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鼠叫,无阻想起活吃下去的那只沙漠鼠,又感到肚子饿了,暗道:“他们大概也饿了吧?”遂站起身,向那鼠叫的地方走去,欲捉几只回来做晚餐。
以虚无限的力量,捉几只沙漠鼠自是轻松不过了,而且这里离帝都不远,几乎每天都有企图混入帝都不远,几乎每天都有企图混入帝都的人在这里被杀,死人一多,食物也就丰富了,沙漠鼠也就繁殖得快,不过十几分钟,虚无限就逮到几十只,串成一串提了回来。
虚无限提着一串沙漠鼠回来,却见那少年仍呆呆地坐着沙地上,注视着胖小子的坟堆,出神!而天雪则已不知去了哪里,心中一急,正欲出声询问,却见不远的一块突出很高的岩石上上有几点萤光,那美丽的少女天雪正坐在岩石上,双手互拖,象怕冷似的,紧紧地放在两膝上,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藏住了他那张美红的,十分好看的红唇,正望着远方的夜空出神。
“她是不是有点冷?”虚无限间想,本象就生吃这些沙漠鼠裹裹肌腹之事。想到这一点,立即展开身法,跑到十几里外找回许多干枯了的骆驼刺,生起一堆火,慢慢地烧烤着那些沙漠鼠。
这时,那少年也缓缓走下沙丘,坐在火堆边,注视着火堆默默出神。
虚无限本想喊叫天雪少女下来烤火,但觉甚是不好意思,正自矛盾出神间,闻到一阵肉香,原来他手上正烤的那串沙漠鼠已熟了,遂递给那少年道:“晤,己熟了,你吃吧。”
他本欲让那少年送给天雪吃,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给那少年吃,不由甚是后悔,暗怪自己没用,这么一点胆子也没有。
岂料那少年却抬起地上的几只生鼠道:“不用了,你吃吧,我们久在这一带活动,己吃惯了生的。”说毕站起身,喊了一声天雪,抛给她几只,便自顾自地大嚼起来。
虚无限见状,便放下手中再烤的沙漠鼠,取过那几只烤熟的,慢慢吃起来,暗想:唉,早知这样,我也不用跑这么远的一段路去找骆驼刺了!
夜浓如水,已经很深了。
虚无限和那少年面对着静坐在火堆旁,骆驼刺己烧完,只剩下几点火苗轻轻地跳动,一些见也没有,到处都一片静寂。
天雪使如她的名字一样冷,独坐在一旁的岩石上,注视着那些闪闪发着莹光的小虫,自始到现在,她一句话也没说,就连她坐的姿势都没变一下。
那些发着光的小虫,绕着她没妙地飞舞,似乎也为她的美吸引住了,在漆黑的夜空下,甚是美丽,虚无限知道,那是沙漠中的特产,名叫火萤。
虚无限本想过去抓几只回来,并趁机和天雪说几句话,但一想到她那和她的美丽一样出众的冷,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远时,那少年轻轻地叹了一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虚无限道:“我叫虚无限,你呢?”
那少年道:“我叫萧龙,死去的是我的弟弟,叫萧强,我们是反抗独裁者家族政权的人,你救了我们,并和我们呆在一块,难道不怕我们会连果你么?”
虚无限笑道:“我也是专跟独裁者家族做对的人,以前是在复天带领的判军中,后来复天死了,我便独自一人活动,想来这里刺杀绝天龙。”
萧龙道:“那你加入我们的组织吧!我们组织有很多人,专门跟独裁者家族做对。”
虚无限道:“你们的组织?什么组织?”
萧龙道:“我们的卫兵组织叫‘乌托邦’多年来一直从事破坏独裁者家族政权的活动,我就是‘乌托邦’第十四小分队的队长。”
虚无限道:“你是队长?”
萧龙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萧龙道:“我本来带领了十五个队员潜入了帝都,推备潜伏在那里,在‘开国大典’的那一天,会合大队对付独裁者家族的人。”
虚无限见这少年小小的年纪,竟会有如此的能耐,也如此大胆,准备刺杀绝天龙,不由惊叹地“哦”了一声。
萧龙没有理会虚无限,续道:“可惜在三日前,我们的行藏败露,被皇家近卫队的人追杀,到现在只剩下和我阿雪两人了!”
“阿雪也去了?”虚无限博得几乎跳了起来,他真不敢相信,这样一位美貌的少女,竟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萧龙道:“嗯#糊和她的父亲,哥哥一块加入我们小队,我们一块去了,可惜现在她的父亲和哥哥都已给那些近卫队的人杀了,如今她已变和我一样,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哦!”虚无限轻叹了一声,暗想:原来她那么凶狠,一刀就杀了那八名皇家近卫队的人?随即又想道:“怪不得今晚她会这么孤寂,伤心的样子,唉!失去了所有的亲人,真是可怜!”
想到此,不由得又想到自己的孤苦身世,不由更是伤心。
但那些话在萧龙说来,却异常的平静,宛如在述说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去老的故事一样,须知他自己的父亲和亲弟弟也在这次死了呀,虚无限不由得感到甚是奇怪。
萧龙倒敏感得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