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感谢小伍,萧鹰作东请他和东子去搓了一顿。
都是最好的哥们,多余的话也不用多说,就是一通狠吃猛灌,董宛红的事提都没提,以小伍的话说,办那点事还不值得下馆子,这顿只是哥们间的定期会晤。
“喝!操,今天都没开车,妈的谁不醉谁就不是哥们!”小伍叫嚣着。
萧鹰:“你他妈的比东子还狠,明知道我不能喝,想要我命啊!”
小伍:“你这头猪,上次给我媳妇打电话告状,害我回去床都没上去,两天啊!靠靠,不整整你对不起自己。”
想起来都要笑,给他老婆打电话是因为他看不惯他时不时出入风月场所,隐晦地给他媳妇提个醒儿,对他跪洗衣板的待遇是有预料的,可还是大义灭亲没有手软,真佩服自己。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我告诉你啊,以后再去那些地方咱俩绝交!不知道什么是干净什么是脏对不对?”
小伍委屈道:“我靠,好象我天生好那口,哪次不是被人拉去的,哪次过后我不是痛苦半天啊……”
东子装作要吐的样子。
萧鹰给了他一脖拐,“你个老狗也一个jī巴样,别jī巴装好人。”
小伍见有个垫背的,忙道:“是是,你这话我绝对同意,这Bī人,那叫一个骚!我是迫不得已,他呢,纯粹的是就好那个,咱嫂子嫁给他算倒大霉啦!”
东子见斗争的矛头转向他,连忙告饶,“好好好,我不去了行不行,”呸了一声,“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他娘的有小姑娘泡着,净干处女,我俩老么干尺的,你叫我们怎么办?改一个傅彪的话:要不你给找俩得了?”
萧鹰嘿嘿笑:“这叫本事,要找你们也去找啊。”
小伍:“贱笑,天下第一淫贼。”
正好一名服务员来上菜,听了这话红了脸。
东子帮腔,逗那小丫头:“你还别不信,他要是要泡你,你准跑不掉。”
小姑娘低着头一溜烟跑了,东子“切”一声,“不行不行,新来的吧?”
萧鹰借转身看那服务员之际,偷偷将杯里的酒倒出去一半,“不是新来的也受不了你啊,象俺那姑姑,躲你象躲臭虫似的。”
东子恶一声,“滚,八字没一撇哪,就叫上姑姑了,您这级别的淫虫还真少见。”
小伍也知吴克琼的事,笑道:“怎么老狗,这次动真格的啦,想成家啦?这就对了,你也捞够本儿了,该成个家了哈,看我们俩,孩子都能打酱油啦,你哪,还jī巴冲天光棍一根哪。”
“那女孩的确不错,是块做媳妇的料儿,”萧鹰一脸神往:“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强抵抗。”
小伍惊讶:“哟,你来强的啦,我靠,你也会那么下三滥啊,你还真不是人!”
萧鹰踢他一脚:“放屁哪你,我是说在我的温柔追求下她支持的时间创纪录的长,你懂几个小问题。”
东子苦着脸:“那俩娘们有家传,都他妈不好弄,我是早放弃了,你愿意受罪就接着受罪吧。”
萧鹰和小伍都笑。
谈谈说说,话题总离不开女人、工作,本来男人吃饭总喜欢谈点国家大事方针什么的,可萧鹰不喜欢那种话题,每次吃饭哥们们都知道他的脾气,都顺从他的意思。
萧鹰酒量还是那样不堪,虽然用了不少歪点子还是喝得晕晕呼呼,走时眼睛都睁不开了,同小伍告别,和东子相互扶着打个的钻进去驶回小区。
“回去别办事了啊,别糊里糊涂把那玩艺儿别折喽。”萧鹰拍拍东子的肩膀,歪歪斜斜往家走。
东子骂一声,自行离开。
进了楼道上楼来到门前,掏了半天才掏出钥匙,对匙孔却总对不上,正着急只听门锁轻响,门打开,陈姐温柔的声音响起:“你还真喝啊,不行就少喝点儿嘛。”
胳膊忽然有了一处温暖、高耸、弹性的依靠,女人扶了他进去。
歪在沙发上,他只一味嘿嘿傻笑着,那是酒喝多了神志开始模糊的表现。今晚太有意思了,和朋友在一起吃饭喝酒就是他妈过瘾,不用担心被他们算计,忘掉烦恼忧愁,痛痛快快地谈天说地指手画脚,爽!
额头忽的一凉,激得他激灵一下翻了翻眼,看清是陈姐在为他冷敷,他感动地拉住她的手,“陈姐,谢谢你。”
陈姐柔顺地让他握着柔荑,坐到他身边,嘴上却不满地道:“讨厌,小鹰啊,你再醉成这个样子我可不管你了啊,瞧你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还好总算还认得我。”
“呵呵呵呵,那是,我就是不认识自己了也认识你们姐仨。”萧鹰暧昧地笑。
他转转头,“双双呢,怎么搞的,哥哥回来也不说来欢迎一下……呃……不够意思不够意思……”说着,手无意思地在空气中划了几划。
陈姐打他手一下,“你划桨哪!你看看几点啦,她们都睡了,我告诉你少弄点声音啊,弄醒她们可有你的苦吃。”
“我不弄响还不行吗……”萧鹰忽然一把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