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长义坐的是头等舱,和从香港到上海那班机的头等舱不同。这次航班的头等舱里并没有多少人认识他。因此,他也省了不少事。
赖长义靠在座椅上,准备小憩一下。他转过头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何燕和霍师师。却发现霍师师没精打采的,脸色也不是太好看。
“师师,你怎么了,不舒服?”赖长义关切的问道。
“有点不舒服。”霍师师道。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这小妮子知道可以和你一起来内地,兴奋了一晚上!”何燕在一旁补充道,还坏坏的笑着。
果然,何燕这么说后,霍师师有点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赖长义,羞涩的低下头。见霍师师这样,何燕忍不住笑了出来。
赖长义虽然觉得心里蛮甜的,但却笑不出来,因为霍师师因为他整夜不眠,才会不舒服的。
“师师,要不你先睡一觉吧。“赖长义柔声道。然后拿手摸了摸霍师师的额头。
“哎呀,好烫。师师你感冒了!小姐,小姐!“赖长义感觉到霍师师额头上那烫人的温度,心急火燎的叫起了不远的乘务员。
看到赖长义摸过霍师师的额头后如此心急的叫乘务员,何燕也急了,她也拿手触了下霍师师的额头,指责道:“师师,昨晚我说的话你不听,现在好了,生病了,还这么严重,你呀!”
那乘务员听见赖长义的呼喊,马上走了过来,微笑道:“先生您好,请问我有什么能为你服务吗?”
这乘务员笑得很灿烂,人也长得很美,但是此时的赖长义心都系在霍师师,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她的外貌。但是赖长义一看见她,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而这个乘务员在说完那些话之后,却认出了赖长义:“啊!你是赖长义!”随即她又感到了自己的失态,而且现在还是工作时间,便道:“呵呵,不好意思,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赖长义倒没有过多的去注意什么,道:“请问你们有感冒药吗?”
“赖先生您生病了?”
“不是,是她。”赖长义指了指霍师师道。他非常小心不让别人知道霍师师和他的亲密关系。
“这样啊,您稍等。”说完,这乘务员就转身离开了。
少顷,她就拿来了感冒药和水,在征得赖长义同意之后便喂给霍师师服下。
“谢谢你了!”赖长义见霍师师服下感冒药后已经开始闭目静养了。
乘务员仍然挂这招牌式的微笑,道:“这是我们的职责。对了,赖长义先生,你能给我签个名吗?我表妹很喜欢你。”
对于美女的要求,赖长义向来不会拒绝。更何况这个美女还帮了自己。他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赖长义签完名后,霍师师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声音也十分微弱:“我……我要去洗手间。”
赖长义被霍师师这个样子给吓着了,听到霍师师说要去洗手间,一把抱起她,心急道:“洗手间,带我去洗手间。”
那乘务员也被霍师师这个样子给吓坏了,听到赖长义说要去洗手间,她赶紧道:“跟我来,跟我来。”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空姐,她保持了一定的冷静,边在前面给赖长义带路,边通知了机长让他派急救医生到头等舱来。
赖长义抱着霍师师跟在乘务员的后面,何燕见霍师师如此,也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洗手间,霍师师“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赖长义边拿着纸巾搽着霍师师的嘴巴,边道:“师师,你不要吓我啊,别吓我啊。”
全吐干净了以后,霍师师觉得舒服点了,但是她的额头仍然很烫,四肢无力。
看见赖长义一脸焦急的样子,霍师师淡淡一笑,道:“没事,就是感冒了。”
“还没事,你吓死我了,傻丫头!”看见霍师师说话了,赖长义和何燕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但是赖长义还是忍不住要说两句。
这时候,急救医生也已经赶到了。
赖长义又一把抱起霍师师,走出了洗手间。
那急救医生量了霍师师的体温又把了把脉,道:“没什么大碍,就是夜晚着凉感冒了,引起了扁桃体发炎。刚吃了点感冒药的药理反应。虽然她的病没有什么大碍,但我还是建议下了飞机之后要去大医院看看,扁桃体发炎极容易引起咽喉炎症。”
“谢谢医生啊。”赖长义道谢道。
那医生也不在过多领会,拿了一粒退烧药给霍师师让他服下便走开了。
“幸好没什么大碍,师师你真是不急死我心不甘呐!”在回到座位上后,赖长义再一次数落到。
“乘客朋友请注意,乘客朋友请注意。飞机马上就要在武汉机场降落,请系好安全带!乘客朋友请注意……”还没等霍师师回话,广播里就出声了。
赖长义和何燕赶紧依言系好安全带,当然,赖长义也没有忘记帮霍师师系好。
下了飞机,戴着墨镜的赖长义便和同样戴着墨镜的何燕以及霍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