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不然真不知怎么办了。
如果真那样,实在不行就用五姑娘帮着发泄一下吧,呜呜。
不!我这样的极品色狼怎么能学那些毛头小子,曾经发过誓绝不能学日本人的,一定要坚持到底,坚持就是胜利。
抬起眼,心神俱跳,陈姐正转过头盯着他。
……
发现了又怎么样,我就是这样的人,要怪只能怪你认错人,要杀要剐,您来吧——只要别把我撵出去就行,那将是我最大的痛苦。
陈姐轻声说了一句话。萧鹰没听清,“什么?”
“我说,11点了。”
萧鹰茫然点头,“哦,然后呢?”
陈姐咬咬嘴唇,“躺下睡吧,总不能挺一夜吧,你开车都够累的啦。”
关键时刻!
萧鹰摇头。“你不睡我也不睡。”
陈姐微皱着眉,樱唇抿成一线,鼓起又放下,几次三番,终道:“来吧,我也睡。”
这是萧鹰听过的最动听的几个字。真想跳起来握拳大叫“耶!”。他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裤头抖开被躺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喃喃:“不好意思啊陈姐,不脱成这样我睡不着觉。”
陈姐早扭过身子不看他,颤声回了他一句:“闭嘴吧你!把灯关了!“
虽然久经“杀”场,萧鹰心里也不禁有些紧张,气氛太刺激!将要发生什么事无法预计。他下地关灯,回到被窝里只觉心脏越跳越快。小小的卧室和外面的世界隔开,形成一个暧昧的私人空间。窗帘挡着,眼前一片漆黑,只隐约看到陈姐的轮廓。
一阵悉悉索索的解衣声。紧接着眼前忽然泛起她的白色人形,天,难道她脱光了?!
鼻血鼻血!
身边的被一掀,她缩进床上。
失望,这下看清了,是白色内衣。
他呆住,接着大力翕动一下鼻子。好香。这香味太熟悉了,是女人身上的肉香,非是喷洒的香水味。这才是纯环保纯天然的香味呢,爱死!
陈姐忽然娇嗔道:“你闻什么呢闻啊闻的?”
嘿嘿,黑夜里,又挨得那么近,情难自己下竟被她发现了。
萧鹰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陈姐,你……好香,呵呵。”
陈姐默然。
半晌仍无动静,萧鹰心里十分不安,凑过去摇摇她:“对不起陈姐,我不该说这些疯话的,原谅我吧好不好。”
陈姐的脸向枕下别了别,没理他。
萧鹰心中的罪恶感更趋强烈。人家不过有事求到头上,怎么能趁人之危呢!就算对她仰慕已久,也不能这么做的,那话和口气在一个良家妇女听来绝对有种调笑意味,她又怎能不生气。他又摇摇她的肩头,陪着小心道:“你别当真啊,就当我是猪八戒,说话象放屁,行不行?”
陈姐卟哧笑了。回过身,“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说啦?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尊重我啦,刚搬进来时倒挺能装的,象个人似的。”
萧鹰松口气,“呵呵,因为和你象一家人啊,”装个委屈的表情,“我以为你也有这种感觉,原来是我自做多情啦,呜呜。”装着抹泪。
挠了挠脖子,太痒,没法继续保持惹人“怜惜”的姿态。
即使如此,陈姐也受不了他的话,连忙拽开他的手,“小萧,你冤死人不偿命啊,平时咱们关系怎么样你自己心里还没点谱吗?”
萧鹰心里暗笑:嘿嘿,毕竟是老实人,稍稍使点手段,你就投降了。
“那这样,以后你不许叫我小萧。”趁此机会人捞点本钱先,叫什么小萧多生分。泡妞先从称呼入手,如果对方肯叫你亲热些,那证明你的机会大增。
最现成的例子,另一大美人吴克琼现在对他的疯言疯语就已经有了免疫力。
陈姐:“什么嘛,不叫小萧叫什么啊?”
“叫亲爱的……噢不不,叫我牛儿。”
陈姐圆睁了双眼,伸小拳头突袭他胸口几下,“你!说什么呢你,哪有叫这名儿的!”
在中国某些地区,牛牛是男根的代名词,陈姐当然晓得这点知识。
“那是我的外号啊,我初中同学都叫我这个。”萧鹰不知耻地得意着,心里有句话总算咽了回去——因为我那儿比较好使。
“你不好好说话我睡了!”陈姐生气得便要回过脸去,萧鹰急忙挽住她的脸,“那不叫这个啦,叫小鹰总行了吧?”陈姐无奈,只好应了。
说完这几句话,二人同时无语,现在的姿势……男人捧着女人的脸,因追她过去压住她的半边挺乳,超近的距离,急促的呼吸都令鼻息喷到彼此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