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忌惮三分,只是这样一来就有点对不起她老公了。可她从基层上调至局子,学校的校长不是也睡过她两次吗?已经对不起两次了,又何必就计较多这一次?——就算老公有一天知道这件事,大不了自己远走高飞,相信这对一市之长的他来说,不是“小菜一碟”?
想到这儿,看着余市长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她豁出去了,对他伸过来的手不再阻拦……
之后,这个起初不从,后来放水,被动接受余曜性爱的女人,自从那天和他有过“一夜激情”之后,她也迷上了他。
在刘倩羽一生所从的四个男人中,第一个是她的初恋,因为爱情儿从;第二个是她的老公,因为义务所从;第三个是她工作的学校的校长,是因为权利的强奸而半推半就的从;第四个就是余市长,因为权利所从。
从对性的满意度,余曜年纪虽大,可“做工”最佳,最让她忘情,所以也最让牵肠。
作为一个漂亮风韵的美丽少妇,她对如何征服男人,特别是像余曜这样有权势男人,心里早就有了谱。除了对她的奇特的性要求积极配合,就是对余曜感情归属的满足,用女性的爱把这个情色财权的浪子紧紧地拴在她的身上。她成了余曜十足的情妇。
余曜每次与刘倩羽做完爱后,就会给她的背包里放上一叠钞票,叫她去买点化妆品,或者内衣内裤。刘倩羽原本就是一个虚荣心极强的女人,能够傍上权力生殖器,给她的亲友办事容易,让她觉得有能耐,可以摆谱外,能够从他那里弄到钱去做贴补花销,心理自然高兴。
“老余,你拿钱给我,你把我当什么呢?”
“什么?”
“把你当成嫖客,把我当成妓女了。”
“倩羽,我只是想让你宽裕点。”
“老余,我知道你的心。”
“你知道就好。”
“我也知道你对我的情。”倩羽深情地看着他,“如果你——”
“说出来。”
“如果你真有那心,你为什么不给我办个爱卡?”
“这主意好。”
“每个月给我打点爱的零花碎银。”
余曜现在确实迷恋刘倩羽,为了把她拴住,他叫纽扣每个月至少要在她的卡上存上六千元钱。
纽扣现在是余曜权钱交易的代理人,对于由纽扣出面承揽的工程建设,收入的四成归他余曜。纽扣负责管理,余曜负责找订单。
在刘倩羽的内心深处,由于虚荣变异出的坯子性格,在她傍上余市长这棵大树后,觉得自己飞上高枝,母鸡变成凤凰,她的身价高了起来,以往衣着还算朴素的她,从那时起,口气突然大了起来,傍了个市长就以为得了《葵花宝典》的真传,练就了蛤蟆功似的,人前人后地说自己“化妆品非‘郑明明’不买,衣服非‘宝姿’不穿”。
后来发展到别人请她到饭店吃饭,她也得先问清楚是哪家饭店,用她的话说就是:“档次不够的(饭店)坚决不去”。在单位里无聊而可怜地摆弄着她的那些白谱,惹得同事们背地里骂她瞎摆活,不自重,一副婊子脸嘴到处显摆,是羞也不知,是耻却当宝。
刘倩羽的这一“巨变”,很快让丈夫怀疑起来。经多方打听,在得知自己是被市长余曜戴上“绿帽子”后,他愤怒了。把她关在卧室,用皮鞭和皮鞋把刘倩羽打得哭爹喊娘,还不解气泄恨,并威胁她说,如果还与余曜那杂种苟合,就离婚坏她的脸蛋,把这对王八贱人,像武二郎收拾西门庆与潘金莲一样,一并“做”了。
刘倩羽的老公还多次打电话给余曜,扬言要把他的事向纪委汇报。私下里要求对他给以补偿,他们的苟合仅以半年计算,按照此地的嫖娼价格,得拿出2万元来私了,否则他将戴着他恩赐给他的这顶绿帽子,赤脚走到石头城,他余曜的官帽子不落地,他给他的绿帽子就不拿下。
此事在XY城一传十、十传百,余曜知道后多少有点慌神,他找到纽扣,纽扣亲自办了此事,以两万元封住了刘倩羽老公的嘴巴,至此之后,他收敛多了,刘倩羽在家受到的体罚少了,无赖最终被流氓制服。
余曜与刘倩羽的关系,非但没有被剪断,二人的柔情蜜意更胜以往,只是刘倩羽在做完事后,大都赶在晚上11点以前回家。她老公虽然知道市长仍在给他定做绿帽子,但碍于纽扣那帮人,只得从硬生生的不习惯到习以为常。
1999年的8月,在这个世纪末的中国情人节里,余曜收到了一张折叠式的明信片,里面放有一把带号的钥匙,并附了一段话:忽然想做爱了,你是我的第56个性爱男人,我不是妓女。落款:曾经的印花厂里的木子。
木子?——余曜思讨了大半会儿,也不能形成这女人的棱角,除了那支独独的羊角辫就什么也没有了。
余曜在印花厂做车间主任时,曾经从车间提拔了两个小姑娘,年纪好像都在16岁上下,准备培养成为他的小情人,后来因为刘姐特意的提携,他离开了工厂,开始了他的光辉灿烂的从政生涯。这两个姑娘就被他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