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安子奇直截了当就说要见殷小山,算命老者愣了一下,马上说:“无知的后生,我师父的名号也是你敢叫,要不是我看你是诚心上门,我非给你一个教训。有什么话可我说也是一样,我再问一句,你是不是来找姓殷的?找姓殷的有什么目的?”
安子奇站起来,对算命老者说:“我有什么目的你还不配知道,如果不想带我去找殷小山,我就走。殷小山是不是住在青龙集?我自己去也能找到。”
算命老者也站起来,呵呵地冷笑说:“我这里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老实把目的说出来,我自会带你去见我师父,否则,呵呵。”
安子奇心里想的就是在这里动手,不给这算命老者一点厉害看看,就算见到殷小山,恐拍也不容易问出殷小山心中的秘密。于是说:“上次你没能留住我,今天我倒想留住你。看你的徒弟要比我的小兄弟年龄大得多,不如就让他们试一下,如果你怕徒弟不行,自己上来也可以。”
算命老者这下终于忍不住,嘴里说:“狂小子,你找死,想和老夫过招,你还嫩得很。好,就让我徒弟试一下,我倒想看看你带来是什么金身罗汉。”
那个年轻人也站起来,对信风说:“是出去,还是就在这里?”
安子奇对信风怒努嘴,表示让信风出手狠一点,信风点点头说:“小试一下,根本就不需要到外面去,我就站在这里,你尽管来。”
算命老者的徒弟也是狂傲性子,听师父和安子奇罗罗嗦嗦说半天,早就耐不住,听到信风说就站在这里,嘴里说声:“有你小子好受的。”出双掌就对信风胸前拍去。
算命老者的徒弟技艺还不如刘玉琢,信风自然不会把他放在心上。见他双掌过来,也不避让,起双掌朝他双掌推去。只听“砰”的一声,信风还是稳稳站着,算命老者的徒弟却“腾腾腾”连退几步,脚被凳子一绊,人直朝后倒去。
算命老者见势不妙,冲上几步把徒弟一把抓住,才算避免徒弟人仰马翻。再朝他徒弟看,嘴角已经隐隐有血丝流出,显然已被信风双掌震出内伤。
算命老者把徒弟扶稳,顺手对徒弟背后连拍数掌,他徒弟才缓缓吐出口气,伸手把嘴角的血迹一抹,怒目对着信风,嘴里“呀呀”说不出话。
信风神不变,气不喘,依然冷笑着站在原位。
算命老者见徒弟已无大碍,便怒目对着信风说:“你,你敢伤我徒弟,我……。”
安子奇见信风只是一掌就将算命老者的徒弟击伤,心里对信风的力量也暗暗称奇,听算命老者发话,便轻松地说:“老先生说话错了,是你徒弟发掌打我的小兄弟,可能是用力叉了气,老先生还是带他到医院看看,免得造成终身残疾。”
算命老者把双掌一错,咬牙说:“是我看走了眼,没想到小兄弟还暗藏杀机,来,老夫来领教几招,只要能把老夫击败,老夫自会带你去见我师父。”
算命老者的功夫显然不是他徒弟可比,只见算命老者双手一扬,深吸一口气,将身一摇,干瘦的脖项冒起几根粗筋。算命老者把手一拍说:“来,你们谁上?”
如果信风能击败算命老者,安子奇思量自己还是暂不出手,把神秘保持到最后。对信风看看,意思是问他行不行。信风把头一点,表示可以,安子奇便放心地站到旁边,静观他们的过招。
算命老者见信风还是站着不动,便突然大吼一声,用和他徒弟一样的动作,双掌直对信风胸前拍去。算命老者自持功力要比他徒弟深得多,假如信风依然是硬拼,料想受伤的是绝对是信风。
内力不是信风的强项,身手灵活才是信风的长处,刚才不过是不把算命老者的徒弟放在眼里,又有心要给个下马威,才以内力震伤那年轻人。现在见算命老者依然用同样的一招,便微微一笑,也是双掌举起,仿佛是同样以双掌对双掌拼内力。
眼看算命老者双掌拍到,信风突然脚步往旁移动,收掌将身一扭,算命老者的双掌堪堪从信风身边擦过,掌风把信风背后墙面上的灰尘扬起一大片。
算命老者见信风身体一动,马上感到不对,怎奈双掌用力过猛,想收回已经太迟,只见信风扭动身体的同时右掌举起,对准算命老者的左臂狠狠劈去。
算命老者架势已老,闪避已经来不及,只得把牙一咬,左臂一运气,拼着受信风一掌。
信风虽然年幼腼腆,下手却是极其狠辣。尤其是安子奇说过不要留情,信风一招骗过算命老者,自然把全身力量都用到这一掌上,只听“咔啦”一声,信风一掌劈在算命老者的左前臂中间,把算命老者的左前臂尺骨和桡骨齐齐劈断。
算命老者痛得大叫一声,右手想去扶左臂,信风依然不留后路,起右脚朝算命老者脚弯勾去,把算命老者狠狠蹬倒在地上。
信风下手如此之狠,一掌一脚就把刚才还气焰熏天的算命老者打翻在地。安子奇看了心里倒有些不忍,走过去想去扶起算命老者。
算命老者的徒弟已经缓过气,还没看清师父是这样出手的,转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