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
于是醒来之后就一直琢磨不透,我靠,我在北方,与海口有什么关系啊?别人说日有所思在夜有所梦,我看是不一定对的,奇怪的梦。
也许我就是奇怪的人呢!
很准时,下午三点我的手机就响了,没有迟疑,我就直接将电话接通了。
“你是终于有时间了,我说大忙人,你有没有想念我啊?”我说。
“我想念你才怪!”是莫老的声音。
我赶紧看手机屏幕,果然是莫老,他竟然与周可冰在同一个时刻打来了,我赶紧说道:“哎呀,莫大教授,我可是好久没有你亲切的回忆了,您老怎么想起我了?应该是另外一个人才对啊!”
莫老说:“我们大家都是闹惯了的人了,你啊,你过了一年长了一岁也没有变的知书答礼一点,看来这本性是不会改变的了,我今天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说:“是不是你与肖呓语怎么怎么样了,莫教授?”
莫老严肃的说:“我与你讲正经的,你听见了啊,是你的创新课题已经通过了院系学术委员会的批准正式立项了!你这下终于放心了吧?不过春节以后来武汉你就忙了,记得将山东的奶业行情进行一下拷贝啊,有好处!”我一口就答应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听见立项的消息没有一点紧张或狂热的感觉,我的心里是出奇的平静。
我终于又说了:“你与肖呓语怎么怎么样了?”
莫老没有露出高兴的神情,我已经从电话里面听出来了,我说的话本身就不是多么好回答的问题,我知道。但是我毕竟与肖呓语与莫老都十分的熟悉,因此感觉彼此之间就没有不可以说的话。有人讲:在武汉的爱情就是残酷的,它全然不同与地区的天气,于是就没有一点中国火炉的味道,爱情就变的僵木。武汉人是受够了感情的苦的,我在武汉几年就发觉了武汉人爱情来的快,散的也快,就像是潮水一样。
最要命的是武汉人骨子里面有一种死劲的纯情与激情,只要一旦陷入了感情之中就一定要出事,而且聚散都是伴随着恩愁。武汉人有时就是粗喉咙大嗓子的激越,没有一点考虑自己是大都市人的意思,不过他们会是认真的。我同时感觉到武汉人对于爱情的坚持程度是比较低的,只要与爱的人在一块他可以认真无比,但是一旦离开了爱人的身边,武汉人就开始花心了,尤其是青年一代。
但是莫老是不花心的,他甚至有一些死心,在从前。
于是他在与肖呓语的问题上面就是一个陷入了困境里的人,感情认知就如《可可西里》里的刘栋陷入了流沙之中,不能挣扎也不能不挣扎,于是就变的现在这般的沉默了,莫老说:“肖呓语在1月25号回江苏了,她搬家了嘛,那时回去已经很晚了。她妈妈知道自己的女儿喜欢上了一个糟老头子,所一放在外面不放心,我没有给她布置作业,她学我这个专业已经不短的时间了,我知道她的底子,明年再补也来得及。我看见她走的时候是空空的包,她说自己是一张人皮回去的,没有带回自己的精神与心,我当时就说,呓语啊,你不要说这种抽象的不着边际的话,我心里会难受。她没有再说,只是说回武汉的时候她还会说这种话的,她就是这样的人了。你表哥现在从新加坡回来了,表嫂子天天与我练习英语,我都吃不消了。你好啊,你爸爸妈妈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