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用银子买。”他不是不知道,可就是不会,像隔了一层布,只要破了,他自信他的马屁功夫不比他们差。可这推他一掌,拉他一把,如果没有外力,他断断是走不出他的圈子,上不了做官的路上,虽然在他心理已千百次向“投机钻营,厚着脸皮,黑着心肠,去政治场中做魔鬼”等之类投降,理论上的解决,并不意味着行动上也跟着解决了。
他的豪情壮志,在他老婆的埋怨岁月中,越压抑越想冲破他的心理围墙。在老婆没心没肺的鼾声中,他就像阿Q一样自淫着演他的领导戏,每每忘情之时,他老婆的鼾声也似乎达到了最高境界,给他拉着场子,鼓声隆重呢。
可是,已经过了三十几的非党男人,连一个小厂子的中层领导也没有混上,给他的仕途机会,以他的理性分析结果,差不多就是个零机会。想到这,着实令他阳痿不止。
机会的到来,是因为厂里有改革,按照上面的政策要配备一定比例的高学历的人进入管理阶层,他被无足挂齿的挂上了一个车间下面的小组长。可就是这么一挂,他的那片障碍布被拿下了,就像第一次接客的小姐,一旦卖了一次,即使是被迫的,接下来就容易多了。
余曜赤身露体地进入了政治中做爱。不到三个月,他瞅准一个机会,做上了印花厂的车间主任,与厂长攀上了叔侄关系。如果有机会,他甚至可以做县长的孙子,称大辈,好做事,装孙子,得实惠。
他确实不付厂长的厚望,在没有触及车间管理层的利益下,他知道管理层的人多多少少与上面的领导有关系,弄得不好,他这个主任也甭做了。他回避管理层,采用理顺的办法,略试智力,工人工作到位到点,车间管理层比过去更轻松,为了照顾办公室的同事们,他又从车间提了两个女工,来办公室做具体事务。
燕子和竹子,上班的工作就是打扮她们的那张脸,然后看着她们喜欢看的杂志书籍。
燕子,成了余曜固定的性伙伴。他在她面前没有官样,可冷峻而且思路总在她之先是调笑,成了他们的一个分上下的距离。
由于是性潮初放,为了不让它形成井喷之势,他需要燕子带着他慢慢上轨道,把自己的性力发展到一个境界,这点与江丽萍相比,虽然后者每每让他销魂,可总有种被动,不能很好的把持,男人,尤其是有男性力强的人,不管做什么如果总处在被动局面,就缺乏自尊与安全感,做爱也一样。
燕子心细,每每做爱,总是非常照顾他,把节奏掌握得非常贴切,慢慢加快,一气呵成。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现在呆在车间的时间最长,有这样一个看是淑女,实则尤物的少妇,在鞍前马后的跟着,心情就甜滋滋的,时不时地借安排工作,走险偷个情,能够满足他们种做贼的快感,别一种风情,有味道。
工作对于余曜,每天就半个小时,车间对他来说,这舞台太小,一伸手整个工作就四平八稳了。所以,他正在引导办公室,把办公室曾经有的情色氛围发展到一个档次,在这方面燕子就成了他的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