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匣,后来翡翠匣被骆兴林拿去,这殷小山是知道的。当然后来骆兴林把翡翠匣留给任惠高,任惠高又把翡翠匣留给自己,这是殷小山所不知道的,翡翠匣本来就不是殷小山之物,殷小山为什么还要说关系到……?关系到什么?
安子奇决定还是真话假说,装作为难的样子说:“本来前辈问我,我当然应该说,只是,只是……。”
殷小山有些着急,打断安子奇的话说:“只是什么,不就是殷小斐的下落?李兄弟,只要你把翡翠匣是不是在大风堂讲给我听,我就把殷小斐的下落讲给李兄弟听,我们算是交换总可以了吧。”
安子奇想了一下,点头说:“那好,这样我回去也有个交待,不过我先有句话想问,前辈不要嫌我失礼。”
“我怎么会嫌你失礼?你有话就说。”
安子奇想问的就是殷小山是不是龙隐门的人,龙隐门究竟现在是怎样的帮会,等下好斟酌自己所说的话:“前辈,我用大风堂的礼节,前辈一眼就看出,前辈到底是否龙隐门的人?”
殷小山惨然一笑说:“我要真的是龙隐门的人,还用得着把你带到这密室,我和老弟不同,唉。”一声长叹,显然殷小山心中有无限的心事。
“看来前辈和晚辈一样,当时大风堂找到我时,我也曾要求加入大风堂,想在大树底下好乘凉,想不到,不说也罢。虽然我是受他们委托,可我就是不明白,大风堂能人如云,偏要让我这局外人来查殷小斐的下落。”
“老弟的遭遇要远好于我,毕竟是他们委托,可我算什么?只是一个奴才罢了。老弟,老哥说话偏激,老弟千万不要把话传出去,那件翡翠匣到底怎么啦?”殷小山显然极想得到翡翠匣的信息,连称呼都改了。
听殷小山的话,安子奇心中一动,殷小山口称奴才,难道是龙隐门在胁迫他?看来这龙隐门倒要好好去查一下,安子奇便顺着殷小山的意思说:“前辈看得起晚辈,晚辈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翡翠匣是在大风堂手里,晚辈还亲眼见过,只是无缘去细看,仅从外表看,翡翠匣可算是稀世珍宝,只是听大风堂长老说,翡翠匣缺少一把钥匙,所以无法打开。”
听到安子奇说翡翠匣确实在大风堂手里,而且安子奇还亲眼见到,殷小山急切地问:“是那件形状像荷叶的翡翠匣?有这样大小?”殷小山用手比划了一下大小。
“是,就是这样大小,前辈也见过翡翠匣?”
殷小山没有回答,而是惨然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一种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奇怪表情。
殷小山的表情实在太奇怪,安子奇一时都不知道该怎样说话,究竟殷小山遇到什么事,听到翡翠匣在大风堂的手里,会有这样的痛苦。
殷小山突然站起来,走到安子奇的面前,一把抓住安子奇的手臂说:“老弟,你帮我个忙,去,去把翡翠匣给偷出来。”殷小山年纪虽大,力量却不小,安子奇的手臂竟被抓得隐隐作痛。安子奇望了一下殷小山想,老人虽老,武功真的不简单,要是自己与他交手,还不知道是谁输谁赢。
殷小山显然也觉得说话有些异想天开,把手松开后说:“老哥是着急,老哥说的是真话,那翡翠匣能不能去偷出来?只要老弟能帮着把翡翠匣偷出来,老哥就算给老弟当牛当马都愿意。”
安子奇装作惊诧的样子说:“前辈说是去偷翡翠匣,晚辈这可不敢答应,大风堂是什么地方,晚辈要是敢有这样的异心,有十个晚辈这样的,也怕进去出不来。”
殷小山回到椅子上,脸露羞愧地说:“我是太着急了,才说出这样的糊涂话,老弟不要放在心上,就当老哥没有说。”
殷小山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肯定是殷小山情急之下的内心诉说,安子奇试着说:“我看翡翠匣虽好,也不见得是件惊天动地的宝物,前辈何必要如此。”
殷小山忽然把牙齿一咬,对安子奇说:“老弟,你能不能帮我引见一下,让我去见大风堂的人。”
安子奇吐出舌头,对殷小山摇头说:“这怕不行,大风堂堂规甚严,就算在外说出大风堂的名号也算是违反堂规。幸好我不是大风堂的人,又是在非常情况下才说出大风堂,否则必被惩罚,前辈以后不要说出我说过的话,否则大家都不方便。”
安子奇停了一下,看看殷小山的脸色,又说道:“看前辈的神态,好像有什么大事,如果前辈肯把关于殷小斐的事讲给我听,我或许可以助上前辈一臂之力。”
殷小山摇摇头说:“你能把翡翠匣的事告诉我,我已经感谢不尽,想助我一臂之力我却是不敢当,这是我自己作的孽,还是我一个人承担吧。
殷小斐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我看你回去后也应该收手,以后不要再参与此类事,免得落到和我一样的下场。”
究竟殷小山遇到什么事才会说出如此感慨的话,安子奇连忙定神细听,生怕漏掉一句。
“我所有的事应该都是由翡翠匣引起的,当年我见到义父的翡翠匣,心里起了一种贪婪的念头,想把翡翠匣占为己有,结果导致我投奔我义父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