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阎罗令别有深意的撇了伊娜一眼,凭他数万年的经验可以看出,眼前这个人类女子显然是爱上了他的大王。当然,目前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爱的意思,更多的是钦佩,这也难怪,像大王这样的文武全才,没人钦佩才怪呢!但要怨就就怨恨这该死的敌人吧,他们设什么阵不好,偏偏要设蛊惑阵,在这阵中这女子的感情会被无限放大的,今后会如何,只有上天知道了,老天保佑,希望主母不要发飙才好……
跟着阎罗令走的几人自然不知道阎罗令在想些什么,倒是清心和尚仿佛小孩子一般蹑手蹑脚地紧跟在阎罗令身后,不时观察着阎罗令的能量波动,看他那专注的眼神倒觉得像看情人差不多……
这次由于带着三个人,有些阎罗令可以直接穿行的地方都需要绕道而行,因此众人走的稍微慢些,约莫有半个多小时才到地方。
一看昏倒在地的巫马空,白水与伊娜立即扑了过去,在场的人中他们两个与巫马空感情是最深的了,一个把巫马空当成亲大哥,一个把巫马空当成偶像。
巫马空昏倒本是因为怒火攻心加之力竭,此时已休息了近一个小时,本就快醒了过来,此时被两人一扑,“哎呦”一声便幽幽醒了过来。
眨了眨眼看着离自己脸庞不过几厘米的伊娜,巫马空只觉脸上一热,想必应该是很红了,平稳了下心情道:“你们两个怎么了?才一会儿不见便如此想我了?”
白水还好,见巫马空醒来后很是高兴。
而伊娜则典型属于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被巫马空如此一说,只觉心事都被看穿了,浑身血液“腾”的一下被烧着了,缓缓站起来,扭捏了下才恢复了正常,一脚踹了过去:“想你才怪,没看见我们行李都在你神识海中吗?如果你挂了我们怎么取出来?到时不让敌人动手我们也都饿的奄奄一息了!”
她这话说的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因走不出森林而盘踞在众人心头的阴郁之气也消散不少!
第五章 破阵而出
休息了会儿,待到巫马空恢复了精神,众人又开始在想究竟该怎么才能走出这阵了,如果实在没办法便只能按照之前阎罗令提议的方法走了,虽然要耗些时日,总是能走出去的。
暴力通行已被证明是不可为的事了,众人讨论了好一会儿也没讨论出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出来,最后无奈只得再次求助阎罗令。
阎罗令摇了摇头,很是无可奈何道:“现在我也实在没办法了,单是将两种阵法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便足以见布这个阵的人很是高明,此时这阵法又一经运转,我实在是看不出如何走出去了!”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巫马空叹息道,他很是懊悔自己刚才的冲动。
白月听出巫马空话带丧气,连声安慰道:“你也别怨自己了,你那也是为小妹担心啊,毕竟时间耽搁的越久,她的危险越大!”
白月不说还好,一说巫马空更加觉得揪心了,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如何去救红云?想到这只觉浑身焦躁,接着嘴角一疼,手摸上去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嘴角竟急出了水疱。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只是……”阎罗令犹豫着,“这个办法估计却是很不可为的!”
“什么办法你说出来大家听听啊!不说怎知不可为?”宋杰一脚把阎罗令踹翻在地,他很是着急,见到巫马空嘴角的水疱,只觉自己内心却是比巫马空还是着急。
在阎罗令看来,宋杰与他都是大王的仆人,大王如何说他都无所谓,但宋杰并不比他身份高贵,自是不能说他——追随在阎罗王身边数千年的他内心中到现在还保留着森严的封建等级制度。
因此宋杰踹他一脚,他转身怒视宋杰,正要发作,却见到众人都看着他,等他说话,连忙换了换表情,做出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表情,很斯文道:“我之所以说很难,是因为我们必须先找到之前所在地的一处事物做坐标,这样我才能根据它推算出这个阵产生了什么变化,这样我们方能顺利的走出!这里的事物自然是树了,可这些树长的都差不多,又经阵法变化而移动,如何能找到哪株是刚刚在我们身旁的?所以我才说是不可为的!”
阎罗令一番话说的众人都是垂头丧气,这确实是很难。
在众人一脸失望之色时,伊娜却面带喜色。
白水不爽道:“怎么?呆在这里你很爽吗?”
伊娜也不理睬白水,径直走到巫马空面前道:“巫马大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呃……”巫马空一愣,连忙点头:“当然,我们不是朋友吗?你当然可以这样叫!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
“只是朋友吗?”伊娜心中一阵酸楚,她勉强让自己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她说道:“那巫马大哥忘记刚才我扔出去一根针吗?那针可是在树上,我自始自终未曾取下,只要我们找到那针,不就找到树了?那样阎罗令自然能推算出如何出阵了!”
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在绝境中看到一丝曙光,此时伊娜给巫马空的感觉便是如此,巫马空猛地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