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浮上了虚无限的脑海中,那时该有我快乐啊……
虚无限越想越烦,心头积郁的忧闷,压得他喘不止气来,致于为什么睡的地方似乎被挪动过,早就抛至脑后去了,心头移动的,只有天雪,可爱的雪。
似乎,他时不时地听到了天雪在呼唤他,心头一阵狂喜,抬头四望,却什么也没看见,空荡荡的一片,侧耳细听,又哪里听到天雪的声音。
他颓然坐在冰面上,真恨不得抱头痛苦一场,不知怎地,又怎么也挤个出一滴泪水。
“唉!老天,你为什么要如此捉弄我?你让我自小无父无母,无名无姓,这些我都不怪你,你让我四处流浪,饥餐露宿,我也不怪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夺我的雪?”
无阻在不断的问着,似乎在问天,问地,也在问自己。
可是,谁又能给他答案?
留给他的只有一片冷清,一份寂寞,一份无依,一种失落,还有一种雄心的痛,痛得他浑身发抖。
更要命的是,明知天雪己去,可耳边又时不时地响起她甜美的声音,他明知这是一种思想的做怪,可偏偏每次听到,都情不自禁地以为是真的,心头一阵狂喜,可侧耳细听,极目搜寻之下,却又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他淡淡的身影,如他的灵魂一般,冷寂得可怕,冷得让他心寒。
虚无限猛地狂吼出声“呀——”吼声响彻云霄,震得他耳鼓作鸣,吹波逐浪,远远地传送开去。
声波撞上了远处的冰山,再反弹回来,一波一波地响起,全是“呀——呀——”怒吼,可虚无限却并没觉得心头舒畅一些。
“我该怎么办?”虚无限前南自语,一遍一遍地问自己,可没有答案,也没有别人应和这声,更没有人给他回答。
虚无限心中苦极,气极。
“我该怎么办?——”他再次提高声音,鼓起全身的异化潜能,把声波重重地自喉间爆出,炸开,响得让他忍受不了,伸手捂住了双耳。
可声波仍是从指缝间钻入他的耳鼓,并伴随着一连串“喀味”碎裂之声。
“这是什么声音?”虚无限感到有点奇怪,转过身来,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地看到,远处的几座坚冰覆盖的小山,竟然碎裂开来。
“这……这怎么……可能?”虚无限暗自思索:“这怎么可能?我的声波中渗透的异化力量竟可开山裂石?”
“就算我倾力一拳,也不过毁去一座山峰,怎么可能现在声波竟可振山裂石?”虚无限越想越怪,他知道古代中国传说中佛门有一种叫“狮子吼’”的武功,可惜声音发送内力,震昏对手,“可这种功大我并不会呀?就算我的力量再强,也不致强到这等程度吧,除非……”
想到此,虚无限拔步向那山峰奔去,以他的速度,不过一踏步间,便已到得山下,抬起碎下的“山石”一看,果然证实了他的想法。
原来,这些山并不是具正的“山”而是由冰聚成的冰山,冰本有易碎的物性,经虚无限几次以超强的功力爆出的声被轰炸,使猛地碎裂,滚滩一地。
“这山是水冰成的,这里如此寒冷,这地向也极有和能是冰。”虚无限暗暗猜测,便把功力聚于一指,猛向勇前三十米远的地面刺去,只见劲气暴射,破空有声,地面顿时给刺穿了。
虚无限只听得一阵“喀嗽”碎裂之声后,便听到通的一声,果然是石子落水的声音。
依照此法,在县周四处一阵刺激,每一处都是坚冰下面便是海水。
“原来我并未到达真正的陆地,只不过停身在一块大浮冰上,怪不得这里没有人烟,没有任何活的东
这时,虚无限终是弄明白了自己一觉醒来,为何离海水远了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睡时,太阳当午,气温较高,醒来时,太阳已薄西边,气温急剧下降,自己因有一身劲力护体,没觉得,而这海水却因温度下降,不断冰冻,护在了浮冰的面积,便让他高海水远了。
一切弄明白了后,虚无限心头一阵释然,便又感到孤寂冷清了,天雪的影子又冒了出来。
一想到篮雪,他刚刚产生的,离开这浮冰,赶回陆地的想法又打消了。
“唉!既然雪儿已去,我生无奈趣,那还要活着干嘛?不如干脆呆在这冰上,待到明天坚冰化去,自动沉入海底,死了算了。”
虚无限一想到死,索性什么都不想了,走到水边。仰面躺在冰面上,只待明日太阳一起,便在这个世上永远消失掉。
虚无限果然在这种自制的,什么都不想的状态下,朦朦胧胧,似欲睡去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喀嫩”一声轻响,又惊醒了他,他也懒得去管是什么声音,仍是迷缝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冰面上。
可那种“喀喇”的声音,却响得愈来愈急,也愈来愈大,正向他移来一般。
“莫非这里有什么猛兽!”虚无限暗想,正欲起身看个明白,转而一想,又是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反正这声喜虽越来越近,估计尚在数百里开外,而且,我既己决定死去,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