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羽,你是不知道,如果没有丽萍,我余曜就是一个猥琐的男人。我一生的仕途,都没有离开过她。”
“老余,事已至此,又能怎样?”
“我近来老做噩梦。”
“哦。”
“倩羽,有好的了,你就别放弃。”
“老余,你今天是怎么呢?”
“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又不是走向刑场?老余,别说了,好吗?”
“恐怕那是我的归宿。”
“老余,是不是丽萍供出可你什么?”
“丽萍,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还担心什么?”
“感觉不妙。”
就像有位贪赃枉法的市长所说,“伸手必被捉。”余曜做官以来,从受贿到索贿,金额在越来越暴增,随着金钱的聚敛,他的恐惧也在倍增,他现在的睡眠得靠安眠药,或者女人来维持。
丽萍的被抓,石头城的高层除了配合,就没有任何发言权,这让他觉得窝火。这也让他感到,曾经风光如丽萍的权贵,如果一遭犯事,不要说人的风光尽丢,就是连活着做人的本钱也得输光。
余曜老了,以他56岁的年龄,如果是普通老百姓,在中国就应该是放弃追求的时候了。首先,风花雪月是不能想的了;其次,权利——不管是公还是私(家)都是放下的时候了。
丽萍像是他余曜的一根内骨,丽萍去了,身体还在支撑着,可他的心却在散架了。
就在江丽萍宣判之前,在浙江发生了两件事,这两件事最终带出了余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