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油然升起钦佩之意,虽然灵灵和珊珊只是年轻少女,侠义豪情决不亚于须眉男子。
走下楼,见信风依然在压着狠三,马围依旧在得意地暗笑,安子奇走上去说:“怎么样?狠三说了没有?”
马围说:“狠三已经承认,说是土狗和他一起去放的火,他负责望风,是土狗点的火。”
以安子奇过去对土狗的认识,土狗恐怕是没有胆量去点火的。最有可能就是土狗望风,狠三点火。不过安子奇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再来处理这件事,只能等以后再说。
安子奇拿起桌上的钱,取出其中的一万递给狠三说:“我说过不会为难你,你拿钱赶快走。我现在不想追究你,你尽管拿了这钱去用。”
狠三哆嗦着不敢接,安子奇让信风把钱硬塞给他,然后就拖他到酒家门口放了。眼看狠三如脱笼的兔子一溜烟逃走,安子奇对信风他们说:“你们和我到楼上去一次,我有话说。”
马围早已看出安子奇的神色不对,本来就是为了弄清土狗放火的事,只是现在已经得知真相,安子奇竟轻描淡写地把它结束,看来一定有更重要的事要发生。
走到楼上,马围就说:“安哥,是不是有不好的消息?”
安子奇不想把真相告诉他们,只是点点头说:“我有点重要的事要去办,马围和汪招财就留在这里继续把庄园建好,马围身边还有多少钱?”
马围算了一下说:“除了付掉的工程款和地皮款,我这里大概还有两百万左右。”
“好,你就用这两百万继续建房子,只是一定要节约。我可能暂时不会给你钱款,你要守住这钱,有可能我会有其他的用处。还有,你们两个暂时不要和上海联系,也不要和茂通他们联系。留在这里,什么地方也不要去,也不要再去追查放火的事,有事我会来找你们的。”
汪招财有点不明白,对安子奇说:“安哥,你是不是说我们只能留在这里,什么地方也不能去?假如我老家有事,我该怎么办、”
还是马围聪明,推推汪招财说:“安哥只是让我们不要回上海,没说其他地方不能去。安哥,是不是我们以后再不能提起安哥的名字?”
“对,你们以后就不要再提起我的名字,除非我找到你们。就这样,我和马围有句话要说,信风和招财到楼下等我。”
看到信风和招财下去,安子奇这才对马围说:“马围,我要出去,是因为,因为事情有变化。反正我马上就会回来的,你们两个不用担心。假如半年一年里我还是没有来找你,你就把房子交给我母亲,还有,我父亲的刑期你还是要抓紧。以后就算我不来,灵灵还是会过来看我父母的。”
安子奇的最后一句话其实是给马围敲警钟,安子奇现在无法判断马围是不是会背叛他,也不知道马围今后会不会把新建的庄园占为己有,有灵灵在上海,想必马围不敢忘乎所以。
果然马围马上说:‘安哥放心,安哥把我当人,我马围要是背叛安哥,我还有脸活在世上?反正我身边的钱应该尽够了,伯父的刑期我一定去努力。”
看到马围竭力想表现忠诚,安子奇现在只有相信他,点点头说:“你和茂通、得泉都是我找来的,当然相信你们三个不会背叛我。听说你过去也曾经做过古玩生意,我这里有个东西,你看能用什么办法把里面的蜡丸取出来。”
安子奇拿出小金铃放到桌上,马围过去做过古玩生意,应该了解类似小金铃的结构,安子奇希望能不搞破小金铃,毕竟这是父母的遗物。
马围拿起小金铃,凑近眼前仔细翻来复去看,过一会儿把小金铃放回桌上说:“安哥,这金铃是不是对安哥很重要?”
听马围的话里好像还有话,安子奇问:“这金铃对我是很重要,金铃好象是古董对吧?我就是搞不懂,这里面的蜡丸是怎么放进去的,难道你认为这金铃是假的?”
马围拿起金铃,指着金铃上的一个痕迹说:“安哥,你要是认为这金铃是古董,可大错了。这金铃最多只有几十年的历史,我过去做古董生意时也碰到过,你看这里有焊接的痕迹,这种工艺出来最多不会超过三十年。这蜡丸是在做金铃的时候就放进去的,根本不是以后再放进去,安哥你想,这样小的开口,怎么能把这样大的蜡丸放进去。”
马围竟然把古意盎然的小金铃说成是现代的仿品,而且里面的蜡丸是在做金铃的时候就放进去。假如马围说的是事实,难道会是自己的父母特意做成这样的金铃留给自己,而不是在危难到来的时候匆忙把蜡丸放进去的。
既然马围这样说,安子奇也就对金铃的历史不去追研。决定等离开这里后,马上就把金铃破开,看里面的蜡丸到底是什么?
把小金铃放入口袋,安子奇拍拍马围的肩膀说:“我要走了,你们两个要多加小心。”
下楼对信风说:“信风,我们走。”
信风虽然年幼,还是对安子奇和灵灵的神色记在心里,跟安子奇走出几十步后低声问:“安先生,我们不回旅馆?”
旅馆里虽然还有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