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清楚?
她了解他其实讨厌九官,可,碍于她,所以他只好一直忍耐,有时她甚至于会怀疑她有一天不在这里了,九官会不会被他残忍的处决掉。
“考虑他。”
方子婕笑着摇头,“不……伯父,你别再说了,我想我们的事,我们自己处理。”
“好吧!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原谅廷彻他母亲所做的,你……告诉他了吗?”
“没有,我想那没什么好说的。”不想让卫廷彻与他母亲伤了感情,所以她没提及那日发生的事。
“谢谢,你是个贴心的好女孩。他快回来了吧?”
时间差不多了,再待下去就会与廷彻碰面,让他知道他来找过方子婕,并不是件好事。
“我也该离开了,打扰你很抱歉。”
“不会,伯父慢走。”
客气的送走卫镇忠后,方子婕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想事情。
如果……她与卫廷彻真的有缘,那孩子不应该就这么流掉。
如果……他真的属于她,就不应该有这么多的杂质存在在他们之间、有这么多的难题横亘在他们之间。
说到底,她算是卫廷彻与孙紫贞之间的第三者,若是没了她的存在,卫廷彻一定会与孙紫贞步人礼堂……
金童配的就是玉女,她怎么能冀望这么一个好的男人属于她啊……
她不停的钻着牛角尖,就像要逼自己走入没有出路的胡同里。
是的,一切的一切真的已经够了,曾经拥有短暂的幸福真的够了,对一无所有的她来说……这已算值得纪念了。
值得纪念吗?
泪水终究克制不住的滴落,是啊……值得纪念。
悲伤的情绪如狂潮般向她涌来,她用颤抖的手捣着自己的唇,免得哽咽的声音被在厨房忙着的许妈妈听见。
冲入卧室,她跪趴在床铺。
也许……真到了该了断的时候了,再这样下去,不管自己还是别人,只会越伤越重而已……
“怎么了?今天有没有乖啊?有没有把我请中医师特别抓的十全大补汤给喝完啊?”
将公事包放在沙发上,卫廷彻抱着坐在地毯上的方子婕,用力的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两下。
“有,我都喝完了。”她是真的喝完了,“我有话告诉你。”
“好哇,在下洗耳恭听,不过你说完了,可得把桌上那碗麻油鸡给吃掉。”还热的,嗯……许妈妈刚煮好而已。
他陪她坐在地毯上,拿了筷子夹了块鸡肉,就要往自己的嘴巴送……
“我想我们……真的不适合,我想搬出去了……”
这句话,让卫廷彻瞪大了眼看着方子婕,筷子上的麻油鸡掉在白色长毛地毯上。
“妈的!你们知道我竟然被甩了……”卫廷彻将手中的歌本用力的摔到桌上,一张脸就像索命阎王般青绿。
坐在包厢里头的还是他的其他两个好友,从不会有外人到,就算是亲密爱人,他们也不会把她们带到这里,这是他们男人聚会的常葫。
“正常。”
单东昂一点都不意外,虽然没见过卫廷彻口中的方子婕,可照他所形容的那种烈性子,卫廷彻会被甩,他真的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你们知道她给我什么理由吗?”他的大手用力的耙着自己的发。
就算要判他死刑、要将他送到断头台,也应该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让他就算死也死的清清白白。
可,她只是三两句交代过去,总而言之,她的重点就是……他们不适合。
他妈的,适不适合他会看啊……知道方子婕欣赏唐耿那种贵公子的风度,好吧……为了她,他也能当贵公子,尽量在她面前表现的很“高贵”,也尽可能的别说粗话。
但……这些“尽量”在方子婕没出现的地方,很快的便被打回原形,与“猪朋狗友”在一起,他可以毫无顾虑的展现出他的“真性情”!
“没错。”唐耿也加了句。“有钱、有长相不代表什么,如果那些可以当成未来的一张保险单,情啊爱的,岂不是乏善可陈。”
“真深奥的话啊……”
像他与方子婕在再重逢之前,就只重肉体上的快慰而已,可现在……精神上的,真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你不太能懂……你要想想……耿在我们之间算是最突出的,他老婆不也让他追的这么辛苦。”
“东昂,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这些苦难都是应该受的了?”他眯起眼,总是不承认唐耿的贵公子气息在他之上。
“这样就放弃了,我会唾弃你!”唐耿喝着果汁,开始点着歌。
“我没放弃,我只是在想办法,因为方子婕已经从我家搬走了。去她住的地方站岗、唱情歌,我又觉得很驴……朋友,是兄弟就再帮我这次吧!”
“报酬。”唐耿向来不吃亏,非常会算。
“我们是兄弟,你又何必和我计较这些。”卫廷彻嘟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