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有的人脸色越来越阴沉了下来,这其中,自然就包括玉天霸,看着从小被自己欺负的主儿竟然硬是从自己手中夺走了太子之位,一股唳气冲头直上而来,他狠狠地向玉天心瞪了一眼,怪他就算是不当太子也要与自己为难,然后就渡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道:“老五,大了,翅膀就硬了!敢抢二哥的东西了吗?”说到这里,语气已经阴沉地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事情一样。
听到这话,我的反应就是可笑,没想到这玉天霸在关键时刻还有些急智,知道用小时侯的威信来逼迫了,可我还是小时候隐忍不发的我吗?我轻轻一笑,说道:“小时候毕竟是小时候,那都已经过去了!”
听到我这似是而非却绝对是对其权威挑战的回答,玉天霸只觉得怒气瞬间蔓延开来,这里如果不是朝堂的话,我相信,这位二殿下少不得用暴力对待一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凌厉的杀气向这里迸发过来,我心中一动,立刻向后退了退。
只见一个穿着侍卫服的人向玉天霸冲了过来,一切都是瞬息间的事情,如果在平时,玉天霸身边是从来不缺高手的,不过现在是那里,是金銮殿,是朝堂!这里允许有高手进来吗?即使是允许进来,恐怕也是可以信的过的忠诚侍卫。不过好在玉天霸武功不弱,就算如此,在如此偷袭的情况下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只见他的一条臂膀被那刺客手中拿的侍卫长枪刺中,居然硬生生地给扎了一个窟窿,然后只见那长枪上下一挑,随着玉天霸一声惊天的惨叫声,一条手臂被挑了下来,断的那一截儿竟然还挂在那刺客的长枪上,配合刺客在混乱之中露出的那张老脸,显得异常的狰狞。
我面带惊恐地看着刺客,心中却诧异地想着,没想到这刺客竟然是这老头,不错!眼前的老头正是与玉天霸合作的雾隐组的首领,本来我还以为他不可能活下来呢?
当清晨的雾还弥漫于天际的时候,一道黑影闪电般划过天际,向一栋房屋飞驰过去,我们大约可从其矫健的身影之中朦胧看到那凹凸的身材。
黑衣人轻轻地敲了敲门,“吱!”门开了,一个满脸皱纹长相猥琐地老头露出头来,黑衣人发出一声清脆却富有诱惑力的声音:“雾隐组长,是我!李月柔!”
拌做仆人的雾隐名看到李月柔,惊声道:“哦!原来是李宗主啊!快请快请。”
李月柔也不客气,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貌似随意地说道:“雾隐组长好悠闲呀!事情做完后竟然还敢留在长阳天都,难道不知道我们华龙人对你们的仇视吗?”
雾隐名乐呵呵地道:“不怕!不怕!有魔宗和二殿下罩着我们,就是天塌下来,本人也不会害怕的!”说完,眼睛不经意间扫过李月柔凹凸的身躯,眼神顿时污浊了起来。
李月柔心下冷笑了起来,这雾隐名真是小看华龙的英雄啊,要不是忙于内斗,随便一个势力就能把他捏死了!当她发现雾隐名眼中有亵渎之意的时候,心中的怒气终于达到了一个顶峰,就连我这个未婚夫也只不过是碰过李月柔两下罢了,心狠手辣的李月柔在这方面却特别的保守,平时总爱蒙着脸不说,身边的花语宗中人更是不准有一个男人,现在虽然雾隐名只是心中有淫亵的意思,但他却绝对不敢这么做的。就算如此,李月柔心中也是震怒非常,不过她这一次来本来就是送雾隐组下地府的,所以,李月柔并不着急,只不过在心下决定,一会儿不会简简单单地把雾隐名给杀了。
雾隐名却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就是因为李月柔在开战之计的这个命令,才使他在历经千难万险之后逃脱了出来,不过就因为如此,也就注定了他今生生不如死、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命运。
李月柔这时还蒙着脸,所以并没有让对方发现自己脸上挂着的冷冷的带有讽刺意味的笑容,她满含深意地说道:“其实,魔宗和东瀛人在华龙的地位还是很相似的,那些当权者只是把我们这些黑暗势力、外来势力当作是可以玩弄于手掌之间的工具,我想,在这一点上面,雾隐组长应该是深有体会吧!”看到雾隐名点了点头,李月柔悠然说道:“因为我们是不能摆在华龙的明面上的,所以虽然被当权者利用,也只能当这么个工具了,但是若其中一个工具因为没有了价值而要被它的主人出卖的时候,你说它是不是应该和另一个工具合作来反抗这个残暴的主人呢?”说到这里,李月柔心中却想到了玉天缘,他算是自己的主人吧,不,应该放在平等的位子,夫妻?!一想到这个词,李月柔就有一种甜蜜的感觉,就连刚才心中的煞气也冲散了不少,更是忘记了自己心中突然闪过的疑惑。
雾隐名当然听得出李月柔话中的意思,他双目暴射出两道金光,紧紧地盯着李月柔说道:“宗主此话不会是指二殿下吧!”
李月柔完全不在呼雾隐名突然散发出来的气势,慢吞吞地说道:“做为二殿下的另一个黑暗势力,我有必要说谎话骗你吗?而且,就算我骗你,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这话确实是真的,做为二殿下的另一个黑暗势力,李月柔没必要欺骗雾隐名,可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