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看在眼里,几番欲出言劝询劝解,可话到嘴边,仍是吞回肚里,黯然无语。
忽然,复天行问哈虎道:“你姓什么?”
这句话问得甚是突兀,哈虎上忙于啃一只炸鸡,不以为意地,遂答道:“杜!”
随即又道:“杜康酒的味道怎样?”
复天行知道他这句话又在扯边题,他己看见哈达正向她弟弟使眼色,意思叫他不要说,可待他发现并自个惊觉时,“杜”字山出了口,便一气补充下去,问杜康酒的味道如何。
复天行遂故作不知,招呼传者送来几瓶杜康酒,每一瓶皆是数百年的陈酿,并对哈虎说道:“来!我们一块喝一下,不就知道了。”
哈虎可从没饮过酒。见此情形,不由怔愣了,道:“我……我……”
“我”了六七句之后,这才续道:“我不会喝酒,只陪你喝一点好么?”
要在平时,复天行要谁陪他喝酒,岂有人敢如此推辞?此刻他竟然为以为意,道:
“随你喝吧!”自己倒仰脖先喝了几杯,顺手斟起,又是一杯下肚。
自进入酒店以来,他一直都在喝酒,并没有吃任何一点别的东西,哈达终是忍不住了,柔声关切地道:
“你多吃点东西吧!待会……待会你还要上路去印度的,对吗?”
复天行听到耳里,心里又是一惊,竟是不由自主地放下酒怀,不再喝了。
究竟为什么会听这位认识不过三、四个小时的女孩的话,他复天行自己也币清楚,但心里却已想起:以往,娜娜跟我说这话时,我也会听她的!
再一想,这一生,除了娜娜外,我复天行只怕没听过女孩一次劝说。
想到这里,他不由暗感好笑,大口吃起来,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待得太行会吃过之后,抬头一看。哈达兄妹两人早已吃过,坐在那里,定定地看着自己,遂道:“你们先走吧!”
可哈达与哈虎两人,听得这话后,仍是一声不响地坐在哪里,复天行正欲询问他们为啥不走,话未出口却已明白了。
原来,这哈虎与哈达两人是怕自己会跟踪他俩,是以要等自己先走之后,他们才会上路的。
复天行随即站起,牵过战马,道:
“我先走了,今天还得起上几千里路,就不在这里陪你们啦!”
说罢骑上战马,竟骑着向大厅里走去,经过收银台时,随手扔下一大块黄金。也不问多少,径直去了。
哈虎与哈达两人,见得复天行已隐没在远处的街道拐角处,不收舒了一口气。
哈虎道:“他真是有钱,这么一大块金子,给我恐怕要吃上好几年的青稞面。”
话音刚落,却发现姐姐神色有点不对,一副茫然若失的表情,忙问道:
“你怎么啦?阿姐。”
哈达听得问话,脸上一红,道:
“没什么,我们上路吧,离家还有好几百里的山路哩,”
哈虎道:“别急,晌午时分我们可以赶回家的!”
说罢,神秘地一笑,关上了餐厅的屏风门。
这一切,复天行在远处的街道拐角后,瞧得清清楚楚,原来,他掷给收银台的那绽金子里,正安装了一个微型监视器。
他本欲在餐厅里,或这兄妹的的背篓里或药箱里装一个指示标志,但他知道哈虎机灵自怪之后,索性作罢,便在黄金里装上一个,只待他们从收银台外经过,才出这家酒店时,自己再随后悄悄跟去。
大约一刻钟以后,他从监控器里看到了餐厅的门又打开了,却没见哈虎他们俩人出来,想是给风吹开的,他们两人还在里面歇息。
但,约摸半个小时之后,一名侍者却引了几个客人进了这间餐厅。
复天行不由心里一凉,须知这样高档的酒店,侍者决没有前批客人未走,又引后一批客人进去的,想是他们两个小鬼还在里面,侍者不知道罢了。
复天行不由想道,当即侍者猛地发现里面有客人时,一迭声地“Sorry”时的尴尬情景个禁暗暗好笑。
可时,一会儿,他就惊异起来,那些客人并没出来,并且侍者已送进了酒菜。
“莫非哈虎他们已从另外的门溜走了么?”复天行一想到这里,不由急了,转而又想到决没这种可能,因为这餐厅就只有一个屏风门。
“莫非他们化装成别的模样溜走了?”复天行随即又推翻了这一念头,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见人走出这餐厅。
“真是怪!”复天行暗叹一声,径直走向那餐厅,却见里面已换成几个肥头大耳的酒客,又哪里有哈虎他们的踪影。
“他们到底是怎么走的?”复天行一时糊涂起来,但他也顾不及多想了,跨上战马,绕着集镇转去,欲从那些小道上,发现一点他们的踪迹。
但他转了三圈,每一条路都找过,由于时间甚早,路上少有行人,大多的路上,积雪上根本没有足迹。
转到第四圈时,复天行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