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野既已到此,自当责无旁货,夺神帝之位,开万世之太平,双焉然因为奸人挑拨,便息事宁人,临阵退缩?”
众人瞻前目睹他从天而降,以一道太极鱼似的弧形刀光将僵持不下的蚩尤、天关瞬间劈开,已倍感震憾;此时再看他迅如急电,不等天吴反应阻挡,便如入无人之境,将孟极一招制服,更是无不变色。
纤纤嘴角忍不诠泛起一丝微笑,松了口气。他口若悬河。神采夺人,比起先前那迷惘困顿的模样,已是叛若两人,显然已解开心魔恢复本我。无需再担心了。
眼角转处,瞥见兀自闭目盘坐的缚南仙,心中一酸,她既已不是拓拔的生母,这三个月中所以生之事自然都当不得真了。虽然早知什么洞房花烛,什么父母这命,都不过是镜花水月梦一场,但临到梦醒,仍不免刺疼如针扎。
拓拔野高声道为:“各位既知今日是五帝会盟,为何口口声声说想要天下太平,却又不问青红皂白,一再挑衅?一旦龙、苗、蛇三族真与大荒开战,生灵涂炭,便是列位所愿么?便真是天下百姓所愿么?”
众人心中都是一凛,嘈声渐止。
且不说东海连番恶战之后,龙族舰队渐占上风,大荒罕有可匹敌之水师;单论蛇、苗两族。一个是太古王族之后,千余年来流亡历难,好不容易有了翻身之机,必定拼死相搏;一个是吞沙砺石地亡命凶囚,凶悍剽勇,以一敌百,对蚩尤更是死心塌地,要想打败他们,绝非易事。
更何况五族之中,赤松子等游侠高手和他私交甚笃;烈炎亦不肯割舍情谊,与之对立死战;金族西陵公主又和他们藕断丝连,变数极大;木族眼下更是群雄无首,方向未明……人心不齐,何以言战?
白帝徐徐道:“拓拔太子说得不错,大荒元年,五帝初次会盟比剑,便是想以此推选天下之主,减免无谓的战争伤亡,今夜正是五帝会盟之时飞库网站,更不该贸然分裂,轻言战事。且不说拓拔太子是否帝鸿尚无定论,即便他真是,只要他愿意光明正大地参选斗剑,争逐神帝之位,又有何不可?”
众人哄然,议论纷纷。
天吴哈哈大笑道:“五帝会盟,强者至尊;天择王者,不拘一格。要想让天下人心服口服,武学修为,自然是当天下第一。”转身对水龙琳揖礼道:“白帝此言入情入理,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呛自恃八极之身无人可敌,野心勃勃,一心想夺神帝之位,唯一提成地,正是各族以德行威望为由,齐相抵制。倘若连有帝鸿之嫌的拓拔野都能公然参选,他又有何烦忧?
水龙琳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道:“无论是谁,只要他能斗剑登顶,我自当奉了为神旁。”
姬远玄稍一沉吟,道:“神帝是大荒天子,原当由德高望重者任之,依我看来,当今最为合适地人选当是白帝陛下。但既然白帝、黑帝陛下都如此主张,寡人敢惟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顿了顿,又道:“只是龙族先前已由科大侠代表出战,败给了水伯,现在拓拔龙神又当以何身份出战?此外,青帝登仙化发展方向,木族又打算推眩涵为新帝?”
拓拔野心中一沉,他既改呼“拓拔龙神”,表明已不再将自己视为兄弟,而是当作了敌人,难过之余,却又隐隐觉得一种说不出地轻松感,难以名状。
还不等回答,晨潇等蛇族群雄已纷纷叫道:“拓拔太子是伏羲转世,自然作为蛇族帝尊,参加五养帝地盟。”
水族、土族群雄哗然相驳,都说蛇族被灭一千六百年,早已不成为国,后裔夷蛮更是下等贱民、乌合之众,岂能与五族平起平坐?既是五帝会盟,顾名思义,自当由金木水火土五族帝尊争夺大荒神帝云云。
流沙仙子秀眉一扬,格格笑道:“当年神农以剑会盟,夺取天子之位时,也是荒外之身,不属于五族之内,凭什么拓拔小子今日就不行?拓拔小子,别理他们,谁要是不服你,只管大卸八块,丢到崖下喂尸鹫去。”
被她这般一说,众人顿觉得理屈,一时间也不出该如何反驳。反倒是木族群雄低声议论,半晌也找不出合适人选。
短短几个月间,灵感仰、雷破天、句芒三大绝顶高手相继归天,东荒实力大损,除了那疯疯癫癫的夸父,再也找不出能与各族旁神抗衡地人物。但些去古田数万里,一夜之间,又哪来得及将那疯猴子如来?权衡再三,只得宣布暂不参加些次五帝会盟。
等到计划已定。已是子时。蚩尤早等得不耐,踏步而出,喝道:“天吴老贼,你我之战还没有打完。快滚出来重新来过?”
西王母摇了摇头,淡淡道:“苗帝陛下,按照历届五帝半剑的规矩。由一族代表率先挑战各族,若无人能将他击败,他自然登位神旁;飞库手打但若有人打败了他,则胜者需重新开始一轮斗剑,迎战各族代表。如此循环,最终打遍各族而不败者,方能夺魁。,你与水伯之战相持不下,算是平分秋色,但他挑战在先,你既然未能将他击败,但算他过头了。”
水族众人齐声欢呼。
蚩尤大怒,喝道:“他***紫菜鱼皮,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