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应该也知道。”
看她的表情,刘文姿就知道她信了。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她信了,釉君没什么理由不信刘文姿所说的话。
她记得唐继中为了她,可是花了不少钱封锁这些消息,让报章媒体全都无法采访,更遑论有人知道她失聪的这件事,除非是知道她这样情形的人传出去的……
她的心很痛,连呼吸都嫌困难。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他可以不爱她,她没逼他非得要爱她……她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也一样活的好好的?将自己封锁在堡垒里头,不也一样快乐、自在?他为什么要这么伤害她!
她从来没有怨恨过他什么,她耳朵失聪也不关他的事,是她自己扑上他,才会被木棍给打中的,也许她没有这么鸡婆,他也可以毫发无伤。
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该负的责任啊!为什么他就是要用同情的角度去看她!
“是啊……除了这一点,你也要想想看,以后如果唐耿娶了你的话,让外界知道你其实失聪,对于他的声誉真的是不太好。”
“他真的是因为同情……”
“有时现实就是很残忍,你还是早一点面对,免得到时他真的娶了你之后,你才知道这一切,那对你的伤害不是更大吗!?他因为存着愧疚和你结婚,你们真的就能幸福吗?那些都是假的……”
刘文姿站起身,“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忠告,希望你能听得进去,你和唐耿真的不配。对了,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唐耿我来过的事,免得他会对我产生不谅解。”
“真搞不懂你!”唐耿拎着一袋菜回来,“超级市场就有在卖了,为什么还叫我回家拿?”
说什么整理菜圃的老王,打电话告诉她有新鲜的小白菜,叫她回去拿,所以一大早就把他给挖起来了。
从这里开车到他家主宅,只为了拿一点的青菜,她不知道油钱是那一小把菜钱的几倍吗?
好吧,如果这能让她高兴,他没理由不这么做。
将菜拿到冰箱冰着,他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这才看到釉君的表情有些愁苦。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知道吗?”她用着无神的大眼,盯着唐耿的俊颜瞧,“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怨恨过你。”
“我当然知道,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他不解。
“可是……”釉君有些哽咽,“我现在开始恨你了,你知道吗?”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釉君!”他拉着她的手。
“我不要你是因为同情我,才和我在一起的,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可悲,你知道吗……我只不过是一只耳朵听不到而已,我没有瘫痪啊!我还有另一只耳朵可以听啊!你犯不着为我做这些事啊……”她摇头哭泣着。
“谁跟你说这些的?”
唐耿的脸浮上了一层阴霾,“谁叫你去猜测这些的?你是太无聊了是不是?我爱你就是爱你啊,谁计较这些来着!”
“我很难不计较啊!”刘文姿的话让她很难不去想这些啊……
“是谁……”
“你别管是谁,我要你听我说,听我说我的感受。”
她的小手缓缓的爬上他的肩,“我告诉你……我以前就喜欢你了,我也知道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看上我,所以我都是安安分分的……只要你不来接近我,也许我就这么平淡的找个男人嫁了,这么过一生了……我的失聪不是你的错!我爱你,我希望你快乐。”
“什么意思——”他阴狠道,绝对要将那个乱嚼舌根的人碎尸万段。
“别让我束缚你,我希望如果你真是爱我的,你的爱就别掺上那不必要的杂质在。”她早知道的,海天永远无法连成一线,高贵的凤怎么看得起地上的小鸭……
他不是说过她就像丑小鸭吗……好痛,她的心真的好痛,就像有万枝针扎着她一般。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是在束缚我,如果我不是自愿的,谁又能逼迫我!”他吼着。“你的一只耳朵失聪算什么,我在意那些吗!”
她为什么就是不懂,她为什么就认定了那些子虚乌有的事!
“你的良心逼迫你,你不容许你自己弃我于不顾……”她接下他的话说。
“你该死的!”
“可是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假的,我这两个月来还是过得很快乐,我真的是感激你,如果你真懂我的意思,就请你放过我好吗……我想一个人平静的过生活,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她不要在付出许多后,才知道对方的爱原来是同情。
“釉君!”他深吸口气,双手握紧她的肩,“我再说一次,我是真的爱你!爱就是爱,没什么愧疚、同情……”他很认真。
“我没办法……”她早已泪流满面,“我也好想相信,可是我做不到……我是个很怯懦的人,我没有那种勇气,我怕受到伤害,请原谅我。”在伤害还没扩大之前,她要将她与他之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