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坑了她不好!”
我终于明白莫老的苦衷,看到他的苍老的脸庞我的心里就开始上冻,我并不可怜他,因为他说自己活的很愉快,我只是觉得,他太寂寞了,晚上一个人睡一张可以容下四个人的大床,不要说做爱了,连一个说话谈心的人也没有啊。
师母在我的心里一直是一个很温顺的影像,这也是莫老不能释怀的。
其实那时我并不了解莫老,一个人如果那么容易被看透心灵岂不是太没有内涵了!莫老做的很隐蔽,语重心长的将我蒙骗了,我后来才知道,那时我已经老了,我认为。
当然,那已经是后来的事情。
大家都很痛快的饮了很多酒精,莫老与肖呓语都开始透着醉意,我不能让他们多饮很多酒精的,用莫老清醒时候告诉我的话说就是:酒会乱性的。
我开始回忆起五一节在江滩大家醉酒的情形,后来在一节课后莫老发了一顿很大的脾气。“我一直喜欢莫老,我要与他过后半辈子,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做爱我都愿意!”肖呓语这个家伙真是出奇的大胆,她在劳动节以前就跟我说了。
“你想让我转告我叔叔,可是没有用处的。”我很严肃的对呓语讲。
那时的校园里正放着我不知道作者的流行歌曲:
让爱成为生活的主宰,不要等到我的头发被你熬干成历史的黄白,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们在犯错误,但是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你是我生命的毒药!
莫老本来是不会生气的,因为他醉酒的时候多了,但是五一那次不一样,至少莫老这样认为,因为那次肖呓语向他坦白了一切。她是对着汹涌的长江大声喊的:莫先文,我爱你,我真的爱上你了。
就因为这一句话,我们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我惊讶与呓语的敢作敢当。其实肖呓语也不是十分具有信心的,她知道,莫老说不定会吓倒的,所以她将莫老灌倒了,是用武汉生产的黄鹤楼酒。她说,她的女人的呐喊不应该叫莫老听到的,她还是没有胆量。
但是当时我与周可冰都张大了嘴巴。
“你不是作家吗?痞子!我做了一首诗念给你听,顺便叫莫老师指点江山!”肖呓语说完这句话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张,看样子是用大学教室里最常用的信纸写的。
无题
我总是不敢挖出我的心
因为是红色的
我不愿意看你的心
因为是黑色的
浸着寒冰的味道
从来没有一个温馨的日子
就像陌生的路人
我知道你就在墙的另一边
岁月蒙上了灰尘
是众人世俗的眼光
杀死了推倒墙的力量
有颗定时炸弹藏在早晨的鲜花里
我的心就是子弹
“念完了!”肖呓语坐到了座位上,将纸条往筷子上一插,无语。
我很惊讶于她的胆量,就如一个少女脱光了她所有的衣服钻进了一个从未接触过女性的男人的被窝里的感觉,我没有品位呓语的大作,我问莫老:“莫老,你看!”
莫老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倚靠在椅子里,仿佛外面的世界与他无关,这时间肖呓语靠上前来对我与周可冰讲:“来,我敬你们一杯,莫老醉了,不用理他!只有痞子与可冰在听我的破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