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来您的臀部不会怕冷,二来也有利于药物的吸收。”
余曜听完这话笑了,“你还蛮会关心人嘛。”
王妮赶紧谦虚起来,“余市长您过奖了。”
王妮一边按摩一边热敷,余曜感觉特好,居然不停地赞道:“好舒服啊!”
余曜突然伸出右手握住了王秀丽的手:“王护士啊,今天真让你辛苦了!”说话间,他故意用力攥紧了王妮的手不放,以此试探她的态度。他相信,以自己一市之长的身份如此对一个护士,“实在是太看得起她了”。
余曜更进一层,把没有挂点滴的手伸进了王妮的胸部,另一只挂点滴手则把她拉向病床。
对王妮来说,她已是四十六岁的有夫之妇了,此生除了她老公,还没和人偷情过,而且,这毕竟还是在医院里,是工作时间,王妮有点害怕。她涨红了脸说:“别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没想到,余曜满不在乎地说:“我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有手段的余曜,早以她那只拈花之手,剥开了王妮的白大褂,手直转腰部,拉下了她的内裤。
护士职业中顺从权威的性情,在那一瞬间,半推半就地随市长上床,压在市长的身上。直到这时,王妮才想到对方的一只手,还插着点滴的针。王妮也不含糊,伸手就拔掉了针头,伺候着她的市长。
偷情虽然剧烈,可给王妮的感觉则是异样的甜;在打针上,王妮有“无痛技法”让病人在放松的状态下,完成注射;在做爱上,余市长的拈花之手,居然也让她这个徐娘半老,于放松之中,味道别样甜。
余曜在使完他的那套技法后,由于毕竟是在病中,瘫倒在病床上出着气,王妮一阵心疼,居然把手放在余曜的脸上,轻轻抚慰着,无限深情的样子,表露出她下意识中对刚才那场云雨的满足。
余曜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她在感激他对她的鱼水之情呢。虽是男人主动在先,更有强迫的意思,可事情的转化,却是女人受惠更多。那么,是谁玩了谁?谁满足了谁?岂可简单论之。
王妮说,余市长好优秀。
市长却说,护士长也不错。并阴阴地家了句,谁叫俺们是级别相当也。
王妮问,什么“级别相当?”
余市长说,俺们都是市长啊。
“怎讲?”
“你护士长,我市长呀。”
“可我这‘护士长’没你那‘市长’值钱呀。”
“知道我能力最值钱?”
“还能那里?——又冒坏水呢?”
“见你能不冒吗?”
“那我走呢?”
“医生岂有抛弃病人,擅离职守的?”
“你那样子,留在这里,给你喂的药水不是全给我呢。——还不知道治了谁的病呢?”
“你想治疗谁的病呢?”
“领导说,市长呀。”
“那你说呢?”
“我说呢,也是市长呀。”
“还是你心疼我。”
“余市长,你累了,好好静养吧。”说着将针头轻轻地插进了余曜的手上。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如果正常自然就有第二次;知情识趣呢,这戏则会演下去。
这位余市长一个感冒,居然让他在医院里住了整整一周。医院无所谓,优质的医疗资源,在改革的今天,丰富着呢,就怕没人买单。再说医院来了个大人,根据服务的相互性,医院有事不就好办呢。
余曜出院后的第二天,早晨七时,王妮从睡梦中接了个电话,说,“余市长身体不适,你马上来办公室给余市长检查一下,就你一个人。”然后对方就挂了电话。
王妮立即起床,略为洗漱后就出门,准备去医院拿药品,却让一部豪华小车拦住,“王护士长,请上车。”
“我还没拿工具呢。”
“不用了。”
一路无话,当王妮赶到市长办公室后,才明白余市长身体好着呢。她第一次来这么庄严的地方,以至于手脚就没有放的地方。
余市长丝毫不觉,上前就拉住王妮的手,拉到他内室的沙发床上,急不可耐地剥开她的外套,拉开她的短裤,如大兵遇到老母猪一样,野蛮作业呢。
原来,余市长昨夜从网上看了一夜网上外国人的激情戏,学了招新式样,所以把王妮叫来身体实验呢。
王妮有个心思,就是她19岁的女儿今年大学毕业,工作还没落实好。见余市长今天性致好,就投石问路道,“今天您满意吗?”
“当然。”
“余市长以后有事,随叫随到。”
“你有事,也吱一声给我。”
“我没有事,只要你满足。”
“你真的没事?”
“我没事,只是——”王妮看着余市长不说了。
“我们就这样呢,还客气什么?”
“那我就先谢谢余市长呢。我女儿今年大学毕业,工作还没有落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