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曜说,“你不是这样?”
木子说,“我在做时,就有选择。”
余曜说,“有时间了,看看你的遗情日记。”
木子说,“咱们互相交流吧。”
余曜说,“今天我们怎么做?”
木子说,“我们不是已经在做了吗?”
余曜说,“我们有多少时间?”
木子说,“跟你一夜风流。”
零点时分,木子披着沙巾,搬了个小木桌放在床上,之后从客厅里端来几叠快餐,然后拿来一瓶红葡萄酒,一人斟了一杯,便坐在床上。
余曜说,“咱们学日本鬼子呢?”
“日本鬼子有好的,为什么不学?”
“增加点能量,然后再战?”
“难道你厌烦呢?”
“尤物在此,创造纪录。”
“这才是严肃的研究精神。”
余曜说说,“木子,怎么弄这么个神女来?”
“我是巫山来的。”
“哦。”
“巫山是一个地名,如果没有巫山神女,那地方能够记住的人就少了。”
“人杰地灵。人出名了,地也因此而扬名。”
“但也有地灵而人杰的,人因为出生在那儿,人也出名了。”
“对。木子,你不像我记忆中的那位木子。”
“是吗?”
“十多年不见,今天让我刮目了。”
“燕子和竹子是很好的姐妹,更是出色的老师。”
“她们引导了你?”
“燕子更是侠义,对小妹多有提携。”
“燕子是党员嘛,培养后备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余主任就是在燕子那儿入党的吧?”
“对。”余曜忽然诡秘地笑了,充满温馨。
“燕子那人,你也没有少入吧?”
“自然。”
“燕子的臀部乳房,还有下体的金色卷毛,荡气回肠,心醉神迷。”
“余主任,听说你是革命遗孤?”余曜在出生后,不到一岁他父亲就被日本鬼子给做了。
“对。”
“余市长据说要上调呢?”
“上不上调还说不准,一年的任期到点后,市长就没得做的了。”
“中国的体制如此,这样淹没了余市长这样有才华的人。”
“是吗?”
“余市长,就没有想到在已经给这里创造了盛世的同时,留下点什么?”
“木子说。”
“我说的是在历史上留下点什么?——像苏东坡的苏堤,秦始皇的长城——”
“也像巫山的神女。”
“是啊。”
“你是说,在我的任期内做一个标志性建筑?”
“以后市民在享受着它的光辉时,就会想到余市长的盛世功勋。”
“木子有什么建议?”
木子随着余曜,慢慢地吃着西餐,品着红酒,沙巾早已掉在床上。
木子略作沉思状,“余市长是革命遗孤,‘江东父老’是出名还没有开发的品牌——”
“继续。”
“做标致性建筑都有寓意。”
“几相考量,名字不妨叫‘江东老父亲楼’。”
“木子不仅懂性心理,对政治也是见解独到。”
“我现在的职业是商业,经商跟政治人士接触多了,就知道政治与性是相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