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常常出神,几次追问都不得要领之下,便偷偷跟踪弟弟。”
“一开始,龙狂也发现了哥哥在盯踪自己,是以每次与蓝霜约会时,都特别小心,让龙暴无可奈何,但后来我阿爸也认识了龙狂,更是一见钟情,爱得不得了了!”
杜哈达说到她阿爸时,偷偷地笑了一下,好象有点嘲弄似的,道:
“天大哥,你也相信一见钟情这等事么?”
复天行道:“一见钟情这个问既已造出来,想来世间上当是有这种情况的。”
复天行嘴里说得佳是轻松,但“一见钟情”这四个字却如四把钢锭一般,狠狠地刺扎着他的心,因为他踉娜娜的相识与相爱,又岂不是一见钟情。
复天行又回想起了与娜娜初识的那一刻,神态极是黯淡伤怀。
好在杜哈达此刻正在想着心事,也没发现他的神情,缓缓地道:
“我是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的……”
杜哈达的话还未说话,复天行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别过话题,道:
“你阿爸又是怎么认识龙狂的?”
杜哈达道:
“我们杜家的世代为医,但自爷爷后,不知所为何事,全家也迁到这僻静苦寒的藏区来,并严令从此以后,杜家的医术决不可以救人。
“那时,阿爸也不过五岁大,爷爷并收了个弟子,并刻苦钻研起医学来,不再接徒,教子,救人了,但我阿爸聪明致极,虽是爷爷不教他,她还是偷偷地学了爷爷的全部本领,只是,只是可惜……”
杜哈达说到这里,顿佳话头不说,神色忧伤。
复天行问道:“可惜什么呀?”
杜哈达道:“可惜了我父亲,他一直遵照爷爷的话,从此不再学医了。”
“你父亲?你父亲便是你爷爷收的那个弟子?”复天行问道。
杜哈达点了点头,道:“我父亲为人忠厚,自此便不学医,一心服侍爷爷,照顾我阿爸!”
复天行道:“那,你阿爸又是怎么认识龙狂的?”
杜哈达道:
“那是因我爷爷而起的,一次实验中,他不小心药物中毒了,我阿爸四出搜寻药草救治爷爷。”
“她也是在采草药时遇见了龙狂?”复天行问道。
杜哈达点了点头,道:“珍贵的药材都生长在险恶的地环境里,有的更有些灵虫猛兽,就如鲨鱼洞口,一般就宿着大蟒蛇一般,有的药材更是长在悬崖陡避之上,要想取得这些珍贵的药草,采药人全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去作业的。”
复天行点点头,道:
“所以世人很少去求取那些藏于深山大泽中的珍稀之物,在医药上改道去西医,提炼一些化学物品用以疗伤去病,其实古代中国的药草医理博大精深,到现代源于这些险阻,已渐渐式微了。”
杜哈达道:“我爷爷学的便是古代中国的药草药学,他也是你这么说的,他连世时便时常说什么华佗,扁鹊,李时珍的,说他们一代人物,只可惜时代屈限,让他无缘拜见。”
复天行不禁暗自嗟叹,人类的进化,使得什么都随着科技的进步,耳目新月异,就连武功方面,也不再想古中国那样练成,练动历尽艰苦,现在有的是异化潜能,提升人体内的极限力量,比之古代的刀枪。何止厉害百倍?可叹药草医学,却比之古代,又是小娃娃见老爷爷,阅历差了一大截。
杜哈达聪颖异常,已从无行者的眼神中察觉他的心思,问道:“你在慨叹现代的‘中医学”不及古代?”
复天行膘了她一眼,道:“难道不是?”
杜哈达道:“你说的也未必尽然,我爷爷在世时,便无人不称他赛过华佗,扁鹊,虽是死人不能使之复活,多半的活人,却没有他治不好的病,就连困扰人类几千年的癌症,爱滋病,他老人家利用药草疗来,就比西药来得快,且没有什么负面作用。”
复天行听了,不禁佩服地道:“你爷爷一生钻研中医,想来造诣当是登峰造极,当世无双,只是我在感叹世人,而且不独中医学是这些日渐式策,古代中国的那些奇门遁术,到现代,又有几人能懂?”
复天行这样道来,本是实话,不料杜哈达却道:
“这个也不尽然,或许全球现在钻研这门法问之人大有人在,他们多半是隐士,你行走江湖,只是不知罢了。”
复天行道:“或许是罢!”语意极是诚恳,心中却在暗暗嚼咕,这小妮子,当真是不知死活,竟敢如此抢白我复天行,以我往日的做法,只怕你早已死了十次不止。
一面却暗感奇怪,这一两天来,怎么对她们姐弟,性情大变,全无以前的那种专横霸道,无论他俩说什么话,竟是一点都不气恼!
杜哈达仍续道:“象我爷爷,入了措辞术只怕历史上就少有人极,什么李时珍,孙中景之类的人,只怕以讹传讹,再经那些文人的一夸张,便成神话了。”
复天行道:“极是!极是#蝴们的真正本领,你没见过,我也没见过,谁知道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