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就很不平。
我心里嘀咕:“我靠,这是人上的课吗?西瓜老师啊,你还是叫人力资源管理的啊,怎么连最基本的调动人力资源积极性的本领也没有啊?唉!”从此,我就对西瓜老师的课程没有兴趣。
什么叫“学以致用”啊,什么叫“理论联系实际”啊?
啊,西瓜老师啊,你为什么让我如此恨你啊,你当时只要说一句“我们下节课到有多媒体的教室里再探讨这个课题”就解决了,唉,真笨!
但愿普天之下在不要有这样的老师!大哥大姐们,你们不知道现在的学生是对新知识有强烈的好奇心吗?你们不知道我们是大学生吗?啊,摆脱!
我们是小青年,而西瓜老师们是大叔!
相比之下莫老的课程就有趣多了,这其间并没有我与他沾亲带故的成分,莫老的神色永远是一泓湖水。有教务处的教员来教师里查课,莫老面不改色心里不慌,仍旧将自己的,与我们谈笑风生呢。
我们大家都是喜欢莫老的。
其实是莫老的知识渊博,做为武汉大学的博士生,莫老主持了不计其数的省部级与国家级重点课题,莫老走人,一个专业就要垮掉,所以莫老在我们的心目里很牛。
这一点对于肖呓语来讲最为恰当。
南湖之滨。
现在的湖水已经变的污染极了,黄黑色的水面上经常见到卫生巾在上面飘荡,但是却没有臭味,我一直并不知道原因。因为湖水与我们寝室的洗手间是相连的,所以大家都会产生不必要的联想。但是湖水里是有很多鱼的,据说是属于后勤集团的,我并不确定。
因为这些,我不再吃食堂里的鱼。
“你说莫老是不是有感情畏惧症啊?”肖呓语说。
我只是知道莫老最近已经憔悴了许多,完全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听说学校已经通过了一项决议,让莫老只专管研究生,以后本科生这一块不用触及了。
我说:“你千万不要逼迫莫老做他不愿意的事情,不然,他就跑道北京去了!”
肖呓语急忙问:“莫老要去北京?”
我大笑起来说:“姐姐啊,你怎么智商这么低啊,上次他不是一个人跑去南京了嘛!唉,也算是一种暂时的宁静吧。我了解叔叔,是典型的《庄子·逍遥游》里说的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类型。”
肖呓语沉默了。
我于是就讲:“听说luck的老总对莫老很重视,一直想将他挖走,薪酬是年以百万级的,怎么样?有吸引力啊。但是莫老喜欢宁静向学,他只愿意做顾问。最近luck实行兼并以后在北京开了分公司,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肖呓语讲:“所以你叫我不要逼紧了?”
我点点头。
我突然打趣的说:“你好想占我便宜啊,你与莫老走到一块的时候我就叫你叔母了,不行,我以后还是叫你肖呓语!”
肖呓语大笑的几乎弯了腰,她说:“我还不想有你这么一个侄子呢,你啊,就做梦去吧!”
我从心里骂了她一句:德性!
不过从心里而言我是嫉妒叔叔有这么好的艳福的,毕竟莫老是一大把年纪快奔50的人了,而肖呓语才23岁,刚刚上研究生,我想:爱,真的可以穿越年龄的差距吗?
肖呓语在湖边弯腰系鞋带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完美的臀部,原来她也是一块性感的料子,我心里就更加对莫老有嫉妒的心了,看来,我真的要祝愿叔叔有这个福分了。
唉!叔母死了不短的时间了,为什么莫老对感情的事情还耿耿与怀呢?我知道不是因为莫之缘故。
莫之是莫老的儿子,岁数是23岁,与肖呓语一样的年龄。但是我知道,莫之是不会介意爸爸的婚事的。莫之是受新加坡的教育长大的,他现在已经留在了那里,而且他不会对年长一辈人的感情进行干涉的,因为他们父子已经通过电话了。
“爸爸,妈妈不在了,你应该找个人来照顾你,我没有一点反对意见,我赞成你与肖呓语在一块!”莫之是这样讲的,这一点我清楚,可是莫老为什么还犹豫啊?
我又郁闷了,因为我想到了林欣。
我怀疑年龄是感情的一种无形的羁绊,但是我与林欣的差距也有七岁。
但是我们在一块的日子里是快乐的。
下午在菜市场逛旧书摊的时候看见了法学系的言是军教授,那天我在叶子酒吧里见过他与一个陌生女人在一块的啊,而这时,他与自己的老婆正手里各提着一只鸡往学校里面走,他们夫妻的手是牵在一块的,显得很恩爱。
我觉得这就是男人。
前几天其实刚刚找他谈过话,在他与市营系于其宾教授的办公室里面,据莫老告诉我,言教授对我的课题想法还是比较赞成的,应该没有问题,估计年底就可以批下来。
我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我已经习惯了闲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