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于经营。对于男人来说,优点就在于卫生安全,是环保型的小姐,跟她“做事”,不是赤裸裸的“兽性”,有一份感情和情调在里面;缺点则是,闹得不好,男人则会泡出个“二奶”来,甚至引“奶”回家,“二奶”变成大奶,这就是嫖娼嫖出了个老婆,男人如果这样,社会则说,十足的一个傻蛋。
余曜正想去玩这种“女人套餐”时,居然有人送上了门来。
有个工程需要余市长“拍板”,于是那老板在经过一阵子侦察后,就合计出了这么一招。
那老板叫纽扣,建筑承包商,在改革开放才兴起的那些年份,家里一穷二白,而本人长相有一个巨大缺陷,头上有毛皆稀黄,是一个癞子。就像王朔所说,“我是流氓,我怕谁?”,纽扣是癞子,家又贫穷,搞建筑包工程,亏了又怕谁?发了头上自然就有光。就凭着他的豹子胆,在改革的革命浪潮中,起起落落,而今居然有了数千万的资产。
纽扣今天特别把自己打扮了一通,西装革履,头顶一个发套,便与他的攻关小姐一起进入市长办公室,然后一人进入市长内室,单刀直入的对余市长说,“邀请余市长大驾,支持民营企业,去指导我们的工作。”接着他压低嗓门说,“安排在一个住家里进行。车已经在外面恭候他了。”
然后他放下一个信封,便说,“余市长忙,我这个粗人就不打搅了。”
余曜觉得这人豪爽,觉得可以一交,但见对方已作告辞,心里更觉此人做事对路,今天他不留,暂且由他去。
他打开信封,也简单,一张二十万元的活期存单,一张款款深情的玉照。两样都中意。
他叫来秘书,吩咐了一下工作;然后换上休闲装,就从内室的一道暗门,出了办公室。
一辆小车缓缓停在了他身边,司机下车,只说了个“请”字,余曜明白就里钻了进去。
车里就他一个人,司机一路上没说一个字。
半个小时后,小车停下。司机下车,打开车门,又是一个“请”字。并指了一下两米远,开着门的房子。就上车,把开走了。
余曜转身,门前一位二十三四的小姐,气质不凡地向他打着招呼,“表兄,请。”
余曜感觉很美,小姐不尽高雅,而且脱俗。
房子不大,分楼上楼下,楼下人间烟火,楼上人间爱巢。余曜进门,就是厅堂,一个四十出头收拾得非常洁净的妇人,热情地招呼道,“表兄,先请坐,先吃口茶。饭一会儿就好。”
“表兄,请。”刚才迎他进来的小姐端过一杯茶,放在余曜坐着的茶几前。
“菲儿,你就陪你表兄说说话吧。”
“恩。”叫菲儿的人,坐在余曜的旁边,拿起一颗糖,把纸剥开,然后放进余曜的嘴前,“表兄,请吃糖。”
菲儿的五指如葱,柔白细嫩,指甲精心修剪,涂了点淡淡油脂。余曜一阵心动,把嘴凑了上去,没有吃糖颗,却轻轻吮吸起了菲儿的玉指,糖果掉在了地上;吮吸增加了力道,牙齿轻轻地咬着。
菲儿随着余曜,很快接上了戏,如小鸟依人般顺势倒在了余曜的怀里,并搬弄着余曜的手,依着手掌的纹路,画着线,惊喜道,“表兄有缘,侬们前生是冤家,今世是小鸟。”
“这里就是侬们的鸳鸯巢。”
“表兄想上楼呢?”
“想,可表妹还没有吃饭呢?”
“没事,叫刘妈弄上来就是的呢。”
“好,带表兄去看表妹的闺房。”
菲儿牵着余曜的手,说笑着上了楼。楼上三间套房,属于门套门,外间相当于保姆住的房子,不大,只有七八个平方,在朝内走,就是卧室,宽敞但不明亮,家具不多,两张双人沙发,均是优质牛皮手工制作,茶几、衣橱、床是红木家具。床比较大,尚有木柱,显然是仿古品,床的边缘掉了一些绿色植物,是丝绸所编制。
菲儿说,“表兄,跟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
“表妹床头挂了一张名画。”
“是西施。”
“是吗?”
“是的。可西施的春闺图我还没有见过。”
“那表兄就多看几眼吧。”
“恩。”
“不想摸摸吗?”
“想啊,表妹。”
他们倒在了床上。
“表兄,还没有看出点什么?”
“你说那西施?”
“是的。你仔细端详。”
“啊——原来妹妹就是西施啊。”
“哥哥你——就是夫君呀。”
“看来,我们真的有缘分。”
“就是。”
“妹妹等我多久呢?”
“妹妹今年二十三,妹等哥哥二十三年了。”
“可哥哥却等了你两千年。”
“哦?”
“自从吴越失和(指两千年前的那场吴越之战),妹随越勾飞去,哥就断肠苦等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