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女人愣住了,思讨:做吗呢?这地方除了厂长来,哪个不相干的背实鬼敢撞来?不就是陪市长说话,端端茶吗?虽不明白,她还是照办了。
“只要你满足我就成了。”
“‘满足’?”她还是弄不明白。
“是啊。你叫什么?”
“叫我小李。”
“小李,来这儿坐。”
“余市长,我站着就是。”
“小李,随便点呀。”余市长有些不悦了。
“厂长,知道了,会批评我的。”
“厂长知道什么呢?”
“我上班时间,站着啊。”
“原来这样?——门不关着的吗?还要我来请吗?”
小李坐了下来,不过还显得拘谨。
余曜说,“小李放松些。”说着就把那女人的手捉住,女人没有挣脱,由着他。“小李的手真美。”
“谢谢余市长的夸奖。”
余曜借此,便把那女人拉进怀里,把手直接插进那女人的胸部;余曜之喜欢这女人,就是她的那对性感蜂乳,在那女人来给他看茶时,他的那心思就在她那里了。
现在,厂长总算是会事,把她叫来了。他的色心早已不能把持自己的行为了。
在那女人看来,拉拉手也没有什么,可要把手伸向胸部和她的下体,则有些不知所措了。
如果不是在工厂,余市长有什么要求,她都不在乎,在她也愿意。可这里毕竟是工厂,她有心理障碍恐惧症,她放不下手脚。
可余市长早就绷紧了弓,对方放不开,他乐于动手代劳。
那女人很快就不挣扎了,她的性潮被对方拨弄了起来;她也想明白了,既然作为市长之尊的他,就不在乎,她在乎什么?陪他做了。把关系达上,做个长期客户。
做完事后,余曜就打发她去了,她把她的联系方式主动留给了他,余市长说,他有事会跟她联系。并让她叫厂长过来。
他正了正衣,看了眼厂长,皮里阳秋地说,“政府还有事,就不打搅了。”
“晚上还有个活动,希望余市长要赏脸啊。”
“那你通知一下钱行长他们。”
“谢谢。我六点钟派人去接您。”
余曜没有去政府,在半道上被江丽萍打电话叫去。他开车去了一个宾馆。
江丽萍在一个包厢里等他。见他来,便身与他拥抱了一下。
江丽萍说,“她的调动落实了。”
余曜说,“恭喜你高升。没有少花你的钱财吧。”
“一点没有。他们都不要我的钱,我没办法。”
“要了你,钱算什么东西。”
“王霸蛋。”
“他们没有少折磨你吧?”
“干吗要折磨我?——他们爱着我呢。”
“你也喜欢吧?”
“难道你就不喜欢?”
“丽萍妹,是谁见谁爱。”
“我就这能耐,作为女人要生存下去,总得有些作为呀。”
“丽萍,想刘姐吗?”
“当然,没有她那里有我们?”江丽萍忽然有些伤感了,“我去石头城了,余兄会想我吗?”
“能不想吗?”
“想我了,你会来找我吗?”
“怎么不会?!可你别忘了我呀?”
“就是我的心忘了你,我的身体也不会忘了你呀。”
“从秦淮发廊我们做爱以来,现在算来也十多年了。”
“是的。我身体的哪一部分不是你的。”
“这么多年一路走来,哪一次不是你在帮我,有了你,”余曜也有些伤感了,倒在江丽萍的怀里,动情地说,“政治让我满意,丽萍妹叫我满意,更满足,今后——此地没有了丽萍妹,只应哪儿去寻?”
“余兄,你也去石头城吧?”
“好呀,那样我们就用不着千里往返了。”
“我去走走门子。”
“只要是丽萍妹要做的,没有不成的,可你又要出‘肉’了。”
“心疼呢?”
“想起你就想做。”
“今天可不成。”
“有人呢?”
“没有人。”
“你来例假呢?”
“我完了,第一个就来找你,咱们好好玩玩,让你尽性。”
“那我从今天开始,就戒‘肉’。”
“那不把你给鳖死呢?要不我给你吹吹?”
“不用了。”
“那你得陪我。”
江丽萍倒在余曜的怀里,轻抚着他的手,轻轻说,“余兄,我先去,然后你再来。”
“恩。”
“现在你可以利用你手中的权利,能捞就别不捞,能刮就别松手,然后上调去石头城,抽了身,谁也管不着,没有谁盯着,不就安全呢?不乘着在地方,来钱容易大捞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