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也找不到这珠宝的主人,这些珠宝该怎么办?”
任芸韵有些奇怪:“找不到珠宝的主人?那珠宝就是你的,你可以去变卖,也可以送人,这是你的事,我爷爷没跟你说过?”
上千万的珠宝,任芸韵竟然毫不在意,任家到底现在是什么家庭?小洋楼说炸就炸,一房间的高档时装都是新的,任芸韵竟问都不问起,就这样随着小洋楼被炸烟消云散,就算冯瑶琪家庭富裕,恐怕也没有富裕到这个程度。
“就是你爷爷说过,我才会说这个话,你爷爷说,骆兴林说假如找不到那人的后代,就算是送给你爷爷没出生的孩子作礼物,又说,任家的人决不经手这财宝。我就是搞不清,假如我也找不到这人的后代,是否要把这包珠宝还给你。你爷爷没出生的孩子,应该是你的父亲吧?”
任芸韵点点头:“是说的我父亲,骆爷爷走了六个月后,我父亲才出生。我说安大哥,我爷爷不是讲得很清楚,我任家的人决不经手这财宝,当然也包括银行金库里的珠宝。你对珠宝如何处理,是你的事,我决不过问,你今后也不要问我。”
视财若视水!安子奇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盘算一下说:“我打算过几天就去找珠宝的主人,问题是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只知道是在自贡。究竟是自贡的哪里,你爷爷应该也去找过,有没有对你说过。”
听到安子奇想去自贡找人,任芸韵马上阻止:“就你现在的身手,也敢去自贡找人?安大哥,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不要去了回不来。算了,我说过不过问这事,你想去就去,不过你去之前,还是先把遗嘱写一下,省得珠宝啊,财宝啊,没人回来料理。”
“这么严重?”没想到任芸韵能说出这样的话,安子奇心里踌躇不定,想了一下才说:“我不去找人,我就到自贡去看看,有谁知道我找人?我从来没有去过自贡,总得亲眼见一下那个地方,以后才能认真去找。”
任芸韵叹口气说:“本来我打算给你安排一下,让你能有点见识,然后才去四川,既然你一定要去,也可以去,只是千万不要贸然打听,就作为旅游,见识一下也好。千万记住,不能去打听,爷爷是去过自贡,遭遇到什么我不能说,省得你也去冒险。”
听任芸韵答应,安子奇才舒了一口气,,自贡是无论如何也要先去一次的,不冒失,不打听,应该没问题。主意定下,便问任芸韵:“我的事说完了,一定不去打听。你又有什么事?”
任芸韵笑吟吟地看着安子奇,站起来说:“安大哥,你孤身一人到上海,想过要创业吗?本来我是想和你谈这件事,既然你要到四川去,还是等你回来再说。我已经把你对我同学介绍过,她们硬是要我请客,现在你还是跟我到饭店去,恐怕她们都已经等在那里。”
安子奇又一次差点蹶倒,怎么任芸韵和冯瑶琪一样,请客从来没有想到要问问他,再说与任芸韵非亲非故,怎么好意思去赴她请客的宴。见安子奇迟疑,任芸韵笑着说:“她们都知道我在上海没有亲人,听到现在有个大哥,都为我高兴,我当然不能扫她们的兴。安大哥,你只要说是我的同乡,是我认的大哥就可以了。”
任芸韵看来又要加上一层神秘,上次她还说三爷爷和她一起在上海,现在又说她是在上海没有亲人,不过安子奇打定主意,凡事都顺着任芸韵说,管她有没有亲人在上海。
任芸韵选的酒店真不错,五星级的宾馆最高层,走进包厢,任芸韵的同学就欢呼起来:“芸韵,你来的这么晚,我们还以为你要逃跑了,要是你不来,可就惨了。”
包厢里有任芸韵的七八个同学,上次带着安子奇找任芸韵的灵子也在里面,只听见一个高挑的女同学说:“我们本来以为是普通的酒店,走到这里才吓了一跳,这里太奢华了。刚才有人送茶来,灵子问了一声说,茶要多少钱?送茶的说是饭后一起结算,一杯五十块,妈呀,我们来了八个人,光喝杯茶就比一个月的饭钱多,芸韵你要是不来,只好把灵子押在这里抵茶钱。”
女人多了就是一台戏,灵子马上跳出来:“抵茶钱是你自己说的,芸韵,你要是真的不来,她说只好她抵茶钱了。”
安子奇也被酒店的奢华吓了一跳,不过想到任芸韵神秘的家庭,想来到这种酒店是常事,那些女同学是少见多怪了。任芸韵把安子奇拉到前面说:“你们老是说要见见我的大哥,我现在就来介绍,这是我在家乡认的大哥,叫安子奇。这是廖雅彤,这是许静钰,丁小芹,张韶涵、你认识她,她叫灵子,大名邹玲灵,还有……。”
安子奇与她们芸韵招呼,一下子哪里记得住这么多的姓名,只好随口跟着任芸韵胡诌。介绍完毕,任芸韵说:“这里一杯茶要五十块?真的没想到,早知道就换个酒店店。不过也不要紧,今天是安大哥请客,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自己点,捡价钱大的点。”
明明任芸韵说是她请客,怎么到了这里却说是安大哥请客?安子奇差点没被任芸韵逼死掉,在这里请客一次要多少钱?还说要请她们自己点。幸好冯瑶琪的信用卡带在身边,要不还不知道怎样下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