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不由更是相信自己受骗了,心想:既然有这么一个叫杜星土的人会知道龙暴的行综,若不是跟龙家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便应是一位青人志士,自己这些年来,明查暗访,从龙家的各种关系种,也未查出有这么一个姓杠的人,而且,如穹苍为了巩固自己的天下,奇人志士全是他搜杀的目标,这些年来。除了蓝家外,龙家和我天家也难逃厄运,若杜星土也是一位高人,又岂可逃得绝天龙的追杀?再者,就算他杜星土也如我爹复天一般,侥幸走脱,以我复天行的阅历,也当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可我却为何一概无知?
想到此处,复天行不由更是泪丧,再加上山路幽僻,独自一路醒来,气氛孤寂,心中那份受骗的感觉不由更是强烈,气专项不过之际,又恰遇一块西岩,从山壁上伸出,刚好拦在山道上,外面不过留下五六寸党的一条小道。
凸岩高逾数大,刚好遮住了前边的道路,复天行一眼望去,若在乎处,战马早就一跃而过,但此时。这马也颇通人性,立时顿足不前,只候复天行的意思。
在这山岩抵路之处,若在夏日,没有积雪坚冰,双手扶岩,当是可以贴身通过的,但此刻,到处积冰,滑不留手,谁又敢冒生命之险,从那宽不过六寸的小道上爬过去?
复天行本就心绪烦乱,正欲掌劈立这凸岩,以泄心头之愤,忽听得山道那边,岩后竟然有一人道:
“那两个家伙怎么还没来,莫不是信息错了,害得我们在这里白换了一夜的冻?”
复天行听得这话,忙换声静气,只听得岩后又有一人道:“别急!二凝,若在平时,我们就是六人齐上,也在那黑小子的手下走不过几招,这里天助我们,有得这块危岩,待得他从那窄处爬过时,只要一块石头就可要他的小命,看他们是从这里回来,我们现在出去,岂不错过了这绝好的机会?静静心罢,到时,那个美貌的小妞先给你享受,得了吧!”
复天行顿时明白:
“原来是几个嚣小之辈,欲在这里算计别人,这里环境险恶,那几个贼小子,倒也眼光不错。”
对这类事情,复天行本也不放在心上,世上寻仇报复之事甚多,但见得多了,倒也小想插上一把手,本欲转身避开,但听得岩后一阵淫笑,听得对方竟要侮辱一个女孩。
复天行自娜娜死后,爱屋及乌,凡是遇到了这类好淫弱女之事,都要出手格毙色鬼,此时本心绪不好,思及娜娜,不由大怒,正欲一掌努碎石岩,连同岩那些恶人一齐推下山谷算了,却听得山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回身望去,山路曲折,给山壁挡住视线,看不见一个人影。
复天行暗想:“大概是那岩石后这些人欲等待的仇家来了,持先看看他们见面之后,查知他们为何结仇再说。”抬头一看,见头顶上高达十数丈外,有一个平台,逐一提马疆,让战马藏身在那平台上,自己却向崖下跳去,待落得三丈,举手插向石壁,挂在石壁上,头顶上正是那处窄道,只待被算计之人落下时,先接祝蝴,若是这人没气,再扔下绝谷算了。
复天行一向行事孤僻,本是极少有兴致这样做的,此时只不过是一路行来,甚觉寂寞无聊,便想出此祛,做弄做弄别人。
复天行刚停稳身子,听得岩石那班人道:“来了,果然没白等。”言语中甚是喜悦。
又有一人道:“小声!那贼小鬼甚是精灵,可别让他听见了!”
先前那人道:“时,时!”忽地,轻“咦”一声,甚是惊奇地道:“三弟、四弟、五弟,他们三人怎没声息?”
另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接口道:
“想是二哥、四哥、五哥他们三人睡着啦。我好久就没听到他们的说话,待我掷个雪球,弄醒他们。”
那人话声刚落,复天行便听得喀噪一声,正是雪球撞压向山石上炸开的声音,不过声音甚小。
这时,听得一个长长的“吹欠”之声,复天行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山岩这而,平台下竟有一个十分隐蔽的小山头,那个什么三哥、四哥、五哥的便藏在那山洞里,想来他们刚时真是睡了,否则岂听不到他们翻动手脚的声音?
“哈欠”之声过后,听得洞内一人问道:“大哥?怎么啦?”
“那人来啦!小心!”
“来啦?是,喂.老三、老四,快醒醒!”
复天行又听得一阵伸懒腰之声,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暗想:原来这斑人想得也甚是周密,岩石的人推下对方个功力较高的人后,那些藏在山洞里的人,便跳下来,捉住另外一个女的!
又过一会于,复天行听得一阵脚步声,踏在积雪上,竟没有着实地的声音,暗惊来人速度甚快,不待双脚落地,己再向前跨出。
有如蜻蜓点水一般。
“阿姐,我们现在休息一下吧,已经走一千多里了,明天响午,我们一定会赶到家的!”
复天行听得这声音甚是熟悉,心中大惊,原来竟是额什布集镇那个力托巨柱的小孩。
另外一人,想来便是那个白衣纱裙的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