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出去,我等骆大哥回来,若是骆大哥不回来,在我有生之年决不允许任家后代过问此事,也决不把此事透露给外人。若是我活着不能办成此事,临死前我会找到能托付的人,也一定让他起誓,财宝只能救济穷人,决不吞为私用。’
骆兴林听我说罢,把翡翠匣放进紫檀木箱,又把紫檀木箱移到我面前,感激地说:‘任兄弟能这样发誓,我就放心了。不过真的是前途莫测,一切都要任兄弟小心。现在有三伙人在追杀我,这东西到你手上,恐怕那三伙人就要追杀你了。我出去三个多月,就是因为遇到追杀我的人,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赶到这里向你托付这件事。既然你答应了,我明天就出山,引那些人往广东方向走,若是任兄弟三年内不见我回来,那一定是我已经身亡,任兄弟帮我烧几张纸就行,也好让我在黄泉知道任兄弟还没忘记我。’
骆兴林又向我讲了翡翠匣的来龙去脉,讲了他要我照顾的后人的姓名,然后草草吃了饭,没有等到天亮就骑马离去。临走时他和我都没有向家里其他人讲明原因,只说是有重要事情去办,三五年里一定回来。
我家里人知道骆兴林十分神秘,对骆兴林与我单独谈话也没有感到惊奇,只是我的大堂弟好像料到骆兴林此去必不回来,对我说:‘哥,我看骆大哥神色不定,此去定是凶多吉少,要不要我们去帮他一把。’
我摇摇头说:‘骆大哥有骆大哥的事,我们有我们的事。你们记住,从今后不许再提到骆大哥的名字,不管在家里在外面都不行。至于原因你们不需要知道,反正知道了没好处。’
过了一年,骆兴林没有音信,我试着去找骆兴林所托的那个人的后代,想不到才到那里,就遇到不明身份人的袭击,差点遭遇不测,这才知道骆兴林再三叮嘱要小心绝对没错。回家后我便让两个堂弟各带一些珠宝金条从安南绕道去上海去定居,我这样做为的是让任家不要全部陷入到这件事情中,万一我出事,任家也有后代可延续。
我自己则定居在这里,我总是想像骆兴林有一天会回来。再加上要完成骆兴林托我的事,只是可惜,直到今天,我还是一件事都没有办成。那人的后代没有踪影,翡翠匣上的谜又解不开,实在是愧对骆大哥。
其实骆兴林所说的三伙人一直在找我,只要我出现在当时事情发生的所在地,必定会遭遇一些不明身份人的袭击。尽管我非常小心,现在看来那些人已经知道我居住的大致范围。你们在路上遇到我,就是因为我去办事,路上遭到几个人的偷袭,虽然那几个人被我打退,可其中一人在偷袭中击中我的后背。那一掌好不厉害,几乎把我几十年苦练的内家气功击破,幸好我还他一掌,把他击倒在地,才得已脱身逃出来。
不过那一掌震破我的心脉,我跑了数百里终于支不住吐血昏迷,幸亏你们遇到我,要不恐怕就躺在那里醒不过来。尽管我已经服下秘制的伤药,可惜我已经老了,经不起这样的掌击,我气脉已散,撑不了多久。
也是老天有眼,让我在临死前遇到你们,才算有了可以托付的人。
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不知道你们听了会怎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