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奇是深有体会的。上次那个胖师爷来救他,最后还不是见了两杆猎枪就跑。不过持有枪械可是违禁的,安子奇想了一下说:“你这个想法很好,对我说了就可以,也不要去和国内卖枪的联系。就算要用枪,我们也不能用国内的。”
刘玉琢点点头,又从身边拿出几把长短不过二十公分的小刀放在安子奇面前,得意地笑了一下。
安子奇拿起一把,觉得小刀做功精良,锋口锐利,看小刀的样式,安子奇明白刘玉琢的意思,在悟本道长那里学艺的半个多月里,悟本道长传授过暗器的使用,不过因为忙,一直没有练过,便拿起一把小刀扬了一扬说:“是派这个用处?”
刘玉琢点头说:“我是作这样的打算,只是练不好,没人教。”说罢,拿起一把,右手捏住刀尖,瞄眼看准客厅对面墙上的木制挂饰就扔过去。
到底是刘玉琢鲁莽,完全没有考虑宾馆的环境,加上扔刀准头不行,眼看小刀要落到挂饰旁的墙壁上。墙壁是用进口的桃花心木装饰,一刀飞过去,最起码也要留个刀痕,等宾馆服务员进来看到,该怎样来解释?安子奇想叫住,可是已经来不及。
到底是信风眼快,一眼看出安子奇脸色不对,马上腾身一跃窜过去。刘玉琢的小刀没飞到墙边,信风已伸右手稳稳捏住小刀的刀身,接住刀落地后轻步走回来,把刀递给刘玉琢。
刘玉琢也是刀扔出去才觉得不对,想收住已经不行。出刀的时候只见人影一闪,再看时,信风已经捏祝蝴扔出去的小刀走回来。刘玉琢一下子脸色通红,接过小刀,嘴里喃喃不知道给说什么好。
安子奇也没料到信风的动作这样快,看他接刀的架势,肯定是个使用飞刀的好手,便问信风:“你学过飞刀?”
信风还是不习惯在众人面前说话,脸一红说:“我人小,武功没有师兄好,老是受他们欺负,只好缠着师祖让他老人家教我暗器。也没有学好,不过十步之内还是很准的。”
真是太好了,要是信风真的有扔飞刀的绝技,近距离里还不是和有枪差不多?安子奇走过去把一张桌子翻起放到里间的床上,用水笔在桌子的背面画上一个圆圈。过来拿起小刀递给信风,对信风说:“你扔一下试试看,要是行,这刀就归你。”
信风拿着小刀走到离桌子约有十步的距离,嘴里说:“我要是扔不好,安先生不要骂我。”没等安子奇回答,信风就右手一扬,一把飞刀出去,准准地扎在圆圈的中间。
这一下,大家都鼓起掌来,信风不再谦让,把小刀插到皮带上,双手摸了一下位置,便双手同时扬起,两把飞刀同时飞出,没等飞刀扎到桌子,双手又是在皮带上一摸,又是两把飞刀飞出。
只听“卜,卜”两声,四把小刀齐齐扎在第一把小刀的周围,五把刀在不大的圆圈里排成一个四边形。
刘玉琢这次更傻眼,走近桌子,仔细把飞刀扎的位置看了又看,一把把拔下小刀,捧到信风面前,突然躬身说:“兄弟,你真是天上来的高人,这五把刀我就送给兄弟,求兄弟把飞刀的绝技教给我,老哥求兄弟了。”
信风一下子手足无措,连忙转头看安子奇,刘玉琢虽然不知道信风的来历,可见信风和安子奇形影不离,知道信风是安子奇亲信中的亲信,忙对安子奇也是一鞠躬说:“安哥,你帮我说句好话,让信风兄弟教我几招。”
虽然任芸韵答应做刘玉琢的师父,其实只是答应让刘玉琢重入任家的师门,看刘玉琢起劲地想学武艺的样子,安子奇也觉得对不起刘玉琢。现在见刘玉琢对飞刀是如此痴迷,觉得也是一种拉拢人的办法,便对信风说:“既然你刘大哥这么喜欢飞刀,有空的时候你就教教他,省得他牵肠挂肚。”
刘玉琢马上说:“多谢安哥,多谢信风兄弟。”信风还没答应,刘玉琢的一句多谢就把他的嘴堵住了。
第二天小李一早就坐着车过来,虽然在宾馆的侯客处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可小李脸上毫无怨色,相反却是花枝招展,笑容可掬,见到安子奇便说:“安董事长昨天辛苦,今天应该多休息,安董事长想去哪里?”
安子奇客气几句,便由李茂通去和她打交道,随便李茂通想出去哪里。
一天下来把成都的几个地方略略看过,受到的高规格的接待自然不必细说。等回宾馆的时候李茂通对小李说:“小李同志,我有事想请小李同志帮忙,不知……。”
看到李茂通说要有事帮忙,小李很高兴。一天陪伴安子奇下来,没见到安子奇有特别注意的地方,还以为是自己招待不周,既然李茂通说出要帮忙,说明李茂通还是很看得起自己的,忙说:“李主任客气,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不是其他事,安董事长明天想去自贡看看,我也真好在自贡有点私事,只是,唉。”李茂通装模作样叹了口气。
小李赶忙说:“李主任有什么难事?”
“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祖上在六十年前逃难到自贡,想不到遭到土匪,结果一家人失散,我的一个表爷爷就此失踪,以后再也没有找到。我想趁到自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