,只是,只是现在我变成大风堂追杀的对象,我到西安,就是为了躲避大风堂。”
“真的?大哥真的被大风堂追杀?到底是为什么?”方砚婷没想到安子奇所说的危险竟然是大风堂本身,不禁脱口而出。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因为掌握大风堂的大部分财产,现在大风堂的掌门换人了,要想把我的财产抢去,所以就在追杀我。”
“又是财产问题?大哥,你要是这样逃避,财产还是会被大风堂抢去的,大哥该想想办法。”方砚婷说。
难道方砚婷家也有财产问题?联想起刚才方砚婷说戴项链是有目的的,难道金凤楼也遇到麻烦,在找帮手?
“我也是这样想,如果老是逃避,总有一天,还是会被大风堂找到的。所以我打算在这里办完事,直接就和大风堂去面对面。反正总会有一场争斗,还不如争斗早点来。”
“怪不得那天在深圳看到大哥是如此的买房,原来大哥是大风堂的财产所有人。只是大哥如今被大风堂掌门追杀,大哥难道就没有帮手?”
安子奇苦笑一声说:“我是才进大风堂,哪里来的帮手。”
“不会吧,大哥才进大风堂,就掌握大风堂的财产?大哥,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就是这句话不好说,安子奇考虑再三,还是没有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这原因说起来话长,我也不太好说,还是以后再告诉你。你总听说过大风堂的厉害吧,要是他们追杀我,恐怕我真的在劫难逃。所以,所以还是以后尽量不要把我到你家的事给漏出来,免得你父母好心招待我,反而给你家里增加麻烦。”
方砚婷听了安子奇的话,嘻嘻一笑,学着安子奇的声音说:“看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大哥,你有麻烦,我家也有麻烦。我戴着父母给的挂件,就是想寻找帮手,想不到麻烦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是增加了。”
停了一下,方砚婷接着说:“反正已经麻烦了,多一点又有什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