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100年前,日本佛教进行了大改革,结果是使和尚返回人间过普通生活,作为社会分工的一种。
想当和尚不是再像以前那样找个庙门认个师父,把头发刮成灯泡一般就可以了。而是必须先进入佛学院学习,因此现在日本的和尚学历都很高,本科学历者大有人在,甚至都有硕士学位的和尚。
可是为什幺这幺高学历的人还要去当和尚呢?
原来,日本的和尚与其它国家的和尚并不相同。
提起和尚,人们传统概念中总是想起剃着光头、身穿袈裟,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然而,日本的和尚却有所不同,在修行之外可以不剃头,也可以不穿袈裟。不仅如此,根据宗派的不同,一部分日本和尚还可以尽情喝酒、敞开吃肉,甚至可以结婚生子,并把自己的寺庙传给后代。自可谓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当然,在刚从佛学院毕业后和尚是需要修行个一到两年的,在修行期间和尚是必须恪守戒规的。
因此,在日本寺庙中经常见到布衣素食的和尚,但在外面街道上,除了做法事除外,基本很难见到有这样的和尚。
由于和尚的税很少,而日本人又信奉佛教,和尚可谓很是有钱,出行时不仅穿西服打领带,开着奔驰、宝马的也大有人在。
正是因为如此,当巫马空看到面前这个和尚时才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和尚胖嘟嘟地,身穿粗布麻衣,个头不是很高,约莫一米六五左右,即使不说话脸上也一直带有笑容,像极了神话中的笑脸弥勒佛。
他与巫马空三人相对而行,见到巫马空等人经过,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三位施主好!贫僧有礼了!”
巫马空对于这种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中还能坚持清修的和尚很是佩服,于是连忙回礼道:“大师好,在下有礼了,不知该如何称呼?”
听巫马空如此有礼貌,那和尚更是高兴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说道:“贫僧乃是苦修僧,法号清心,当日恩师起此法号便是让我清心寡欲,只有这样才能修成正果,可惜贫僧总也做不到,唉……”说到这自称为清心的和尚重重的叹了口气,带出无限惆怅来。
听到这等谦逊的话,巫马空对清心和尚更是钦佩,只是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只得安慰道:“大师不必叹息,自古看破红尘者又能有几何!而且看大师这样子若还不是清心寡欲的话,那在下便真不知道要什幺样子才是清心寡欲了!”
清心和尚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施主与佛有缘,但限于年龄,看事却总是从表面去看!食酒肉者非心中无佛,而粗茶淡饭者亦非诚心向佛者!”叹了下他又说道,“贫僧虽对物欲已无所求了,但精神上仍有欲念!”
趁和尚说话时,白水把巫马空拉到一旁悄声道:“巫马大哥,怎幺和这和尚白话起来了?咱们快走吧?这和尚绝对来者不善,还什幺对物欲无所求,只是精神上还有欲念#蝴一定是年纪大了,所以才心有余而力不足!”
看白水信誓旦旦,一副“就是这样,这肯定是事实”的样子,巫马空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给了白水一拳道:“去,小孩子一边玩去,正好借这机会休息下!对待大师要有礼貌知道吗?”
巫马空的这些习惯都来源于他父母,他家好歹也算是书香世家,像这样的尊老爱幼的家训自然从小就被熏陶出来。
转过身去,巫马空对清心和尚道:“不知大师心被何事所扰?”
清心和尚双手合十,只听一声庄严的佛号声传出道:“阿弥陀佛,贫僧心中之事不为其它,只为一害!”
“害?”巫马空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幺意思。
“为恶世间之辈,不愿去自己所去之地者,留恋前生者都是所谓之害!”清心和尚语气随着言语而加快、加重,巫马空听着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果然,只见那清心和尚说到最后一句时,伸出挂着佛珠的手,食指前指道:“妖孽,难道你还不肯显形吗?”
原本正睁大眼睛乖乖听清心和尚讲故事的白月被他这一指,猛地跳了起来,满面无辜,又带有疑惑,扑闪着眼睛好半天才委屈地用手指了指自己,问号冲满了她的脑袋。
“哼,你也算有自知之明!”清心和尚虽怒,可脸上竟然还有笑容,看上去倒真古怪,停了片刻后他又道,“怎幺?还不肯现形?难道非要我以无边佛力打到你身上之时才肯乖乖束手就擒?”
话音刚落,清心和尚便双手合十,梵语“大悲咒”念了出来。
若是普通人听来,只是觉得这声音大了些,显得庄严了些,让清心和尚整个人看起来都有如佛祖下凡一般。
可在眼前巫马空几人看来却全然不是这样。
随着清心和尚嘴皮上下不断张开闭合,一个个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字符从他口中蹦了出来,若是精通梵文者可轻易看出那些字正是清心和尚所吟诵“大悲咒”的梵文字符,这赫然便是佛家苦行僧修行法术中数一数二的御敌法术——真言(又称真炎)。
真言对于心地善良者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