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器上。
“阿K,你小子到底怎么了,虽然老头子免了我们半年的租金,可是你也没必要亢奋成这个样子吧,看你这样子,就像见了大便的苍蝇,本来我不想说你,可是这实在是有损我们佣兵团的形象。”领队室里,我把我的疑惑向阿K提了出来。
“老大,你不知道,一想到那些学院的精英都要听我的话我就没办法不兴奋啊。”阿K一副虐待狂的表情,“这一个月我一定要好好的“教导”他们,学院学生,我倒要看看到底精英在那里。”
看着阿K的样子,我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小子竟然因为自己过不了学院测试,想要整这帮学生。“玩可以啊,不过不不能搞的太过火了。”当然要向着兄弟了,“要是出了问题,老头那关我们可过不了。”
“放心,老大,我只是指导他们怎么在野外生存下去嘛,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指导啊?”阿K说我这个问题时充满期待,我几乎就从他眼睛里看见星星在闪。不过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所以委婉的拒绝了他,也不想想,要是两个人都成了虐待狂,那班学生没准真的要被卖到木星上去了。
虽然被我拒绝了,但阿K的热情不减,在飞往森林的过程一直向我征求意见。当然不外乎是怎么正大光明的让那些学生吃苦头,他一路上列举了不下百种方法。而我是听了一种方法就想一种急救方法,结果到目的地时,我觉得我都可以到政府的急救中心去应聘了。
当领队室内的两个人正在思考各种可能施行在学生身上的或好或坏的方法时。那50个学生也是讨论的热闹非凡,主题当然是那俩个不明来头,不知所谓,而且看他们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又不是学院的学生,绝对是不学无术。像他们这样的“三不”人员怎么有资格对我们这样的英才指手画脚呢?毫无疑问,讨论结果就是如果那两个社会的败类、世界的耻辱自以为是,敢对我们这些未来的希望说七说八的话,就给他们好看,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方法嘛,讨论中……
就是这样子,整个旅程一飞船的人都心怀鬼胎,直到飞船降落。走下飞船时,一个个都笑的胸有成竹笑的春花灿烂虽然现在已经快夏天了……
按计划,实练从明天开始,今晚将在森林酒店中停留一宿。当然,今晚领队也将和队员们进行相互的熟悉与沟通。
晚饭所有人是在一起吃的,结果阿K由于他明天的计划善未构想好再加上本性使然,吃的那个惨不忍睹啊,连我看了都觉的小子简直是饿了几十年了。更不用说那些学生了,很明显,学生们更的笃定要耍死这两个“四不”的家伙——再加一个不懂礼貌。(主角:真不公平,明明只有一个人没形象,为什么会变成两个呢?作者:物以类聚没听说过啊?主角:……)
晚饭后,是开会时间,由于阿K还在完善他的计划,所以我只好一个人主持了。会议在欢快,友好的氛中进行——是不可能的。我刚推开活动室的门,就感觉到50股杀气向我袭来,我不得不施展好几千年前就失传的绝学——不动明王心法,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然后一招天女散花干掉了一半的人,剩下的一半一不小心吓的终尿失禁了。结果这帮学生就被我轻松搞定。当然当然,这个只是开玩笑。真实情况是,我推开活动室的门,看见学生们玩的正开心,觉的打断他们很不好,就退了出去。不过从我推开门到我退出去期间我一共说了10次打扰了,4次对不起,还有一次晚安,但是那些学生鸟都没鸟我一下。于是当我回到房间看见阿K还在苦思时,突然明白——还是兄弟之间的感情最真挚,至少如果我连说3次打扰了,阿K一定会骂我神经病。(今天我说了不起10次,算起来已经是三又三分之一个神经病了)。现在你的兄弟正为某事而伤神,你能坐视不理吗?不能,因此,我决定了,要与阿K共进退。(丫的小样们,竟然把我当空气,虽然我心胸开阔,但是也没办法让航空母舰在里面航行啊,等死吧。)
于是我俩个开始了本世纪来最最最什么我也不知道的讨论。我俩经过反复对比,论证,终于制定了三个计划,绝对能一吐阿K心中的闷气,当然我的也顺便吐一下。想着明天的他们的惨样,我和阿K相视而笑,我相信如果有人在旁边看见我俩笑容,没准都会被吓死。
只是我和阿K都不知道,这个时候,活动室里的笑声更加恐怖,绝对可以把死人吓的活过来……
一夜亢奋。