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分钟,余曜就卸掉全身,人类的文明之物——衣服。然后就躺在了浴缸。余曜说,“七妹,现在可以转身呢。”
“是。”
随着那女人的转身,余曜也在和着她的节奏转着身,就像是四川扣碗合抱一样,当那女人转到仰身朝天时,余曜正压在那女人的身体上。
余曜耳语道,“现在七妹想知道那答案吗?”
“给七妹说说。”
“就在哥的身体下?”
“‘身体下’?”
“‘身体下’俺七妹呀。”
那女人一副纯情的样子望着余曜,问,“天池风光如何?”
“天池风光无限。”
“那余哥就尽其所性,尽情地游玩。”
“那哥就不客气,以此为家,驻扎下来呢?”
“还‘驻扎’?——哥是军队吧?”
“是的。一个光杆司令。”
“妹是你一个人的城防。”
“是的。我全打包了。”
“现在是水下,什么时候登陆?”
“水下不也可以登陆?”
“你现在不是已然登陆呢?”
“感觉呢?”
“荡荡的,不知道是哥呢,还是水呢?”
“不是哥,还是弟呢?不是水,还是尿?”
“总像是秋千。——像月亮船。”
“有种把握不住?”
“恩。”
“想上岸呢?——那我们上摇床?”
“换一片天地,别一番风景。”
“又一个七妹?”
“可妹上不了岸,你得帮妹啦。”
“怎么帮?”
“哥先上岸。”
“听七妹的。”余曜起身,一衣不著的他,给人种朦胧与俊朗,就像是大地赤子。
“哥,把手伸给我。”
“恩。”
那女人从水中徐徐起身,冰清玉洁,微尘不染。
“原来七妹是宁波仙子。”
“一起携手漫步‘摇床’。”
余曜如《泰山人猿》一样,没有了性,可爱意缠绵,无限柔情。
两个没有设防的性情男女,弯曲着躺在床上,柔和的目光,轻柔的爱抚,似乎要永夜如此。
那个下午,又那个夜晚,他们就那么躺着,没有激情,也没有倦怠。
对余曜来说,面对女人,不涉性事,这在他还是第一次。
次日,当地一家豪华家具城隆重开张,老板为壮声势,附庸风雅,特别通过关系请到了余曜市长前来剪彩。
对于余曜,只要有钱,私人老板就会请得来,这就有点像是今日的中国媒体,只要有钱,就可以为出钱人(如企业)涂脂抹粉,把一个小沟沟里的小芝麻吹出大西瓜,并愚弄他的同胞们说,那东西还冲出了亚洲,走向了世界;这就是所谓的中国特色的“有偿新闻”。
余市长跟那些记者在这点上,居然是同父异母,如出一辙。
余曜穿着西装,一副凝重的正神样子。家具老板倒是屁股带拽,肥脸挂彩,陪着余市长像个小媳妇,鞍前马后,殷勤不已。
老板炫耀着他家具的正宗地道。余市长听着,没有表情,也不置一言。
余市长停在一套红木家具前,看着不走了。
老板得意地问,“余市长是行家,一眼就看出这才是家具中的精品。”
“唉。”不料余市长叹了口气。
“余市长,看出有什么不妥?”
“黄老板,哪里有什么不妥呀。”
“那是?”
“看到这家具,我就想到了我家的那些老家具。哎,我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说者属有心,听者也聪明:立即吩咐手下挡手打包,一套价值10万多元的红木家具,送到了他与七妹的“水云轩”别墅。
之后,那老板又给余市长送来了一张30万元的支票。之后,那老板又给市府送来了600套豪华办公家具。余市长说,新的办公环境,提高了本市的品质与形象,有利于外商来投资。
当天下午,余曜对秘书说,他有急事要离开办公室,然后打开办公室的暗门出去了。
秘书们对余市长的话,表面上都毕恭毕敬,全部照单接收,脸上无一丝想法。其实,他们都清楚他们的这个老板,讲起排场来,如果允许国礼他放礼炮的话,一定会把礼炮拖在屁股后面,在他的一亩三分地面放炮而行。
余市长也喜欢独行划单线,不是出于微服私访,而是猎艳押妓,这点办公室里的人,无不心中肚明,市长的风流,届届皆如此,惟有余曜为最之。
余曜去了他的“水云轩”别墅。早晨他离开七妹时,七妹说,下午早点回来,我给你弄道特色佳稀。
余曜在离开办公室之前,给七妹挂了一个电话,说他二十分钟后回家。
七妹立即对事先准备好的半成品进行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