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证:有培训就你那儿啦,没跑。
因为第二天是元旦,他几乎上了一夜网,早上三点多才恋恋不舍地下网关机,一着枕头就睡着了。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能熬夜的人,以前上学时从来没有学习超过10点的。
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好象怀里多了个东西,本能地抱住,腿一张将那东西压住,就又接着睡。
清晨耳边传来小鸟的鸣叫声,本想转个身不理,这才发现缩在怀里的竟是大双,正睁着一双美目望着他。
晕了,越来越放肆!
气得他打了她小屁股一记:“小色狼,想害死我啊你,快回去,你妈妈肯定起来了。”
“那是,我都听到她在做饭呢。”
这话又引起他的色心:“你听没听到她上厕所啊?”
大双娇笑着掐住他下身,“你再说一句我听听!”
萧鹰哎哟哎哟叫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早餐时说了要去南方的事,陈姐关心道:“那双双她们的课你还代不代啊,别让人家学校有意见。”
“代啊,快放寒假了,计算机课已经停了,要代也是下学期的事了,不耽误事的。”萧鹰心中泛起温暖,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他最喜欢陈姐给他的这种感觉。
小双睁着一双无邪的眼睛:“敢不代,吴教练一句话他就死无葬身之地啦!”
萧鹰照她的方向在饭桌底下踢了一脚,“死丫头,再说!”
陈姐“啊”的一声,“拜托,你踢我干嘛!”
他慌忙道歉,弯下腰去帮陈姐揉腿,谁知吓得她忽的站起,椅子都带倒,“小鹰,干什么你,冒冒失失的!”
望着她满面羞红的样子,萧鹰这才知自己的举动太亲热了些。
转头,发现双双正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们,一时也红了脸。
元旦。
萧鹰正驾车载着陈家“姐妹”去往逛商场的途中,接到陆洋的电话。
当她听说这种情形,立即愤愤然说他偏心不叫上她,萧鹰连忙辩解:“拜托你在省城我怎么叫你啊,别小孩子脾气啦,呵呵。”
元旦不算大假,只一天而已,她想回来时间根本来不及,不够在车上颠簸的。
陆洋又发会儿嗲,半天才允他挂断。
大双:“切,又是那个臭丫头!”
小双:“哈,还好没她的份儿!”
陈姐:“哼,真是改不好了你!”
三人说完惊异地互视。脸,慢慢得红透,向脖颈渗透。
萧鹰嗅嗅鼻子,“啊——,好浓的醋味儿啊……别说,还真是香哎,哎哟!干什么你们,我开车哪!”
闹了好一阵,“陈姐,你驾照还没办下来啊,我十五号走,一去可要一星期哦,到时哪儿找我这么好的司机送你们,嗯?”
陈姐抚一下头发,刚才激烈的动作外加不好意思,都冒汗了,“快了,我托的那人办事挺痛快的,谁知这次怎么回事,我也着急啊。”
“男的?”
“是啊……你……你你,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后视镜里的陈姐妩媚动人,含嗔带怒。
“呵呵,你让双双说,前几天你看了多少臭男人,我们能不误会吗?”
双双齐齐点头,“嗯嗯,妈妈太不象话了,成导演了。”
陈姐羞怯的:“还制片人哪!你们俩个小东西!”
身后传来双双的“哎哟”声。
“谁让你不帮忙的,都答应好的不实现,哼!”
萧鹰没吱声。心想要帮就帮到底,只让在人前摆出一副亲热劲,回到家碰都不让碰一下,一来二去还不欲火焚心而死,换你你干啊!
整个上午没有外人的打扰,他们沉浸在类似家庭外出式的温馨中,那气氛令陈姐感动不已,中午吃饭时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双双毕竟还是小孩,嘻嘻哈哈地没有注意母亲的异样,萧鹰心细,一下便读出陈姐心中所想。
他从桌底伸过手去,握住她的膝头,“不如……”
陈姐羞答答的样子象极了初恋的小姑娘,“嗯,你说啊。”
“不如今天晚上我到你房里找你吧。”
陈姐笑容倏的收起,俯向他耳边:“去!死小鹰!说话没个正经,你每天不想那事儿能死啊!”
双双“扑哧”吐出一口茶,各将对方的小脸弄至全湿,然后嘻嘻而笑,美得象两个堕入凡间的精灵。
陈姐连忙正襟危坐。声音那么小,她们没理由听见啊,除非这两个小东西一直在注意着他们……
在商场间穿梭时,萧鹰忽然停下。
陈氏“姐妹”走了老远,一回头不见了他,回来一找,发现他在望着地上的乞丐发呆。
那是一个怀抱孩儿的男子,四十多岁,在寒风中眼睛半开半闭,眼神空洞无助,那孩儿小小的,似乎只有三、四岁,蜷缩在他怀里,小脸冻得通红,乍一看都不知是死是活。
萧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