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江丽萍不屑的“同淫母女”的勾当。
这也许就是这两个情色男女的一点差别。
刘姐走后,余曜一直沉迷于“同淫母女”之中,对于政治就少过问了。在一次本市城市改造规划中,居然出现他“拍了的板”不灵,定了的事不办,有的部门阳奉阴违,甚至有的人也放出话,对他这个市长颇有微词。如果号令在执行中打折扣,不仅有损权威,更损利益。如此,他做地方首长在精神与物质上就是一笔窝火的帐。
过去,每遇到这种情况,刘姐主动出来疏通,事情也就通行无碍。这叫政治上的潜规则,也可称之为政治江湖,老头子们买她的帐,老头子们的话谁又不照办?可中国的情况是,人在政在,人去政息。
如果余曜不是市长,他就什么都不是,情、色、财等对于他皆成空;在三十五岁以前,他青春年少,有文化有知识,娶老婆如果不是凑合,他就跟阿Q一样,靠意淫解决男人的问题,哪里能够像他今日,人过中年,情潮、色水、财气想挡也挡不住,见他余曜就直冲直扑。如果他仅仅只是余曜,而不是余曜市长,烧高香,跪四脚,情潮旁过、色水高开、财气横跑,定是与他无缘。
“权”是男人的根本,这个根本从某种意义上论,比男人的根子——生殖器更为根本,尤其是像他这样享受过“权”给他带来诸多好处时,感到“权”正在远离他,就无异于阉割男人生殖器的快刀在寸寸逼近。
余曜的脑子活络,对政治有一定的敏感力,能够把纠缠不清的复杂问题迅速简单化,把问题的根本找到,并紧紧捏在自己的手心里。
他准备成立一个政治俱乐部,把能够稳定甚至提升他政治价值的资源,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以为自己服务。
按照现有政治,他所着手搞的政治俱乐部,如果要定性就是拉小团体,公权私有化,这是犯正统政治的忌讳,如果被发现,会受到支解,并得到边缘化处理,边缘化处理的结果甚至比平民的处境还不如。
这类政治俱乐部有显著的灰、黑、红三色的调和共生的特点,红是它的正面,灰是它的侧面,黑是它的里子。这三者调和起来的最高境界,说得光彩些,就是红色流氓,说得不好听,就是黑手党。
余曜实施的第一步就是频繁深入基层,表面看来他是视察,实际上是按照他所“写”的剧本,在猎头男女演员,他寻找余氏政治俱乐部的经营人。之后,对他们进行专业培训,渗透进官僚体制,上靠关系——上级或者更上级的领导,成为其裙带,下拉关系,培植干将,以便团结一批维护自己团体利益的官员,去整肃一批异己官员。
如果他余曜之下的官员牢固,他做市长就稳固,如果成为他之上在权上能够管用的高官之裙带,他就有了王牌,行起政来就可以有恃无恐,肆无忌惮,这就如吃了保胎丸,随时有可能流产的胎儿就能够托住,就能够保住,乱整一下也无妨。下稳固,上裙带,就是他余曜的双命保胎丸,确保他成为政治上的不倒翁,他的这个市长官儿就不至于在上厕所时,就滑进了茅厕,流入了下水道。
三个月后,余曜以政府的名义,在省城开设了一个经贸办事2处,名义上是从事经贸活动,实际上就是收集政治情报,专门猎头现在政治上串红的当权派人物,并发展将会串红的当权派人物。明以金钱美色相诱,暗以收集黑材料,并制造黑事件,以备关键时候要挟对方就范。所有经费,均以投资失误充公。
余曜的政治俱乐部在其存在期间,用于打点行贿高官的费用,据他的代理人张心愿说,有上千万元之巨。
上千万元之巨的投资,稳固了他的政局,同时实现了他在XY市所捅的篓子在崩盘之前上调省城,飞了,去作油水丰厚的省建委厅长了。
当时,余曜觉得是他挣脱了法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