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经过一晚的反思,我发现真是前路崎岖啊,想要对“气”和自己在同一水平的人搞小动作几乎是不可能的啊。那么计划B、C不是要放弃了。阿K可不干,他说:“搞不了小动作,我们就大动作K掉他们,我就不信他们单P也K的过我们。”
不用说,一个爆粟过去:“傻了你,我们事先全都估计不足,变态老头弄出来的学生怎么能不变态呢,单P,一人单P五十个人,你小子猛你上,我可不想再在水洼里蹲一晚了。”
“那老大你说怎么办?”阿K也认识到形势之严峻。
“忍,接下来几天要忍,就是说只要守好就行了,他们这几天一定又会来找碴,我们要尽量小心不要着了道。”我痛定思痛,将自己的结论说了出来。
“要到什么时候啊。”阿K不是很想等。
“君子报仇尚且十年不晚,我不是君子,你是吗?”说这句话时我瞪着阿K,那意思是如果你敢说是你试试,不过这小子已经学乖了,看起相当坚决的摇摇头。于是我接下去说:“那像我们这样本世纪一流的非君子,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魔神佣兵(前面的人都死光了,后面的人还没生出来),难道连一个月也不能等?”说完这些话,我真是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嗯,五体投地后再翻一翻——十体投地。有这样深刻的认识,我要考虑是否去参加下次“炎黄区”(东亚文化区内的一部分)的主席竞选了。
在我那一番大道理的轰击下,我相信就算地底下的恐龙化石也会开窍的,更何况阿K这个免强够的上人模人样的家伙。讨论结果是:现在敌强我弱,帮决定进行战略性转移,且进行战术防守,等敌竭我盈,对方疏于防范之时,再给之致命一击,打出四倍伤害,加倍的安抚两颗纯洁的、高尚的、先进的却受到重创的心。
明确了大方向,我俩就着手开始行动。首先当然是离开这个伤心地。于是立刻,我以此地水位上涨,愈发潮湿,且长久停留在这里,会破坏这里的花花草草,并且打扰各种小动物的正常作息习惯为由,要求,还有一点请求所在学生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向树林更深从前行。
还好天之骄子们都对新鲜事物感兴趣,又或者他们一点不怕我俩搞的小动作,还或者他们觉得在这个地方已经把我俩整够呛了。所以只是在我讲离开的理由时笑的满面春风,对于离开则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至于收拾东西,那只是说给我和阿K听,毕竟本来应当带在他们身上的东西要不是被甩在某个山沟里,就是整齐的在森林酒店的垃圾堆里感叹自己时运不济,还未发挥,就遭抛弃。
接下来几天,我和阿K小心谨慎,一天25小时保持着精神的外放。连厕所也是轮着上的。终于,在这样严密的防备下,除了一次阿K吃饭时没注意一个学生走过后汤里突然冒出的一叶小草结果那天我一整天没合眼为他放风(他当然是蹲了一天)外,几乎没什么大事发生。当然,至于有个把石块不甘寂寞,摆脱了地心引力想和我来个亲密接触,或是几截树枝活的无聊想不开突然跳树自杀砸向阿K的头,这些只要它们到达的速度没超过第一宇宙速度我俩还是可以搞定了的东西是不算大事的。
时间就这样小心翼翼的过去了,单调,无聊。结果又过了几天,我俩竟然和他们混成了一团,毕竟我们不回应,他们恶搞也没动力了。结果几天没动静,我俩也乐的松松绷紧的脑神经。最后一不小心就谈上话了,一不小心就发现原来他们也不是太讨厌,其实最最重要的是他们拿出了很多东东来开阔我俩的眼界。比如说防食物中毒探测仪,贴身智能医生,超级防护衣等等用来保护自己不被小动作陷害的东东。看了这些东西,阿K是彻底对报仇绝望。我嘛?谁知道呢?看看吧。不过所制定的所有计划可真的是全部宣告破产了。破产的结果就是我俩把他们同化了,嗯,算是吧,反正我们同化他们和他们同化我们结果都是大家混成一堆嘛,细微小事不必在意。
时间就像坐了三轮车一样悠悠的滚了过去,实练已经过了20天了。再摊开地图时发现我们就快到森林的中心了。这也是我们这次任务的最终目的地,据说森林中心与外面是迥然不同的,好像全部由主脑自己设计、选材,建造就算了吧。在中心的入口处,我想起了在开始任务的前一天晚上,我和阿K就这个中心进行的讨论。以下是那晚的对话:
“老大,你说那里会不会有会有满地的金子啊。”阿K开口就是迎面而来的金臭味。
“用一下你的大脑,要不小脑,脑干也可以。主脑弄的啊,能那么低俗吗?,满地金子,也就你想的出来,走在上面不扎脚吗?路当然是用一大块一大块红宝,蓝宝,绿宝拼成的,再镶点钻石之类的,两边放几座玉雕,用的应当是和阗玉或缅甸玉。再来一排玛瑙树,还要有红晶石(晶石:新式能源之一,能量通过能量凝聚仪聚合成的特殊宝石,分七品:红橙黄绿蓝靛紫,为政府所垄断,民间极少,所蕴涵能量巨大)来供能。”说完,我看着阿K,准备看他流口水的样子
“不像啊,我觉的没那么恐怖,我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